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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奴 (第4/5页)



    一去至少得十日。

    散朝后,我在上书房外求见,却被小皇帝拒绝了。

    便不论我这十日见不到他该如何自处,他这十日离了我,又该如何便溺,如何解欲?

    我心下又是惶惑、又是担忧地回府收拾行囊,只盼着能早去早回。

    却实在猜不透小皇帝如今是什么打算。

    是要靠着自己,断离了这情欲cao控么?只是既与我剖白了心迹,又为何不留我相助,反要把我赶得远远的……

    车马不歇,三餐只在车中取用,也花了我整整十二日,才走遍了保定廿二个县。

    归心似箭。

    回朝交过差使,我便径直递了牌子入宫,到上书房外求见。

    得到的回应仍是不见,反倒直接派我去山东巡视河工。

    我再也忍不住,索性一把推开王德全,闯进门去。

    王德全拦之不及,只得跪在门边告罪,小皇帝摆摆手让他带人都退下去,关了门。

    我走到近处,见小皇帝竟比我这个风尘仆仆了十余日的人还要憔悴。

    嘴唇干裂,眼下乌黑,两颊深陷,若是不知情者看来,只怕要以为他已是病入膏肓了。

    我绕过几案揽了他,怀中躯体单薄得如纸片般,仿佛一折就断。

    我有无数的疑问,却问不出来,只憋出一句,“微臣不去山东。”

    小皇帝贪恋般地在我怀里靠了一会儿,旋即又轻轻推拒:“不去便不去罢,保定一行也辛苦了。回府歇着,免你三日早朝。”

    不知从哪涌上的一股怒气冲得我几乎眼前一黑,我咬牙问道:“三日后呢?又派我去哪里?”

    小皇帝一怔,又若无其事般笑开,“不愿去便哪也不去。在翰林院里安心读读书也好。”

    我将他身子转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陛下给我封的差使可是近身伺候的黄门侍郎,并非翰林院编撰。”

    把“近身伺候”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小皇帝不说话,我便抬手抚过他腰背,压制住微不可见的反抗,他很快便软在我怀里。

    不期然却在他尾椎处摸到一块硬物。

    我探手入他衣袍,褪下他底裤,抓住那物的一端,往出抽了半截,又狠狠插进去,小皇帝猝不及防间便哀鸣出声。

    “陛下赶走微臣,便是用这死物解欲么?”我一边问,一边就着半扶半抱的姿势,用那器物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小皇帝说不出话来,只得哀哀作声。

    “陛下便是含着这东西批折子么?那些翰林们最擅见字观人,陛下也不怕被他们看出字里行间的yin意么?”

    将他抱在怀里,摆出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一手在他身后抽插,一手撑着他的脖颈,逼着他仰头看我,“陛下也是含着这东西上朝的么?一边听着臣工禀事,一边cao弄自己,想必很是刺激罢?陛下也不怕按捺不住,在众人面前高潮迭起么?”

    小皇帝回避着我的眼睛,微红着脸,低低呻吟。

    我三两下扒光了他,又掀开自己袍子,将那器物一把抽出,提着小皇帝的腰便入了他魄门,用自己的活物狠狠楔住了他。

    小皇帝一声惊呼,被我吻住。

    我的惊惶,我的担忧,我的思念,尽在这吻里,冲撞着他,占有着他,叫他无处可逃。

    他在我身上颠簸着,眼神愈发迷离,双唇微肿,泛着盈盈水光,呻吟声断断续续,如掉入陷阱的小鹿,无辜又可怜。

    这般可怜的人儿,手中的权势却又是那般可恨。

    他若愿意将自己交托给我,我便可以对他做这世上最亲密之事,他若不愿,我便连凑近了看他都做不到……

    心下凄怆,我竟毫无射意,也不知抽插taonong了多久,小皇帝几次遗出的白浊已渐渐显得透明,湿透了我腹部衣物,我却仍不知餍足般,只顾抱着他抽插。

    小皇帝的声音从先前的哀鸣转向呻吟,又转向渐不可闻的啜泣,眼尾发红,泪盈于睫,却不曾开口阻我。

    我也不想停下,只想就这样cao弄着他,直到地老天荒,直到让他长在我身上,再不分开。

    突然一阵不同先前的绞动,小皇帝前端射出的却不再是白浊,而是昏黄的液体,淅淅沥沥,淋满了我的小腹。

    小皇帝一下子回过神来,满面羞惭,手软脚软地就推拒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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