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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Hkoujiao/舔xue/玉势(第二个梦境完 (第1/3页)
这年六月十五日,晋王府大办酒席,宴请天下,世人皆得恩泽。 “喜服。”费轻将一袭红衣放到顾濯手边,抬手轻轻放在他头顶,垂首看着镜中睡眼迷蒙的少年。 顾濯似乎仍在梦中,迷迷糊糊地问:“真的?什么时候做的?” 费轻的手滑下去,停在顾濯的耳尖。 他将顾濯柔顺的头发撩到耳后,弯腰拿起台上的木梳,耐心地为他梳理青丝。 他道:“去年,我带你去秀衣阁时。” “那么早吗……”顾濯喃喃道。 那时候他和费轻才刚认识,甚至他那时候还深深地惧怕着费轻。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顾濯看着铜镜里的景象。 ——那双满布刀茧的大手写得一手好字,弹得一手好琴,此刻也能拿着檀木梳,细细地为自己的伴侣梳妆。 “你一开始没告诉我。”顾濯垂首,不安地抠着手指。 自认识以来,他们之间太多试探与较量,太多心惊与不安。如果能早一点说清楚,他们也不至于纠缠那么久,也不至于在过往的无数个日夜辗转反侧。 费轻给他梳好头发,笑着摇了摇头,继而蹲在顾濯身旁。 顾濯的手被他握进掌心。 “这世上太多说不清、道不明,我说一万句,也不比此刻真实可信。”他握着顾濯的手贴上自己的侧脸,“何况我们终将属于、并且一直属于彼此。” 他吻上了顾濯的掌心。 顾濯的掌心被烫了一下,心中酸涩又柔软。 - 夜晚。 费轻刚进了屋合上门就听到顾濯飘飘然的嗓音。 “转过来。” 费轻落了闩,却故意不转过去。 “费轻……”顾濯今晚喝了点酒,连向来清冽的声音都带着醉意,“转过来呀……” 他似乎是不解,费轻为什么一直背对着他。他伸手戳戳费轻的腰际,正当他沉浸在这简单的乐趣中时,费轻突然转了过来,面对着他。 费轻挑挑眉,含笑问道:“做什么?” 顾濯按着费轻的肩,贴上他的胸膛。 “咚”的一声,费轻被顾濯推得后背抵上了门。 顾濯踮起脚,双唇擦过费轻的下颚,在他耳边吹气。 “新婚燕尔,你说该做什么?”他问费轻。 guntang的气息钻进费轻的耳朵,瞬间蔓及全身,他血液沸腾,心脏不住地鼓动。 “喝醉了?”费轻喉结滚动,手虚虚地握住顾濯的腰。 他垂眸,注视着和他只几厘之隔的顾濯。除了“喝醉了”,他找不出顾濯这么主动暧昧的原因。 顾濯眨眨眼,盯着费轻染着绯红的耳朵,一口含住了那人的耳垂。 “嗯!” 费轻被他吓了一跳。 “宁宁?”他气息不稳,双手在顾濯腰间揉捏起来。 顾濯吮吸着费轻的耳垂,含住它,重重地吸住,吸得啧啧作响;他又用舌尖顶弄对方的柔软,用贝齿轻轻碾磨。 腰间的大手顺着背脊往上,敏感脆弱的后颈被带着薄茧的手指肆意挑逗,顾濯浑身火热,却与费轻贴得更紧,双唇也转移了阵地。 嫣红的双唇沾着晶亮的水光,在费轻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印记。顾濯伸出一截小舌,时不时舔舐着费轻的侧脸,气息都喷薄在对方的鼻间。 他踮着脚,整个人几乎是挂在费轻身上。 “好累。”他放下脚,脸贴上费轻的胸膛,紧紧相贴的下身却愈发亲近。 费轻一手揽住顾濯的后腰一手扶住他的后脑,迫使对方抬头看着自己。 顾濯的眸中映出一个满脸情欲、急不可待的费轻。 唇角的笑尚未绽开,顾濯微张的双唇就被霸道蛮横地堵住。 费轻发了狠地吻着他,软舌长驱直入,将顾濯逼得节节后退。他急切又凶狠,毫无章法地啃咬捉弄,如同一头初及情欲的凶兽,只想着如何将面前这人吞吃。 顾濯双腿发了软,一直往后仰的姿势让他的腰也用不上力,唇齿间的稀薄空气尽数被费轻偷走,他几乎要倒下去。 “别……”他艰涩地吐出不成调的词,乞求费轻停下这场近乎残暴的亲吻。 察觉到面前的人逐渐滑了下去,费轻和他拉开距离,将他扶稳。 “怎么了?” 费轻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沙哑低沉,分外引人遐想。 “你好凶。”顾濯的指尖触上自己微肿的唇,乜费轻一眼。 这个带着控诉、怒气的眼神,让费轻彻底失了理智。 “我还有更凶的。” 说罢,他抱着顾濯的腰,一个转身将对方抵在了门上,不管不顾地啃上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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