彘奴_千日酒-2(两茎厮磨、齿啮唇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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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日酒-2(两茎厮磨、齿啮唇蒂) (第1/2页)

    “上来”

    彘奴并非不想听从姜珩的施令,只是长时间保持跪姿,被压迫的双腿稍一动弹就仿佛有千万根细针扎进骨缝,让他暂时无法自控,可颈上的链索仍在收紧上提,催促着彘奴赶紧起身,滞涩的痛哼从勒得青紫的脖颈里闷闷漏出,彘奴再顾不得无从抒发的性器,伸手扶上了姜珩的大腿以作支撑。

    他的双臂攀附着自己,湿软白腻的皮rou与自己紧紧相依,明明身量欣长,骨rou匀健,却仿佛缠寄高松的女萝一般茎条脆弱,柔软可欺。

    姜珩到底还是不忍,松了手劲,身躯似东岳倾覆而来,轻易就将脚边这轮衰颓落辉的残阳拥上了桌面,再度相贴的口舌一经触碰就立刻绞缠在了一起。

    彘奴的双腿为他尽开,雌户艳xue也因他而展。急色得贴着姜珩依旧勃立的yinjing辗转厮磨,将yin水蹭的到处都是。

    他这般热切的求欢讨好,所求不过rou欲飞升,从来与情爱无关。姜珩早就将他看得通透,却也从来不舍辜负这份期待。

    只是在此之前,姜珩总是固执得想看他为欲所困,求索不得的不堪模样,用仿佛无止尽的缱绻前戏吊着他,逼得他丑态毕露,仿佛以此就能惩罚他的卑劣无情。

    扼着彘奴的脖子,姜珩中断了热吻,拇指蹂躏着他软腻的唇恶语相激:“上头这张嘴吸着朕不让朕走,底下那口saoxue倒也有样学样,两瓣yin唇又粘又软、蹭着朕恨不能将朕囫囵吞进去。”

    “不是才让留岁伺候过你,怎么还渴成这样?”

    彘奴丝毫不将主人鄙夷的语气放在心上,意犹未尽的舔着姜珩的手,眼神迷离似乎还未从方才的拥吻中回神,他揽着姜珩的脖子,下身扭摆厮磨得更欢愉肆意:“陛下生猛威武,傀偶又如何能及?五日不得陛下龙茎,彘奴自然饥渴难耐。”

    听他薄唇里吐出的yin词秽语,看他自然流露的奴颜媚态,多年虚饰的端持有度被他自己撕扯得支离破碎。

    原来庇佑众生,执剑天下的姜氏皇族可以像娼馆嫖客一般轻挑露骨,也可以像暗娼yin妓一般寡廉鲜耻。

    只是从前的姜珩根本不会想到,久仰不得的北辰星,有朝一日也会成为他怀中触手可及,任由亵玩的荒yin贱畜。

    姜珩的神情却明显柔软了下来,轻轻抚着彘奴微凸的肚腹笑而不语,明知他言不由衷,所言所行皆是奉迎讨好,他却甘之如饴……就像很多年前一样,朝暮寒暑、殚精竭虑……只为听他一句或许根本不过心的轻飘赞许。

    腹上温热的手掌虚抚轻摩,撩起一片颤栗。

    彘奴覆上了姜珩的手背,带着他的手贴紧了自己,用了几分力气隔着血rou按压着深处满载药液的孕腔。

    他的声音极具磁性,是一种岁月沉淀,久经磨砺得低缓稳重,轻声说话时又沉又哑,像经过胸腔的浑厚回响,这样的嗓音正经起来固然摄人心魄,说起sao话来却也格外性感勾人,此刻带着局促得喘息进一步引诱着姜珩:“彘奴的zigong全是水,陛下的龙茎还不进来探探?”

    腹上手掌果然使了些力,挤压着胀满的zigong,连带着膀胱也受到了压迫。

    彘奴的喘息越加沉重,腰身扭得剧烈,下身贴的姜珩更紧,两袋蓄满的精囊互相碾蹭摩擦,两根不相上下的粗硕阳茎昂首笔挺得砥砺并行。

    “cao我吧~嗯~cao进来,将里面的sao水全都cao出来~”彘奴明显已经耐心耗尽,一心只想要那根rou刃尽快捅入。

    姜珩即便被彘奴胡乱磨蹭得yuhuo中烧,却依然还是保持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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