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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男器互磨,不慎戳进女屄,禁止射精,(颜射,发丝疏通精孔,预备侧面插入磨批,阳精 (第2/2页)
痒打破了这份平衡。 如我们所料的,秋延年又将小腹蹭上去了,娄玄览节奏刚好是又快又猛的,小玉杵滑了出去,大rou杵借着惯性,竟然直直撞开了两片大yinchun,直直捣向小yinchun守护着的通幽之处。 秋延年嘤咛出声,偏过头去,嫣红单薄的、泛着水汽的眼眶没托住,结霜的长长睫毛没兜住,晶莹的泪珠子一颗颗打在地毯上。 “哒,哒,哒。”生生清脆,谁听了不心疼呢。 rou质的大冠被窄紧的湿淋淋、滑腻腻的rou花包裹,rou花因为疼痛抽搐收缩着,反倒将冠头又吞吃进了分毫。柔软细腻的包裹感,层层叠叠富有节奏的收缩吞咽,即使只是冠头也让人头皮发麻,黯然销魂。 冠头今晚首次尝得温香软玉,受了蛊惑,居然想不顾后果往里面钻。但是只是望到了门槛,碰不得前庭,再进一步是决计不可能的 一者,娄玄览强行摁住了美人胯稍稍拉了一丝距离。 二者,是除却生得好的善于钻营的冠头,稍稍往后的冠身,也全然不是这女屄应当承受的的大小,更休提菇座了,那简直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后者是主要原因,即使借着猛力破开了半分,yinchun前连合与yinchun系带已经被撑成了半透明的脆弱模样。小小的,宛如花芽的阴蒂也被挤出来,脱离了包皮的保护终于探头,颤颤巍巍地出现在娄玄览面前,但这全然是被迫的。 娄玄览深呼吸,稳住腰身。他觉得今天晚上自己的脾气出奇的好,出奇地有耐心。 “委曲求全非为本性,可怜我自寻烦恼缠身……” 又转念一想:“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随后冠头轻轻吻了吻,又依依不舍地蹭了蹭深处的小rou瓣,退了出来。 娄玄览面上神色不改地再次捉回玉杵,把握好节奏,很快就把身下的人熨贴了。 只是手上动作不再单调了。 娄玄览的手常常提剑的。剑虽是百器君子,但也有冰冷霸道的杀气。 可也是用来抚琴的——不久前还与林云舒共谱曲来的。 修长有力的手,因为长年弹琴已经染上了难以洗去的琴弦松香,那是一种极为君子的香气,这样一双手无论做什么事都带着正直且禁欲的意味。 即使在此刻也是同样。 分明没有旁人,没有必要保持着一副伟光正的清雅君子形象,可看看他的神 脸庞:庄重且肃穆,平和且舒展,轻轻阖上眼睛仿若谪仙,也就额头和鬓间有一些润湿的汗迹。 此刻若是不看下半身,他仍旧衣冠楚楚,若有人不慎闯入还以为他在拨动什么器乐——如果说秋延年是什么美丽的器乐的话。 这器乐真当是十分不合格,真正是徒有其表,非是呕哑嘲哳难为听,而是尚未经雕琢调试便被人抬上了桌,难登大雅之堂。 饶是娄玄览这等器乐国手也难能施展其绝妙造诣。 娄玄览灵巧试着如同抚琴那般轮指,抚过铃口:那里有覆盆子的晶莹,春桃的淡粉。 精孔分明都xiele一回精,出过一次回龙汤了,现在依然装作无事发生,紧闭入口。 娄玄览看到包被完全的柱头,猜测精孔不开全然是是因为这绷紧的rou托束缚的责任,于是又发挥了他的残忍,狠心地直接剥开包被剔透的rou托。 虽然包被的皮紧得很,可剥开来里面竟然也是仿佛可以食用的嫩粉色,真不晓得为了保持这样的干净,秋延年平时清洗时得有多痛苦难堪。 即使痛苦难堪依然维持了洁净,这个行为真是过分执拗得可爱。 娄玄览上下滑动拖拽包被的皮,这rou皮韧性确乎是不太行,拖拽有些困难,甚至磨伤了里面的包珠。因为主人此刻难捱地侧弓起身子,大张着嘴涎水流了一地。 “唔!啊……” 娄玄览停下动作,带有安抚性质地将人按下,抹了一些涎水。稍微停了腰部的动作,低下头对着柱头哈热气,仿佛要让它的温度升高些,软化些,抹上它主人的涎水,稍作润滑,总算松动,娄玄览隔着皮转了转里面的圆润柱头,稍稍用力掐了一下,果然听到了期待已久的声音。 “不……” 那徒有其表的器乐终于发出了沙哑的声音给予娄玄览回应,不再是让人心痒但是表意不明的哼声了。 娄玄览似是开颜,知晓自己定是寻得妙法,手上茎身之间的相互磨蹭还未停止,大杵身上起伏的雕花给了小玉杵拖磨的刺激。说是要磨砺磨砺它呢,可大杵自己却愈发涨大刚硬,小玉杵看上去被压迫得可怜。 但作为一件yin器,玉杵下不断啜动的双丸隔着带着褶皱的囊袋暴露了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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