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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药地狱 (第2/2页)
下——但这对灼痛感过后的麻痒一点作用都没有,口球完全撑开了他的口腔,他的吞咽动作甚至连喉咙的摩擦都做不到。 好痒……不论什么都好,捅进来…… “发作好快。”调教师自言自语的声音有些遥远,“记录里不是打过两次,应该有点耐药性……体质原因吗……” 是有……耐药性的……上次应该……没有这么……清醒…… 戚忧迷迷糊糊地想。 他真的……很清醒。 如果知道会这么清醒的话……他绝对……绝对不会有勇气……让这玩意打进来…… 调教师的手从口鼻处抬起,随着空气的接触,麻痒很快消失,那令人发疯的灼痛再次覆盖了呼吸道。戚忧猛地挣扎一下,换来了细鞭子抽在柱身上的剧痛。 “好好享受吧。”调教师说。 = 时间失去了意义。 在铃铛岛还是铃铛岛的时候,戚忧尚且没有被龙脉选中成为宿主,他认真地学过熬刑的技巧,脱出、数秒、放空、冥想…… 但后来成为了龙脉的宿主,再到后来成了洛轶的狗,痛苦变得无穷无尽、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他能做的,只剩下承受。 清醒着承受易天堂的折磨,却比戚忧经历过的任何一种刑罚都难熬。太难过了,皮囊下面像是包着燃烧的火焰,火焰外面又是刺骨的冰寒,疼痛和寒冷让他不停地打着哆嗦,他知道什么能救他。 人。 但调教师一下也不碰他,更残忍地是除了被扩肛器打开的后xue,金属丝组成的扩张器还撑开了那狭窄的尿道,他身体所有的空洞都暴露在空气中,体验着残酷的刑罚。 他开始极低、极低的呻吟。 然后又很快停下。 在极致的痛苦之中,任何的动静都会打破这一刻的痛苦,把一个永无止境的一刻变成新的更痛苦的一刻。 但戚忧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不停地挣扎。 【求您……贱狗知道错了……啊……】 戚忧不想坚持,他早就没有什么矜持可言,但那口球却让他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呓语。 【贱狗……贱狗……不该反抗的……呜……】 【求您摸摸贱狗……】 【求您cao进来……】 无数下贱的yin语从他脑海里划过,却都变成了呜啊。 调教师笑了一声,走到了他身边。 戚忧的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但调教师却没有碰他,只是抬头看了看调教室的表。 “才三分半。”他用平淡地语气说,“预计是一会儿再打一针,七点半才会起效。估计是你体质特殊,既然这样,就自己熬着吧。” 戚忧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调教室的表——还不到7点。 还要熬多久? 他……熬得住吗? 阿偃…… = 谭尹,跟着洛轶上了二楼,二楼的尽头有一扇雕花的木门,等在门前的,不是先前的侍者,而是穿着长靴、覆着半面罩、拿着根细直鞭的调教师。 那个调教师看见他们上来,似笑非笑地说:“Gin先生,恭喜您如愿。” 谭尹认识他,是弃界的四个合伙人级别的高级调教师之一,能认出他来、知道他一直想约洛轶这个私奴的事情倒是不奇怪。 “还是约不到,才登门叨扰。”谭尹笑着说。 “洛总为了招待您,可是特地提前调理好了‘大餐’。”调教师语意暧昧,“今天的菜,可是用最好的酒浸透了的,可和俱乐部里平时的快餐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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