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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很爱舔嘛,原来是口口网的漏网之鱼 (第2/3页)

了,除了钱啥也没有。

    不让白栗解救一下无聊的口口霸总日常,实在是暴殄天物。

    就跟白栗玩玩办公室py吧,他上学时还没框在禁欲霸总的人设里面,被同学拉着看过几个黄片的,虽然印象很模糊,但是压着白栗pypy绝对不在话下,他有手有脚有jiba,现在甚至还有性经验,有什么是他不能玩的。

    只要给口口一个放飞自我的机会,什么都可以,没有什么不可以。

    傅俭还没到公司,精神已经开始性奋了,跟白栗就是适合搞点黄的,傅俭更为自己的反叛精神兴奋,同性欲结合为一团熊熊大火,已经在他下腹烧起来。

    他派人彻头彻尾调查过白栗,根本就没有白栗嘴里说的什么野男人,白栗的交际圈乏善可陈,除了一众塑料姐妹塑料零,根本就没跟任何男人任何1打过交道。

    白栗的人生从生下来就在为傅俭团团转,跟傅俭上一个幼儿园大班,一个小学,中学没能考到一个学校(智商问题),也非得跟傅俭在一条街不可。

    傅俭出国留学了,他也时常趁着放假跑来找他,为了倒贴傅俭,还一门心思想留在傅俭旗下的公司(做了傅太太就辞)。

    煞费苦心,用心良苦,很难去评价那个恶毒炮灰白栗,到底是馋傅俭的钱,还是馋傅俭本人,说他恋爱脑吧,他是真的很庸俗,说他拜金吧,他却比其他拜金男女拥有持之以恒的宝贵精神。

    总而言之,知道白栗从没乱搞过,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傅俭特别开心。

    傅俭单纯认为,白栗可能是空虚寂寞黄片看太多,精神被荼毒成了现在这样。

    不过……荼毒得好,把原来那股庸俗劲儿、恶毒劲儿全黄没了,还能在床上指教指教他,要说纸上谈兵的高手,非白栗莫数!

    傅俭昨天完全被白栗的黄劲压制,就算后面把白栗抵在浴室瓷砖上爆cao,那也完全没做出霸总强制爱的效果,白栗嗷嗷叫床,爽得要死。

    今天他出其不意来搞黄,一定能让白栗哭着叫他爸爸吧?

    傅俭十分期待。

    *

    “呜呜呜居然没有吃到jiba就结束了,呜呜呜怎么还会有这样cao逼的人……”

    江之颐搂着白栗哄:“不是给你吃了十几下。”

    白栗瞪开眼,就像听见一加一等于三这种鬼话:“十几下?你是认真的吗?”

    白栗的语气没有什么生气和揶揄的成分,他是纯粹的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到嘴里还在反复重复着“你真的是认真的吗?”“真的吗?”

    江之颐跟傅俭性格完全不同,傅俭是一门心思琢磨白栗混沌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玩意,江之颐则完全不予理会,他黄暴任他黄暴,不愧是熟背道经的古穿今天师,很能坚持自我,始终如一保持清醒。

    土生土长的口口人,为什么要尝试去理解脖子以下的宇宙。

    白栗脑子混沌。

    他也跟着一起混沌就完了。

    江之颐已经完全掌握了做人的精髓。

    江之颐瞧白栗欲求不满,打死不愿意穿内裤,也不愿意闭上大腿,哀哀怨怨,凄凄艾艾,江之颐是想气傅俭来着,这事只能怪傅俭搞黄的气运比他好,占了先机,凡事要讲究先来后到,他现在再搞白栗,只能定论为偷情。

    偷情还被抓住把柄,那属实有点太蠢了。

    江之颐在白栗身上做出一个非常邪恶的计划,他此前的日子就和傅俭一样平平无奇,傅俭除了钱什么也没有,他除了装逼什么也不做——

    江之颐已经对装逼完全提不起兴趣,每天只是顺便装一下,装逼对他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日常习惯,现在就大不一样了,有了白栗,他们终于可以搞点有性繁殖,搞搞修罗场,搞搞雄竞,搞点口口味海棠风,这岂非人间天堂?

    当然,只有江之颐这种因为活太久感觉无聊的清奇攻才会这么期待雄竞修罗场。

    *

    傅俭此时正一脸努力准备搞黄但依然带着口口纯情风地坐在车上,白皙的面颊散着红晕,虽说计划叛逆一下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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