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砖养猫的汉子_李四的春梦,牌照为杜A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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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四的春梦,牌照为杜A (第1/2页)

    李四真是不要脸,竟然做了这种梦。可李四觉得不怪他,谁让那两具躯体太完美。

    杜先生和安同面对面站着,相顾无言。往事很久远,此时再提倒显得不合时宜。阳光透进窗子,洒在二人之间,带着些窗玻璃上斑斑点点投下的暗影,将二人之间的空气裁剪得细碎灵动。

    安同扭了头,转身要去拿他的银行卡给杜先生。

    “你这身后……“ 杜先生拽住了安同。破旧的白色T恤上有着些斑驳的血迹,旧的已经干涸,新的还是潮红。

    “呃……“ 安同很不在意地回头看了看。“会有一些,卸货扛麻袋的时候会蹭伤。”

    “上药了吗?” 杜先生问。

    “没。“ 安同说完想了想补上了一句。”一会儿我自己弄。“

    “你怎么弄?“ 杜先生笑了笑问。

    安同也怔了怔,然后试图展示给杜先生看自己如何凭借一己之力完成上药的过程。但他无法看到背后那些伤口的准确所在,胳膊虽长但柔韧性欠缺也够不到,手哆嗦的毛病更让他想要对准伤口都困难。

    安同自己也有些尴尬地笑了。

    “可见你平时都不上药。“ 杜先生从安同手里拿过药瓶。“你这是医用酒精?没有什么其他的外伤处理药膏?医用酒精处理这样的伤口会疼。“

    “这个便宜。“ 安同笑了笑。

    杜先生不再言语,拍了拍安同的肩膀示意他脱了T恤。安同迟疑了一下,还是抓住衣服下摆一把拽了下来。

    结实紧致的肌rou均匀分布在颀长挺拔的躯干上,深小麦色的皮肤上遍布着浅而密的伤口。那是被装卸货物磨出擦出的伤痕,不深,却是一片一片面积很大的出血点。

    “会疼。” 杜先生再次叮嘱。

    “嗯。” 安同闷声应了一句。

    棉花蘸着冰凉的医用酒精覆在脊背上的那一瞬间安同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被杜先生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肩膀。

    “忍一下。” 杜先生说。

    “嗯。” 还是这样有些压抑的回答。

    湿润的棉花顺着皮肤的纹路游走,肌rou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痉挛着。安同的呼吸克制又沉重。

    伤口被细细擦拭好。杜先生的手在最后的出血点处却停下了。没有离开,反而捏住酒精棉用力按压了下去。

    安同发出了断续的呻吟。杜先生的手却一直很稳。

    “你嗜痛?”

    安同沉默了一会儿。“分人,分情况。”

    “好。” 杜先生没多言语。松开了手。

    转身收拾废料的时候听到安同用手蹭裤裆布料的声音。很使劲儿也很缓慢,像是痛苦地想要拼命压抑下去勃起的欲望。

    “要我帮你?” 杜先生没回头,背对着安同问。

    安同喘息了几秒。“我自己……自己解决。”

    “好。” 杜先生很快回答。头都没抬收拾好医疗用品抬腿就走。

    “杜……“

    那声音忽然划破空气追上了杜先生的脚步。但也只有非常短暂的一瞬间。闪电一样就消失不见,空气中只剩下火焰的余热。

    杜先生猛地转身大步跨到安同身边把他狠狠按在了墙上。

    背后的伤口让安同发出了混合着喘息的呻吟。

    “做?“ 杜先生问。吐纳出的空气直接打在安同的嘴唇上。

    “做。“ 安同的眼眶都是红的。

    杜先生反而松了手后退了一步。“你去灌吧。“

    还从没有人给安同如此发号施令。安同死死咬着嘴唇,最后也只憋出个,好。

    十分钟之后安同从卫生间出来了。没有再多此一举穿上裤子。杜先生一眼就能看到双腿之间那一大块悬垂的东西,跟着安同走路的节奏晃动着。

    “你勃起有障碍?“ 杜先生皱了眉。

    “起来了的。灌的时候又下去了。“ 安同低声回答。”没……没灌过,有些……不适应。“

    杜先生点了点头,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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