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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狗的进食方式(吃嚼过的食物/喝漱口水/舔鞋踩舌/淋酒) (第2/3页)
了,Min。”Vittore瞟了眼远处紧闭的房门,笑眼里明显的醉意,耸了耸肩摊手道。 粗略估算了一下现在一脚把Vittore从楼梯上踹下去,对方得脑震荡的概率是多少之后,明焕烦躁地甩上了房门。 因为酒精的作用,他脑海内闪回了小时候的画面。那时他和母亲说他好像有点喜欢沈均哥哥,不是对猫猫狗狗的喜欢,是想以后的每一个早晨,第一眼看见的都是他的那种喜欢。 母亲听完温柔地微笑:“这样子啊……那他对你也是这种喜欢吗?如果小均只想做好私奴的本分,却得到了你的额外喜欢,兴许对他而言,会是一件很苦恼的事呢。” 本分,本分,他真是恨死了他的礼数周全,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那么合乎私奴的本分。 他当然喜欢沈均满心满眼地恭顺侍奉,可他又不希望仅仅是因为他是他主人,不希望脱离开主奴的身份,沈均其实并不在意他这个人。 可小的时候是这样,到现在也是这样。一点也没变。 陈年心结又出来绊一脚,不可一世的明少主是真的厌恶这种挫败感。 心理学上有一个现象叫作“习得性无助”,是指一个人经历了失败和挫折后,面对问题时产生的无能为力的心理状态和行为。 不那么精确地通俗化来讲,即是网络热词“摆烂”。 就好比现在的明焕,一而再再而三尝试交流沟通却没能得到想要的结之后,就习惯性地拿出了出国之前对沈均的最好态度——漠视。 照目前二人的情况,或者说是冷战更为贴切。 此前明焕虽然说过沈均可以坐着吃饭,但没有主人发话,沈均没有一次敢主动落座的。因此明焕将他当空气独自坐下用餐后,沈均便在一旁局促地抓着衣角,坐也不是跪也不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他的姿态越卑微,明焕就越心烦,随意地吃了几口,就把剩下的饭菜倒进了一旁的空碗里。嘴里的最后一口饭也没有咽下去,嚼了两下,吐进了碗里。 “拿着碗,跪下,狗有狗的进食方式。”他语气冷硬地说。 沈均忙端着饭碗跪了,整个上身趴下去舔舐主人亲口吐出来的食物,黏黏糊糊的,还尚存主人口腔的温度。 “谢谢主人。”他感激叩首。 对于奴隶而言,主人嘴里的唾液、唾物乃至于呕吐物,都是珍馐恩赏。 踢了踢地上那颗蠢脑袋,明焕又吝啬地给出两个字:“张嘴。” 端起水杯喝水,漱了漱口,吐进他的嘴里,他乖顺地咽下……一气呵成,自然至极。 明焕努力分辨他的表情和明氏其他恭敬的奴才有何差异,可是只感到一阵疑惑。 这种疑惑就好像很小的时候,他撒尿,近侍奴才们和泥,事后低等的扫洒奴才们偷偷将那些泥土尽数刨去,或吮吸或供奉。后来被训奴营的人发现,正气凛然地责骂他们身份低贱,竟敢触碰少主的圣水,下令全部废了双手、拔掉舌头时,他心里的那种疑惑不解。 你是像他们一样因为我是尊贵的少主、迷信我的神圣,还是因为你热爱我的一切,还是根本兼而有之? 当然没有傻到问出口,明焕去后花园的椅子上坐着,Vittore到现在还没酒醒起床,他也懒得让人去叫,远离两条烦人的狗,落得清净地看了会儿书。 沈均快速舔完了一碗并不精致的饭菜,小心翼翼地爬到主人脚边跪趴着,地上的青草细细密密地扎着额头。 主人没有理他的意思,沈均鼓起勇气打破这宁静:“主人,对不起,您罚我吧。 “对不起。 “对不起……” 每道一句歉,就重重地磕一下头,点点的青草和泥土附着在沈均白皙的额头上。 “停。” 没等他磕几个,冷静些许的明焕就出了声,一手抬起他的下颌,一手轻轻拨去他额头的污渍,语气难辨喜怒:“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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