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性奴的六公子_被救,自己选择回去,受酷刑,脱肛被烙铁烙,花柳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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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救,自己选择回去,受酷刑,脱肛被烙铁烙,花柳病 (第2/2页)


    小厮道:“晚上公子说要休息,一直关着门没出来,方才小的敲门去给公子送药,才发现里头早就没人了。”

    陆晁心知陆羌定是怕连累自己,回了王府处自首,连忙套了马,想在陆羌到王府之前拦下他。

    河里飘着许多河灯,陆羌才想起今日是中元节。他只穿一件薄衫,加之身子虚弱,深夜竟有些冷了,便走得很慢。

    曾经他是怕这些怪力乱神的说法,如今已经不再爱惜自己的性命,反而对鬼神之说没什么感觉了。

    陆晁手臂上的伤口,陆羌再熟悉不过,是王爷惯用的那根鞭子打出来的。怎么可能躲得过呢?是自己白日做梦。

    已经是三更天了,王府门口挂着的灯笼幽幽地照着朱漆的大门,平添一分惨淡。陆羌绕至右边的侧门,却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坐下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血腥味,没有军汉身上黏腻的臭味,没有伤口渐渐腐烂的味道,这不是属于一个奴隶的空气。

    陆羌却笑了起来,逐渐变成大笑,笑的不能自制,浑身都颤抖起来。

    他很久没有笑过了,有些忘记该怎么笑了。

    深夜的长街上,只有他的笑声在回响。笑自己痴心妄想,笑自己可怜可悲。

    最后终是叩响了这道门。

    陆晁到时,只来得及看到陆羌被拖拽进去的背影。

    至于陆晁找到王府的刑房,支开一干人等进去找陆羌时,已经过了十日了。他不敢想象,王爷暴怒,这十日陆羌经受了这样的折磨。

    推开门,便传来一股或者血腥味的恶臭,角落里放着个火堆,里面烤着各种形状的烙铁。

    刑房正中间是个刑架,陆羌正被绑着坐在上面。他浑身赤裸,头发散乱,浑身布满各种伤口,一张脸都糊满鲜血,双腿在刑架上被绑成“一”字型,后xue肠rou翻出,被烙的焦黑。

    “元桢……”陆晁哽咽道。

    陆羌低吟一身,睁开双眼,眼神都已经涣散。

    他动了动被自己咬的满是破口的嘴唇,却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能睁眼瞧陆晁一眼,咳出一大口血。

    为什么偏偏又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我告诉父亲很多次了,是我劫走你的,为什么父亲还要逼问你?”陆晁别过脸不忍细看。

    陆晁想不通,陆羌却知道。父亲恨透了让王府陷入尴尬地位的自己,他见不得自己有丝毫的人性,只想让自己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听话的奴隶,奴隶怎么会有什么气节、义气?百般折磨,都只为自己亲口承认是陆晁救了自己。

    接下来三天,陆羌被齐王浑身赤裸的吊在城门前,旁边就放着泡在盐水里的鞭子,路过的人都可以随便在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上加上新伤。到了夜间,守城的士兵就把他被冷风吹的僵硬的身体放下来亵玩,不顾他的后xue刚刚受过烙刑。

    第三天的夜晚,他从天黑一直被人玩到了天亮,天亮了以后,士兵们把他的身体扔在城门边,来往的路人有的不屑的吐口唾沫到他身上,有的从他身上踩过去,有的直接把他拖进旁边的树丛里泄欲。陆羌的口中和下身都灌满了jingye,糊的满身都是。

    陆羌终其一生,伺候过的人至少有了千位,上到达官贵人,下到街边乞丐。他有时候想,恐怕举国都找不出自己这么下贱的人了,哪怕是青楼女子,都比自己体面些。他的身体,再也不属于自己,只能任他人使用。

    他自己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逆来顺受。他已经故意忘记了自尊这回事,甚至在别人问起时,能清晰的讲述自己方才是如何的被玩弄的,口气平静,仿佛只是一般的闲聊。

    要说最害怕的,还是得花柳病,身上生了烂疮,袁总管就用烙铁按上去,用刀子剜掉一块rou,这样了却还不能休息,还得带伤干苦力活、伺候人。

    到最后那段时期,别人在他身上泄欲时都不敢正眼瞧他的身子,遍布身体的各种新旧伤看起来十分可怖。

    忘的掉吗?陆羌的魂魄问着自己。即便rou身已经殒灭,这具身体所受的屈辱仍然无法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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