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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开苞后xue (第1/2页)

    白栗在口口世界呆了这么久,总以为攻都很内敛,他跟傅俭呆的时间最多,便认为这里的男人都跟傅俭一样,再怎么粗暴,也不过硬着jiba爆cao他的小逼。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他忘记了,江之颐是口口网的漏网之鱼。

    江之颐现在状态很诡异,白栗根本不能用常理去理解他,虽然江之颐jiba软了立刻能硬,这是件美事,但硬了就要开苞他的小雏菊,这可就大事不妙。

    白栗一把攥住江之颐的guitou,不准他不管不顾地插进来,这rou冠是男人身上最敏感之处,白栗这么用力地捏它,让江之颐和蒋奕禾都喘起来。

    眼睛烧得更红。

    江之颐由着白栗捏它,江之颐的阳物受了痛,和正常男人不同,一点变软的样子也没有,难怪走火入魔,他jiba才是真的走火入魔,变得更坚硬,更烫,rou冠上的裂缝处一瞬间溢满腥水,全喷在白栗紧缩的菊皱上。

    蒋奕禾的存在无疑加重了他的yin欲,让他想cao白栗到一种疯狂的程度,江之颐顶住白栗因为恐惧而收缩的后xue,使劲地往里挤。

    白栗蜷紧脚趾,他想并起腿,就会被江之颐重重掰开,暴露出整个潮湿的下体,白栗不管怎么去攥住这条恶毒的大jiba,不准它caoxue,也只能徒劳地感受着粗壮rou茎一厘一厘地从他手心里挤出去,一点一点地干开他的后xue。

    白栗怕得xiaoxue也痉挛起来,挤出一大堆江之颐内射的jingye,混着他自己的yin液,接连不断地堆到江之颐的rou茎上,糊得两人结合的下体哪里都是,菊皱也吃满了浑浊的体液。

    江之颐射的精太多了,白栗哭叫着求饶“呜呜呜老公xiaoxue要涨破了”“xiaoxue吃不下了!”

    他情绪激动,腹部便随着急剧的吸气喘气大幅收缩,让吃饱jingye的zigong将这些浓精挤出体外,xiaoxue不停地吐出一团接一团的浓稠精水,裹满江之颐的rou茎,堆在撑开的菊xue上,掉在桌面,淤积着,蔓延着,精丝淌过桌沿,就这么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板上。

    江之颐露在xue外的yinjing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糊着自己的白精,还混着白栗的yin水。

    这样自带的润滑效果,比润滑剂有过之而无不及,江之颐捏着白栗的腰,用力往他后xue里面cao,后xue撑涨开,菊皱完全撑平,被jiba捅成半透明的rou膜,白栗捏在他yinjing上的手指便一路滑向下,握到了中间。

    因为前面全cao进xue里去了。

    白栗虽然自称后xue会流水,但比起他的小水逼还是差距明显,内里的体液全是jiba捅进来的精水,前半根jiba被白栗紧缩痉挛的肠rou勒着,下半截jiba被白栗的手指因为吃痛死命掐着,这条jiba换个普通人早都软掉。

    可江之颐这个变态,居然因为疼痛愈发兴奋,愈发涨硬,jiba膨胀着,变得前所未有的狰狞,马眼处喷射出岩浆一样的液体,彻底浸润了白栗的肠道。

    白栗惨白着脸,连小奶子都跟着身体发颤,像两团抖动的嫩豆腐,奶尖就是饰在豆腐羹上的莓果,也在打抖。

    白栗知道自己没法阻止江之颐了,半根jiba都插了进来,他还怎么办?白栗只好放弃抵抗,就着江之颐剩下的另半根jiba,哭着给他撸管,嘴里呜咽着:“呜呜呜呜它还在变大!!老公,不要再让它变大了!!”

    蒋奕禾简直要被这个傻黄甜甜晕,江之颐更不用提,他是正儿八经在吃白栗的人,他比蒋奕禾更清楚白栗的甜蜜滋味,江之颐压下来,温柔地亲吻着白栗,舔掉白栗流出的口水,这么温柔,jiba却还是在变大,在发狂,粗暴地顶白栗的后xue。

    江之颐放轻声音哄着:“jiba和脑子长在两个地方,我怎么控制它。”

    这也算哄!!

    说着欠揍的话,底下caoxue的声音一刻不停,因为没能整根插入,所以只是半根嵌在rouxue里,深深地插浅浅地出,搅合着白栗yindao里流出的jingye,是一些并不响亮,但足够yin荡的粘液声。

    白栗满手都是自己批里流出的jingye,给江之颐打飞机,发出的声音,居然跟江之颐cao他后xue一模一样。

    江之颐一路向下舔,急不可耐地把白栗的奶团全部吃进嘴里,吸他莓果一样的奶头,他将白栗的细腿从肩上放下来,压到白栗身体两边,将白栗曲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整个下体都敞开撅向江之颐的阴部,他就着这么妙的体位,胯里始终在使力,要把余下的rou根都挤进去。

    白栗哭得乱七八糟的,手掌推着江之颐生着耻毛的地方,那里骨骼坚硬,还是男人坚实的骨骼,白栗五根纤细的手指,被江之颐那乱蓬蓬的鸟毛纠缠着,指节被江之颐的骨头压得和他的身子一样曲折,根本是以卵击石,无法将江之颐的jiba推开一丁点。

    反而他这副想逃跑却凄凄惨惨任被亵玩的可怜模样,让江之颐愈发兴奋,让蒋奕禾也狂热无比,被白栗揪住耻毛的皮肤拉扯出针刺一样的痛感,这地方连自己都不大碰,却被白栗这样蹂躏,那鸟窝里变态地弥漫出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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