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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前有名有份的时候你不肯,现在不在乎劳什子清白了 (第2/2页)
系比我亲厚许多。就算是他想娶被我休掉的妻子,我也管不了他。”李隐神色淡淡地拒绝。 桑薪明白自己拿不出好处,李隐是不会帮他的。 可他还有什么呢?他咬咬牙,手指放在腰带上一扯,外面的罩衫就挂在了肩膀处,眼神颇为凄苦:“你,你不是喜欢同我做那种事么?现在还来吗?” 李隐神色一变,阴阳怪气地挖苦道:“从前有名有份的时候你不肯,现在就不谈什么劳什子清白了?” “我夫人什么时候干起了卖rou的行当?” 桑薪被说的无地自容,他刚要站起来走,又被重重箍住腰。 李隐眼神灼灼地要求:“我身边的位子一直给你留着,再嫁我一次,这件事就没人敢来逼迫你。” 桑薪久久沉默着,他想:李隐是真不知道原因还是不在乎呢,年纪轻轻就能在朝堂上搅弄风云的尚书大人恐怕还是因为没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吧。 他爹爹不过是搭上世家大船的一条小鱼,在世家权势最盛时,才五品官位,堪堪能够上朝。更何况如今新皇上位,重用自己的师兄弟,俨然形成一股和世家抗衡的新势力。两党相争,士族隐隐显出颓势。 当初他落水被李隐搭救,两人不得已订婚时,爹爹还万分欣喜地以为能改投到皇帝麾下、出人头地呢。 谁知道李隐虽然喜欢睡他,公事上却没有半分容情,明面私下里对自己的老丈人也不甚尊重。 桑家就被夹在两头之间,哪里都讨不了好,最最苦的又是桑薪——他爹爹jiejie总来找他,求这求那的,半点不肯体谅他辛苦。 李隐是人中龙凤,他又时常揣着个肚子,不是生孩子就是坐月子,早就与外头脱节了,两人相处时,无非是床笫那起子事,公事私宅他都插不上手的,该怎么帮爹爹jiejie开口? 家里见捞不着好处,强逼着他与李隐和离,正好桑薪也颇为疲倦,趁着刚生完三宝大闹了一通才离开。 说到底他们能和离的原因,还是在于桑家铁下心打算一条道走到黑,跟着世家混了,这起码还能有个五品官当当。 如今,桑薪又要嫁给皇党的小师弟,唾沫星子能生生把他呸死,除非这个新夫君肯提拔他们家,不然桑薪的处境与之前有何区别?名节上还多一层重压。 李隐见他许久不开口,心也渐渐凉了,冷哼一声:“怎么个意思,你倒是给个准话。我真的配不上你吗?莫不是嫌弃我平民出身,玷污了你的世家血统?” “我木讷无趣、才学武功都是下乘,谁都知道是我配不上尚书大人,大人又何必来刻薄我?我连个腰带都做不好。” 桑薪低低道,“大人的师妹,还有诸多仰慕大人的公子小姐们,都比我合适得多。还请大人帮帮我这个不识好歹的木头吧。” “你真是好狠的心肠,”李隐怒了,“拿这些话来搪塞我,我要是哪点对不起你,作风不干净,叫雷青天白日地把我劈死。” 都这样毒誓保证了,桑薪还不肯松口,李隐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觉得自己蠢不可及:罢了,这个人没有心的,捧着宠着养了五年,也还是没一点喜欢自己。 “你别后悔。”他冷冷道。 桑薪没做声,将罩衫从身上脱下,两只白皙丰润的臂膀去搂李隐的脖子。 他第一次勾引人,声音都在抖:“老爷帮帮我吧,我实在没法子了。” “婚约的事,我做不了主,帮夫人解解sao臀的痒,还是能效劳的。”李隐的手揉着他屁股,却打算嫖人不给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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