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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叔安被俘受辱。(灌肠,当众排泄。) (第3/3页)
“周将军,你不是想知道你的那些将士去哪了么?这便是他们的下场,原本颜钧的意思,是让本王都杀了,不过本王心善,饶了他们一命。如今他们是死是活,可全仰仗着周将军呢。周将军若肯听本王的话,本王便许他们活着,许你的家人平静生活。若周将军仍不识好歹,那么下一个变成这样的人,也许就是周将军的父亲,母亲,弟弟,meimei……” “霍暄,你找死!”周叔安似乎是被霍暄 未曾想到那人仍有力气,魑离晚了一步,听到声响之时转头去看,那人知手掌已布满鲜血。冷冽之声入耳,话语之中尽是为他人考量,丝毫不在意自身安危。目光不经意瞥见那人所在之处,在夜明珠的照射下反射点点水光,原竟是方才的折磨让周叔安不小心泄出了些液体。 如今对他周叔安来说,应当是死比活着更开心。只是,霍暄又怎会叫这人如愿。 周叔安少年成名,霍暄亦是如此。大大小小的战役经历过几十次,未有一败,未有一平。此次二人首次交手,霍暄不仅先前失了城池,僵持不下,弟弟霍锦更是死于楚军手中。如何不恨! 霍暄收起嬉笑面色,同样面若冰霜:“本王自会守诺,若你听话,你的家人自可放过,只不过……那些将士却不可轻易放过。本王与你做个交易,往后你做本王男宠一日,本王便从姬营中放一个人。允他们寻些正常活计。若你服侍本王一次,本王便放出两人,若你肯主动些,本王便放出五人……如何?” 抬靴踏上那姚长泽腰腹,顺手舀了冷水泼在姚长泽身上,令其清醒。 “今日,便是他了。他是否再回姬营,全在周将军你接下来的动作是否合格。” 语罢,低头,踢那姚长泽令其跪地“好好瞧着你家将军是怎么救你的,你可得感恩啊,哈哈。” 霍暄心情亦是复杂,一半报复,亦有一半欣赏。平心而论,若此时角色互换,未必能比周叔安做的更好,且此人将颜钧定为仇人,燕国次之,当自己屈居人下之时,如此绝境之处,此份隐忍,令人敬佩。 且看那姚长泽恢复神智后,挣扎剧烈,却因秦靖渊一番话,连连点头,沉默不语,从人侧面瞧见其牙关紧咬,青筋暴起,可见周叔安素日威信。 二人虽全身赤裸,却亦泛起同仇敌忾之意,倒显得霍暄等人多余。 霍暄端坐软椅看戏,魍灿奉上茶水,倒也不在意地牢难闻气味,轻挑茶盖拨去浮茶,薄唇轻抿茶水,入口甘醇。眼神始终盯在那人身上,并不催他,也不再出言激他,此人已在崩溃边缘,本意是打碎其傲骨,为自己所用,却不是失了傲骨,成为一个无情无爱的傀儡。 周叔安闭上双目,眉头紧蹙。他本就已经在崩溃边缘,如今无论是信念还是借口,他都有了不得不排的理由,既然如此,大丈夫又何拘小节。 “唔……呃……”周叔安已经是跪趴在地的姿势。双臀分敞,软xue外露,一股股灌进去的水几乎是喷射出来,声音、气味一并充斥着整个空间,令周叔安羞耻不已。 周叔安断断续续排了一炷香的功夫,临进尾声之时,后xue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周遭剩一点点软rou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感,剧烈的脱肛感似乎比刀削斧砍更加难以忍受。 姚长泽在看见周叔安的动作时再次挣扎,自有其他下属上前按住,以棉布堵嘴。俯身低语,此人在姬营受辱之时,未言一句,未落一泪。这会竟是哭了。 霍暄偏头瞧了一眼,果真眼眶有泪珠涌出。 霍暄心中自有计较,再次去瞧周叔安并不熟悉的动作,污秽之物被人及时撤去,接连更换三次木盆,最后一次,盆中已成清水。“魍灿,稍后带周将军去平阳院沐浴更衣,往后周将军便住在那里吧。另,以接骨蛊为姚长泽接上手筋脚筋,留于平阳院做亲将军的侍从。不过……” 霍暄起身抬步转至人身前,以折扇挑起人下颚:“姚长泽已服下毒药,需每三日服解药,否则七个时辰之内,必七窍流血,暴毙而亡。至于你……本王府上有一十米长银链,上带一银环,倒是可以刚好束缚住你的脚腕。往后每日,都会有人将释放的军士带到周将军面前过目,周将军可要做好每日功课,早晚各浣肠两次,佩戴玉势,本王随时choucha,若不合格,想必周将军知晓后果。” 霍暄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格外明显,弯了唇角尽情欣赏那人难堪面色,震喉低笑随后扔下狼狈二人出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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