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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就再见》25 嘴唇上抹干净残精(H深喉 含精吞精) (第2/2页)
引男人cao他嘴巴一样。 “唔……嗯、唔……!” 丑陋东西消失在视野里,改为插进口腔中肆意搅动,封重干脆支起身子,上半身靠在床头软垫处,两条腿盘起来,让钟幕跪趴在床上,按着他的脑袋,逼着他完全埋进了男人的下体间,这个姿势非常方便cao弄,封重几乎没怎么用力,只是腰部轻轻一挺,整根yinjing就全部捅进了钟幕的嘴巴里,囊袋啪地打在下巴上。 男人的性器已经非常硬了,这次显然和刚才主要在逗弄钟幕不一样,是真的来用他的嘴巴发泄欲望的,封重固定着钟幕的脑袋,性器略微退出些许,就开始在钟幕的喉咙里粗暴抽插! 他一边把阳具捅进最深处,一边恶劣地去摸钟幕脖颈上的皮肤,很快找到那处怪异的凸起,毫不犹豫地往下按,仿佛再用guitou和手指同时jianyin钟幕的脖颈。 “……呃、唔……”钟幕被cao得艰难地哽咽,放在大腿上的五指无力曲起,随即被男人一根根扳开,强迫他十指交合。 这样来回捅干十来次,嗓子眼彻底被yinjing捅开了,性器顺利地凿进最深处,仿佛整个喉管都被cao成了同性阳具的形状,青筋爆jian喉道娇嫩的软rou,钟幕喉咙生理性地一阵阵痉挛,缺氧导致的泪水全蓄在眼眶里,他用力去推男人大腿,可封重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按着钟幕的脑袋,一次次抽出性器,再强硬地插入最深处,手指同时顺着guitou在喉管cao干的节奏去揉弄按压钟幕的脖颈,那处凸起在他修长的颈项上不断移动,伴随着咕叽的水声,呈现出一种怪异的、而又极其能催生人心中施虐欲的色情景象。 终于,钟幕感受到嘴巴里的性器突然涨大半圈,动作愈加粗暴,茎身硬得可怕,封重喘息声也浑浊起来,他重重地cao进钟幕嘴巴最深处,几个又深又沉的来回后,突然把yinjing抽出一半开始射精! jingye一股股全射在了钟幕的口腔里,yinjing好不容易完全退出喉管,空气疯狂涌进来,钟幕脸颊都憋红了,他正大口大口地喘气,没想到直接被迫含着guitou被射了满嘴男精。 “唔……嗯……” “吞下去。” 其实钟幕也吐不了,性器还有一般仍插在他嘴巴里射精呢,jingye很快灌满了口腔,舌头和齿列都浸泡在新鲜的男精里,他没办法,只好急急地往下咽,结果刚才呼吸太急,少量jingye随着空气一起呛进了气管里,钟幕狼狈地咳起来,一边咳,口腔里的jingye一边在混乱中被吞下大半,可以清晰看到他喉结滑动,然而吞咽的却不是什么水或清淡的食物,而是男人腥臭的jingye。 性器跳动着在湿热紧窒的口腔里射完最后一股jingye,guitou退出来,在钟幕嘴唇了随意抹了两下,擦干净马眼上的那点残精,按着脑袋的手挪开,钟幕失去支撑,整个人都脱力地趴在了男人大腿上,他呼吸还没缓过来,正要努力吞下口腔里剩余的几泡精水——jingye太粘稠了,越吞到后面越难咽。 “别吃了。”封重突然道,“抬头,张嘴。” 钟幕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抬头,略有茫然地朝封重微微张开嘴。 只见钟幕的嘴唇在刚才粗暴的jian弄中已经被彻底cao肿了,唇瓣湿润还粘着男精,下巴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唾液还是男人分泌的腺液,从张开的双唇里可以窥见,口腔里的软rou早就被cao得充血泛红,然而舌尖和下面整齐的牙齿都浸在男人的精水中,鲜红的口腔里是一片腥臊的浊白。 与此极为矛盾的是,钟幕的脸上的神色几乎没什么变化,除了脸颊和眼角微微发红以外,眼神澄澈干净,眉眼忧郁,连汗都没怎么流。 这么一张仿佛难以亵渎的脸,却张开被cao肿的嘴,一副刚刚才接完客,被金主赏赐了满满一泡男精,含在嘴里不舍得吞下的样子…… 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里既心疼怜爱得要命,恨不得亲吻舔舐他的全身上下,让他在疯狂的爱意攀上失控的高潮,与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要把这张脸上疏离的忧郁也狠狠打碎,让他为自己颤抖哽咽,狼狈得满脸都是汗和泪水,在干呕和痉挛中彻底崩溃臣服才好。 “……?” 钟幕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随即被男人一把抱起,按进温热的胸膛里,封重怜惜地去亲吻他的脸颊,却又要求他含着男精不能吞下去。 “用下面的继续,”封重一下下抚摸钟幕的脊背,像是在把玩什么得之不易的珍贵藏品,“幕幕,宝宝……做得很好,再来一次也不难的,是吗。” 钟幕嘴巴里都是男精说不了话,只好困惑地望着封重,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眼神。 ——性器还是软的,怎么插进来? 封重又亲了亲钟幕的脸颊,“那就努力点,自己握着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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