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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两只母狗磨X,哥哥正式出场 (第2/2页)
侍奉着他的主人。 侦查2班那个向来沉默寡言的模范生班长和自己室友打了一架。 这个消息传遍了他们整个院,毕竟,谁都想不到那个老实严谨,每天就学院训练场两点一线的小青年会违反校规校纪。 不过确切来说,不是他们打了一架,而是张怀钰单方面打了他室友。他的格斗成绩次次考核都是年级第一,对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到最后闹得风纪督导教官都过来才勉强把他摁住。 院长办公室里,张怀钰默默站着,任凭辅导员在一旁费了半天口舌,自始至终也没解释什么。而校医务室中的那个被打得脸肿了一半的,也是一个字也不肯多说——笑话,因为往寝室群里发了黄片被打,还能有比这更社死的理由吗? 谁知道那天晚上张怀钰发的什么疯?他以前只是不合群,但从来不主动招惹别人。谁都能看出来那天晚上张怀钰是真的动了怒,整个人像是蛰伏已久忽然清醒的猎豹,凶狠沉静,谁也拦不住。 最终事情以张怀钰被记过处分而告终,他之后的评奖评优会受到影响,但他本身也不在乎,毫无异议地在文件上签了字。这么些气血方刚的小青年被集中管理训练,没有些小打小闹才奇怪,所以上面的领导也没怎么追究下去,只叫他们辅导员多批评教育了事。 张怀钰一转身就回寝室开始收拾行李,他请了几天假回家。他不相信那天yin秽影片里的主角是自己向来温和儒雅的父亲,更不敢猜测那之后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缘由。 但心里总是梗着一根刺,世界上会有面貌那样相似的人吗? 模糊的封面或许可以安慰自己是巧合,但他为了否定那个猜想点开了视频,男人低低的喘叫声和把面容晕染得流光溢彩的湿汗,还有手背上轻易不为人察觉的疤痕,都让他无法欺骗自己。 他必须要见到父亲,亲自向他验证这一切事情。 他无法接受自己心中向来钦佩尊重的父亲背地里是这种模样。 张怀钰还不记事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他自小与母亲一起生活。那个女人忙于事业,即便关心他,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他自小就独立内向,在别的小朋友还吃着冰淇淋撒娇的时候,他已经学会了自己去请家教报补习班,春游前自己整理好衣物和小书包,请阿姨做好要带着的便当。他有次生病时自己去医院,被护士jiejie心疼地揉揉小脑袋,问他爸爸mama在哪。 那时他明白工作时间mama的电话向来是很难打通的,烧得迷迷糊糊间鬼使神差地报了陈潼的电话号码,很快那个男人就赶了过来,耐心地陪他打了针拿了药,又带他从幼儿园接回了背着小书包走路摇摇晃晃的,奶呼呼的小弟弟。 那件事情太久远了,记忆模糊到他只记得那人瘦瘦高高的背影,握着他小手的纤细修长的骨节,大衣上清淡温暖的苦橘籽的味道。 真切地说起来,毕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他和母亲的感情更甚,如果真要做出取舍,他也会选择母亲。那个女人不似陈潼那样家世优渥,为了给他提供好的生活环境,她已经疲惫不堪,有时间她也会尽量陪他,交过几次女朋友,最终也都因为各种压力和无法调解的矛盾无疾而终。 但对他的父亲,他总因幼时那小小而隐秘的温暖回忆时刻惦念着。他收集他的作品,参加他的每次画展,偶尔去家里坐一坐,即便客气生疏,也总是温馨的。他喜欢和他谈话,喜欢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他温和平淡的神情,也喜欢那个漂亮娇气的弟弟向自己撒娇。 他一直觉得他是这个家里需要保护所有人的人,不管是母亲,父亲,还是弟弟。因此,当时选择读了警校也大抵是因为那个职业背后隐隐的坚硬的,象征权威的符号。 回去的路途并不长,他有那栋别墅大门的权限。拖着行李箱走到客厅门前时,他却迟疑了,他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去问他想知道的事。他缓慢地敲了敲门,脑子里各种思绪翻搅。 门开了,他愣了一下。 开门的是个陌生男人。 男人三十岁左右的模样,比他稍高一些,黑发黑眼,分明是锐利至极的颜色和长相,他乍一眼看过去却觉得模糊到像是看不清。 男人身形并不十分健壮,但或许是出于警校生的直觉,他总觉得眼前这人身上有一种和自己出身类似的气息。那种气息源于高度集中化的规训管理,枪械的金属硝烟味儿。 他下意识把脊背挺得直了一些,不客气地和他对视着:“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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