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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温习名字(欢情) (第1/2页)
这场当众的yin戏持续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封止被萧信然摸得浑身酥麻,气息不稳。命脉在友人手里握着,身体又食髓知味地燥热起来,撩得他险些呻吟出声。 “别,别弄了。”中年商人显然已经走远了。 客栈中的人都在看他们,那些目光交织在一起,又是羡慕又是鄙夷,好不复杂。 萧信然轻吻他的耳廓,不再捏着嗓子说话,低低笑着:“凝之啊凝之,经此一遭,你的一世英名算是毁在我手里了。” 封止闻言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瞥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逗弄我。那人又折回来怎么办,我们叫上阿娇,连夜离开吧。” 萧信然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冷冽的呼吸打在他耳边。“许槐洲平生最是多疑,若是现在走了,岂不坐实了我们心虚?” 两个人说着话,萧信然的手仍是不停,他们交颈而坐,远远看去竟说不上谁依偎谁多一些。 “起码要再住一夜。”萧信然说着,忽然感觉怀中抱着的人僵硬起来,环着自己腰身的手死死扣着,微微颤抖。 “凝之,你怎么了?!”萧信然挣开他的怀抱,看见剑客紧咬牙关,脸上俱是冷汗。 “毒发了?”萧信然心烦意乱,将手从剑客裤子里拿出来,去摸怀里备好的春药,嘴对嘴给剑客喂下。 这般动作行云流水,在场众人只以为自己看了场不怎么雅观的春宫戏,啧啧作舌间笑着移开了眼睛。 “还能上楼么。”萧信然询问剑客,封止点了点头,将手搭在他肩膀上。 如此强撑着回到房间里,春药来不及发挥效力,剑客身上仍如针扎火烧一样疼,他咬着牙瘫倒在地上,又被萧信然拽着胳膊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友人时而身娇体弱,时而力大无穷,此刻拦腰抱起他,将他一个身高八尺的大男人轻放在了一团柔软锦被里。 “别怕,凝之,等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萧信然顶着那张艳丽夺人的柔美脸孔轻声安慰着,脱下他的裤子,埋在他两腿之间,俯身亲吻他。 封止被他吻得惊骇非常,连忙向后躲闪,却被萧信然用手抓紧了跨,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信然,别弄那里,会脏。” 萧信然却只是笑,染着胭脂的嘴巴轻轻吻上那团已经被他捏得半硬的软rou,探出殷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舔弄着。 “别怕,等我舔硬了,凝之就不疼了。”他在封止胯下埋头苦干,剑客只觉得脑袋嗡鸣作响,疼痛与爽利交织,将他送上云端。 射出的一瞬间,他下意识想要将那东西从萧信然嘴里抽出来,却已来不及。 “别吃!吐出来!”封止去抢萧信然口中的jingye,却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他瞧见萧信然的喉结翻动了一下,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响起莫真的话。魔教教主用低沉的嗓音对他说,阿止,答应我,以后你的jingye只能射进我的嘴巴。 封止看着萧信然,一时之间呼吸停滞,两人的影像恍惚间重合在一起。他狠掐自己一把,连忙止住回忆,背诵温习般呼唤萧信然的名字。 “信然,信然,萧信然,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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