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性奴的六公子_初入军营的回忆 开苞 木马游街 轮jian 被迫练习koujiao 被哥哥听见自己被凌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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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入军营的回忆 开苞 木马游街 轮jian 被迫练习koujiao 被哥哥听见自己被凌辱 (第2/3页)

羌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嘴里插着一根深及咽喉的木棒,是这些士兵插进去要他练习嘴上侍奉人的技巧,若是练的不好,又是一顿折磨,陆羌只得忍着恶心感与口中的酸胀感觉,不停地用舌头去舔舐着木棒。

    他正低头苦练时,帐子却突然被人掀开来。

    “六……六弟?”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陆羌身子一震,抬头看去,正是自己戍守边疆的三哥陆晁。

    陆晁从边疆回京,才知道陆羌勾连敌军,被贬为奴隶一事。陆晁与陆羌自幼交好,熟知他的秉性,知道陆羌一向只醉心诗书,对政斗并无意参与,这才四处打听陆羌的下落,要来问清缘由。

    他只道陆羌被没入军中做苦役,却没想到见到的是这般情形。陆晁看着自己一向体弱的六弟浑身消瘦,长发垂散,两颊深陷,浑身不着片缕,身体遍布淤青,被紧紧捆着跪在地上,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认。

    陆羌抬起头迅速看了他一眼,便马上垂下头去。他这副样子,怎么有颜面见三哥?

    陆晁见状,拔剑斩断陆羌身上的绳索,陆羌两个月来手脚第一次释放开来,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安放。

    陆晁又脱下身上披风,盖在陆羌身上。陆羌本来已经刻意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在人前都能随意裸露身体,却唯独想在陆晁面前维护自己最后的自尊。

    陆晁伸手想要帮他拔出口中的木棍,被陆羌侧过脸躲过,陆羌自己摆动着僵硬的右手,把木棍拔了出来,木棍插入的太深,伸进喉咙里的一侧已经被染成暗红色,陆羌呛咳干呕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裹紧了身上的披风,低着头不愿意看陆晁。

    陆晁蹲下,看着陆羌肩头的伤痕与淤青,伸手碰了一下,陆羌饱经凌辱的身体已经敏感无比,轻轻一碰便吓得痉挛颤抖起来。

    “羌弟,这是怎么回事?”陆晁温言道。

    “三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陆羌低声道。

    “六弟,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陆羌微微抬起头看了陆晁一眼,这是两个月来第一次有人说相信他。陆羌的眼中马上蓄起了泪水,从抽泣变成痛哭。

    陆晁看着他,心中也无比痛惜心疼。陆羌是个书呆子,身体一直不太好,一直在府中娇生惯养着,短短几个月便沦落至此,他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三哥,求你帮帮我……我如今只求一死,只要三哥能帮我说服父上,能让我死个痛快不牵连母亲,陆羌来世愿给三哥当牛做马报恩……“陆羌抓着陆晁的手,泣不成声道。

    陆晁沉默了。来军营前他已求过齐王,恳请齐王看在多年父子之情上,放陆羌一条生路,换来的是齐王的勃然大怒,让他也滚出王府。

    “父上之处或许无法通融……六弟,不如你现在随我走,我找个地方妥善安置你,再去想办法接你母亲。”

    陆羌摇摇头道:“没用的……”

    齐王府上兄友弟恭,最开始四哥五哥也曾去刑房带人。陆羌鼓起勇气跟着他们走了,被袁总管抓了回来,在水牢里关了十几天,身上烙了印,脖子上锁了项圈,防他逃跑。

    父亲不松口,自己便无逃跑的希望。

    “可……可也不能这么下去……”陆晁想到曾经最疼爱的六弟沦为那些粗鲁军士的胯下玩物,便又急又气,他自己也是带兵打仗之人,知道军中的花样有多丧心病狂,严格的军纪下这些士兵压抑的欲望都要在陆羌这么一个文弱书生身上发泄。

    “小美人,看好哥哥给你带了个相公回来~”门外的人声由远及近,夹杂着狗吠。

    陆羌听得这声音便有咬紧下唇,恐惧的抱住身体。几个士兵掀帐进来,牵着一条半人高的獒犬。陆晁穿的是常服,士兵以为是营里的弟兄,并未留意。

    士兵们见到陆羌口中的木棒拔了出来,上去毫不客气的踹翻陆羌,一边踢打着地上的他一边训斥着。

    “住手!”陆晁喝道。

    士兵看向他,“你是什么人?”

    “北境巡防军统领大将军,陆晁。”陆晁亮出兵符,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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