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海棠美人穿进正经网站np_11 教导高冷攻揉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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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教导高冷攻揉批 (第1/2页)

    白栗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泄露出来的呻吟声像带着细细的钩子,江之颐脸上再冷清,呼吸也被白栗撩烫了。

    jiba更烫。

    这场面对白栗来说小意思,白栗玩的办公室py不说两百场,那也有两千场,白栗很清楚粉丝们的g点——就喜欢看sao货被按在办公桌上cao个半死却得咬紧嘴唇不敢哭的样子。

    白栗满心满眼都是粉丝,为了讨粉丝欢心,成天钻研搞黄,还积累了一大箱的笔记,各种体位,各种py,还向其他高人气美人受取取经,当然,白栗不会照搬的,会被出警,且他职业道德很高,仅充作灵感源泉。

    所以被江之颐玩批,白栗立刻拿出厚厚几大本“功课”的经验,张开大腿,红着眼睛,又掉眼泪又流水,完全进入了敬业的状态。

    白栗哪止是为了勾引江之颐,他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满足粉丝的性癖。

    永远不要质疑白栗的事业心。

    江之颐搂住白栗软到不见骨头的后腰,皮rou隔着衣服都足以向江之颐的手掌心传达出娇嫩的质地。

    江之颐另一只手全塞在白栗内裤里,是叫白栗全身发sao的万恶之源,江之颐第一次摸逼,哪懂这个,白栗给他流了一手心的水,把指缝都溢满,江之颐硬起的帐篷越来越大,看来这种清冷攻,发情时的jiba也是烫的。

    白栗一点都不抗拒江之颐,把大腿张得更开,额外一提,如果粉丝要都看强制爱,白栗也会强迫自己演一演不情愿什么的,但对他这种爱掰着批吃jiba的sao货挑战性特别大。

    现在粉丝们的留言全成了口口,白栗足足两天没见夸他小粉逼的彩虹屁,虽然很郁闷,但是既然看不懂粉丝发的东西,他想怎么发sao就怎么发sao,也算是苦中作乐。

    江之颐跟傅俭正为即将到来的修罗场筹备着,可他俩哪想到,就算白栗有把他们收进男友图鉴的打算,江之颐和傅俭也将面对足足一百零八个海棠内卷攻。

    口口网的攻们对于自己可怕的未来一无所知……

    白栗全身都软着,每一寸肢体全都交给江之颐支配,这么软,这么娇,阴户这么湿,捂着嘴,像猫一样叫,江之颐身为口口网处男,第一次做就碰上海棠来的家伙,简直逆了天。

    江之颐觉得身体和白栗一样变得很奇怪,jiba涨得想从裤裆里掏出来,但是他又没有cao逼的经验,平时忙着恰烂钱,完全没有搞黄的爱好,搞黄方面还比不上傅俭,江之颐嘴上说要跟白栗玩色的,但是除了摸摸批,硬jiba,竟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好。

    江之颐决定向白栗讨教经验,白栗这么sao,昨天还跟傅俭开了房,白栗总比他会吧?

    江之颐把白栗搂得更近点,让白栗的小内裤隔着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抵在他的大帐篷上,白栗全身完全没用力气,全靠江之颐的长腿撑着他,靠江之颐的手臂搂着他,白栗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勉强搂住江之颐的脖颈,上身后倒着,后背形成了新月般的弧线,江之颐就搂在新月最弯曲,最妖娆的地方。

    江之颐神颜就抵在白栗脸畔,一根挺拔的鼻梁,鼻尖戳在白栗脸蛋上,白栗已经神魂颠倒,完全晕了头,只想被江之颐cao逼,可空不出手来,嘴里只能发出一些yin秽的语气词。

    江之颐浅尝辄止地在白栗脸上脖子上亲下去,印一个吻白栗就要呜咽一下,亲到白栗胸口,这呜咽声就更大,是兴奋的意思,期待着江之颐把他的衣服扯到奶子上去,好用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吃掉他的奶尖。

    江之颐如此冰清玉洁,完全会错了意,居然戛然而止,抬起头又在白栗耳畔亲了两下,用鼻尖蹭着白栗的耳根:

    “不喜欢我亲下去么。”

    白栗是真要哭了。

    不过江之颐立刻察觉到不对,他这话一问出口,白栗的逼就给他吐更多的yin水,明明是情动难耐啊。

    江之颐用手指慢慢地在白栗批缝里揉,白栗的下体发出黏糊糊的动静,光听声音,像是正在搅合一些浓稠的浆液,江之颐仔细感受着这个跟男人构造截然不同的性器,白栗的逼很娇嫩,yinchun细滑,现在裹上yin水,摸起来满手打滑,湿漉的yinchunrou片一捏就滑去指尖外,江之颐又摸白栗yinchun里面包含的东西,那里面的嫩rou更烫,摸不出形状,rou嘟嘟的一团,质地比yinchun还娇嫩,江之颐摸这儿,白栗就腰眼发麻,全身打颤,嘴里哼唧的东西像求饶一样,逼全是酸劲,江之颐觉得自己继续摸下去,会把白栗的逼摸坏。

    那被yinchun包裹着的、逐渐撑出yinchun的rou蒂总是顶着他的手心,江之颐知道cao逼这件事已经很难能可贵,对cao逼的门道根本就一窍不通,不明白自己摸见了什么东西,也不懂阴蒂就跟jiba差不多,手yin会有快感,caoxue之前摸摸它,就能让白栗的小粉批喷水极乐。

    于是乎,江之颐越摸白栗越乱扭,脸上全是眼泪,江之颐也不吃白栗的奶子,也不揉白栗的阴蒂,连xiaoxue都没找见,光揉白栗尿孔周围的嫩rou,白栗最怕被调教尿道,他的阴蒂直往江之颐手里拱,可江之颐却不懂这玩意,还以为是自己把白栗的小逼摸坏了,一个劲躲着它,专摸让白栗酸麻的逼缝。

    江之颐不着调地乱摸,越摸白栗越哭,于是他虚心求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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