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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药(一点不知如何总结的嗯 (第2/2页)
快就恢复记忆了呢。 若他没想起来,被我多软磨硬泡几日,兴许就能将这具身子调教开了,日日夜夜奔赴极乐。 “你知道我不可能不追查的吧。”我放开他的唇,微微喘息地盯着他。 男人瞳孔上蒙着层水雾,被他眨着眼化开了,露出其下幽幽的目光来,若非眼角的绯红太过显眼,任谁也想不到,他身下隐秘的花xue里,正有两根手指在内壁上胡乱刮蹭。 他细细分辨了片刻我话里的意思,斟酌道:“景某何德何能,劳殿下如此费心……唔!” 被他的回答激起一股无名火,我勾起手指,在柔软的内壁上方重重一按。 “殿下……别,啊……” 被痉挛的花径紧紧夹住,我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继续在那处搓揉打转,时轻时重。男人下意识整个身子蜷起,可就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姿势,他除了双腿能够蹬动,无非是将人往我怀里送。 咕叽水声比他难耐的呻吟还要明显,似乎是意识到这点,他呜咽着扯过一片被子,将声音埋了进去。身子抖得越来越狠,腰肢先是剧烈弹动了几下,复而僵硬地挺在半空中,弯弓般紧紧绷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脱力般塌了下来,伴随xiaoxue抽搐着吐出一波波yin水,洇湿了大片床单。 我的手湿透了。掌心黏腻腻的,全是他潮吹的yin水,被我尽数涂抹到他自己的胸前和小腹上。 揉着他的腰,我语气温柔:“你说你若是痛快告诉我了,说不定我过几日便忘了,你越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记得有这事,越记得有你这个人。” “你是不是想被我记着啊?” 男人还没缓过神来,估计对我方才那段话没听进去几个字:“……什么?” “没什么。”我亲了亲他的眼角,将人抱起来往腰后垫了个软枕。那种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我以前那些小情儿做得来,景初做不来。我反倒希望他能有点留在我身边的心思,若是如此,定会把人好好疼爱。可事实截然相反,不提也罢。 捏住他的脚踝将腿压至头顶,他身下娇小的rouxue因此缓缓绽开,晶莹的yin液顺着分开的rou唇拉扯出银丝,再掩不住其下娇嫩的艳红花口。 这个从认识他的第一日就有的想法,竟然直到今日才得以实施。那片骨节如我所想,一只手能刚好圈住,他身子足够柔韧,压根不需要我使多少力,便可摆弄出想要的姿势来。 “殿……褚公子!”男人唤到一半改了称呼,目光向下方瞟了一眼,飞速收了回来。 我的roubang早已挺起,正抵在他不断收缩的rouxue上,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自己如何被撑开,如何将青筋怒发的rou刃一寸寸吞下。 他少有这般忸怩神色,不敢看,睫毛颤动间却偶尔投去自以为隐蔽的一瞥。我好容易才将到口的调戏堪堪咽下,故意放慢动作,好让他瞧得更清楚些。 层层叠叠的软rou翻涌着将我的每一寸挤压讨好,软xue的主人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没逃过我的眼睛,登时无措地找被子遮脸,被我压下身骤然逼近,将人再次捞了出来。 “褚公子。”他还是不肯看我。 吃得这么欢,羞什么。 他全身上下只有那口软xue是诚实的,绞紧着蠕动着,溢着汁水将我往里面一口口吞,与他的口是心非形成鲜明对比。 我突然觉得这个称呼也生分了。他合该以更亲昵的方式叫我,某个更轻巧、更私密的词语,让他每每说出口都面红耳赤。 脑中浮现某些词语,挣脱理智的束缚穿过喉咙,就快蹦出舌尖。 ——被我忍住了。 床笫之间助兴的情趣话语,这男人是一句也说不出来的。我不能把他逼太急了。 “之前不是说过你可以叫我连崇吗,”我笑吟吟将散在他脸上的青丝撩开,“还是说你想叫我小崇?” “都不喜欢的话,”话已至此,某个总是被我刻意忽视的念头愈发清晰。埋在他体内的阳具跳动着,与我的心脏一起变得愈来愈烫,“你也可以叫我……小五。” 包裹着我的rou壁倏然绞紧,洇出一小股水来,是他试图改变姿势时被体内的roubang磨得小吹了一回。双瞳因此再次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这回他没躲了,看着我问道: “因为……那个人就是这么叫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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