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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闭紧你的嘴,不许舔。(罚跪面壁/倒吊鞭打/淋尿) (第3/3页)
子。 明焕从不让奴隶自己挑选,也很少在施展惩戒时言语挑逗,拿起那根着重于制造伤痕的软皮质粗鞭,扬手便赫然抽了上去。 “嗖啪!” 长鞭呼啸着划破空气,霎时一条鞭痕从细白的大腿根部,长长绵延到丰满的臀瓣。 “一,谢谢主人。”Vittore咬着牙报数。 这一鞭的技巧毋庸置疑,明焕无疑是一位顶级的S。一开始不会用太重的力气,要的只是受力均衡,在皮肤上留下显眼灼目的痕迹,红葡萄酒一样颜色的鞭痕,很是“开胃”。 “嗖啪!” “二,谢谢主人。” “嗖啪!” “三,谢谢主人。” …… 一鞭又一鞭,明焕照着大腿根部和臀部抽,很快,百合花般鲜嫩的臀瓣没有了一处完好。 当一具裸体供明焕鞭打时,他就不是很喜欢鞭打最常见的部位,更中意rou多的臀部与大腿根部。 有rou的部位回弹好,仿佛也丰满多汁,鞭痕或青或紫或红,交错斑驳,肌肤见了血,渗出丝丝血珠,就像花圃的千万朵鲜花中最明艳的那朵,中心的花蕊绽放。 明焕扔下皮鞭,换了根有细微倒刺的铁鞭,“啪”地抽下去。 这一下,抽打的是仅有一层外皮的蝴蝶骨,用了八、九分的力气,当即皮开rou绽,深可见骨,伤口处有被倒刺勾出来的点点碎rou。 在一面白宣纸上落笔雪里红梅的艺术丹青,想来也不会比这一鞭更具造诣。 “嗯——” 发出今晚最高分贝的一声呻吟,透明的泪水从Vittore深邃的眼眶里滚滚倒流,彻底染湿了他原本就冷汗津津的眉毛。 即使痛到这种程度,也没能让Vittore早早挺立的yinjing软下来。他对疼痛有十分病态的迷恋,忍耐阈值异乎寻常,适当的疼痛只会更刺激他。 “施虐者”一停下手,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他就开始沉重急促地喘气,下体隐隐有喷泄的意思。 然而现在是在惩戒而不是赏赐,他清楚地知道不能泄身,艰难地转头求助于主人,表示这并不受他驱使。 明焕毫不留情地踹向残破不堪的臀瓣,伤口登时被刺激出前仆后继的血珠,触目惊心地冒了出来。 “啊!” Vittore终于忍不住惨叫,钝痛到一阵痉挛,冷汗和眼泪一起往外涌,yinjing也立刻软倒。如果不是被倒吊着,他这会儿早已蜷缩成熟虾状。 “还没有结束。” 明焕用脚摆弄了一下那头拖在地上的金色湿发,收回脚,掏出也微微涨大了些、傲视群雄的庞然大物,对准了他的臀部,下了命令:“闭紧你的嘴,不许舔。” 在Vittore想到主人要做什么之前,臀部就先感到被一股富有冲击力的热流“滋滋”地袭击。 淋圣水,是吗? 这本来算是赏赐的一种,然而现在他背面满是伤口,尿液含有大量的盐分,和直接向伤口撒盐没有什么区别。 淅淅沥沥地浇灌过每一处伤口,又guntang又烧灼,这样的剧痛让Vittore几近昏死,不停地吸着鼻子,嗅闻主人排泄物的气味,才缓解了一些痛感,拉回来残存的神智。 尿液随着浑圆的臀瓣,漫过纤细的腰腹,漫过精致的蝴蝶骨和脖颈,金黄的尿液浸透金黄的卷发,在发梢末端断断续续地滴落。 安静的调教室中,只听得见液体的“滴答”声。 最后,明焕扫视了一眼,还算满意今晚的成果,想着自己这么久没抽人了,技艺还是如此炉火纯青,便迈步欲走。 “我可以说话吗?”Vittore回过神,叫住他。 明焕站定,淡然回应:“当然,不过是在我离开之后。” Vittore一脸怨念地目送主人离去,望着紧关的房门,惯例地认错:“我错了,我很抱歉,求你原谅,原谅我……”阖上眼,又微笑着呓语,“I love you,master.” 然后,他偷偷地伸出湿滑的舌头,舔去了流到唇角的尿液——Vittore从来不是遵守规则的好狗。 用人依然恭顺地守在外面,明焕吩咐道:“一个小时之后,把他放下来,联系文澍过来给他看伤治疗,不能留疤。” 文澍和谢佑辙是近侍里唯二身份不是世家少主的奴才,因此不必学政、军、商之类的专业。谢佑辙还未上大学,而文澍成绩优异,被安排读完了医科,方便以后管理医疗方面的事物。 他在外面养的狗,当然只能给嘴巴严的人看。 “是,少爷。” 明焕上楼回卧室,远远就看见沈均站在门外等候,不免有些好奇向来循规蹈矩的胆怯小狗在唱哪一出。 直到主人出现在视野当中,沈均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在犯蠢,还犯了错,一时紧张得忘了在别墅的规矩,直愣愣地跪了下去,嗓音微颤:“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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