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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当真喜欢上月临了吗 (第1/2页)
65.
“唉。”
这是月临从启程开始叹的第三次气。
阮凤璋料到他憋不了多久,因此没让鸿影跑得太快,只沿着路边徐徐而行。
果不其然,又一道叹气声落下,月临终是没忍住开口了:“阮公子出手一向如此大方吗?哪怕……是对萍水相逢的人?”
阮凤璋不禁失笑:“借你之物赠予他人,是我考虑不周了。回去补给你便是,何需为此烦闷?”
月临脸一热:“我没……没怪你,本来那银两也不是我的,是……是你用来打发我的!”
他想到这儿又变得气呼呼的,语气里还带着点酸味儿:“原来阮公子对谁都能慷慨解囊,帮我也不过是顺手而已,最后还送佛送到西,连去处都替我想好了,想来换成别人也是一样的。”
他作劲儿一犯,免不了要说些气话,原是想对方哄哄自己的,结果背后的人过了半天也没出声。他不由地更加恼了:“我就知道!阮公子多半早就被我缠烦了,正想着甩掉我这个麻烦呢!要不是,要不是我落了东西,你也不会回来找我,现在还不知有多清静自在!”
这番话说完,阮凤璋好似仍然无动于衷。气氛再次陷入了沉默。
月临半是羞恼半是委屈地回头,本欲讨个说法,却不期撞进了一双盈满笑意的眼眸。
他胸中的小火苗噗地一下熄灭了,佯嗔道:“阮公子又取笑我!”
阮凤璋一只手揽住他的腰,防止他因为动作过大而掉下去。
月临示意性推拒了一回,就“顺从”地倒进了他怀里,心里的气已消了七八分,嘴上却还抱怨着:“我说了这么多,阮公子连编句假话哄我都不肯。”
阮凤璋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你想听什么?”
“哼……”
“若我见一个就帮,纵有万贯家财,怕是也不够挥霍。”
月临抿了抿唇,嘴角若隐若现地浮出了两颗梨涡。
“可是人家稍一卖弄惨相,阮公子就心软了。那贼人劫财不成,被打伤了也是他咎由自取!哪有咱们反赔给他钱的道理?莫说一百两,便是一两银子也不该他得!”
阮凤璋从善如流地附和:“你说的极是。”
月临这才满意,两边的梨涡不知不觉间深了点:“阮公子心善,易受人蒙骗,往后还须多多提防一些个小人的花言巧语……”
朝露消散,日头渐渐升高,地上的树影缓慢地向北横斜而去。
常思坐在屋顶上,手横在额前挡住刺目的阳光,眯眼远眺了一会儿,又把手放下。这样重复了数次,他突然大喊了一声:“来了!”
窗前的盼儿猝不及防地被他吓了一跳:“公子到了吗?你先下来说!”
常思抓着屋檐翻了个跟斗,钻进了屋子里:“是啊,还有那六千两,也跟着过来了。”
盼儿脸上的喜色有一刹那的凝固,但很快就恢复如初了:“走吧,我们出去接一接公子。”
66.
月临这次回来,颇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尤其是在他装了一下柔弱,阮凤璋就当着盼儿三人的面将他抱下马的时候,他简直都要拿鼻孔看人了,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不过,他明目张胆的炫耀并没有换来什么特别的反应。
常追仍同往常般,立在一旁当雕塑;
常思平时喋喋不休的,这会儿倒不怎么言语了,只玩味地笑着;
最瞧不惯他的盼儿竟也未当场冷脸,而是直接略过他,对着阮凤璋嘘寒问暖起来:“公子昨日是在何处歇的?早上可有用膳?”
月临心有不满,却不好发作,于是笑眯眯地接了她的话:“阮公子昨日是和我一起睡的,我们没用过早膳,现还饿着肚子,劳烦盼儿姑娘快快去准备了。”
盼儿毫不客气地回敬:“不劳月临公子费心指点,饭菜早已备好了。”说罢转向了阮凤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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