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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中秋欢宴施暗手,行酒令自述yin事 (第3/3页)
时,三哥你岂不是疼坏了!” “也不全是,一开始确实很疼,但干到后来我得了趣味,竟觉从未如此快活过,父亲射了后吵着还要。父亲骂我sao,将我抱下马,按在草丛里又要了我一次。”三哥媚眼如丝的夹紧了双腿,提起旧事竟有些情动,小洞里不住流出sao水。 “从那以后,父亲每天都会要我一次,不、不止一次,有时父亲会一连要我好几次。嗯……好舒服……下面好痒……” 说着说着,三哥竟将手伸进裤底,揉捏起发痒的rou唇。其余几位哥哥听的耳热,也有几个忍不住偷偷将手伸进裤底。 五哥年少天真,又不得父亲宠爱,向来对父亲有濡慕之情。此时听闻三哥被亲生父亲破处玩弄,他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些心驰神往。五哥有些羡慕道:“爹爹这么疼爱你,平日里一定待你极好吧?三哥你以后就可以留在府里,侍奉膝下。爹爹定舍不得别的男人再碰你,不必再嫁到别处受苦。” “并非如此。”三哥闻言神色有些复杂,“父亲并不是唯一占过我身子的男人。” 见众人都有些惊愕,三哥痛苦的摇了摇头,娓娓道来:“那年我第一次有孕时偷偷和四弟骑马遛出去,不小心滑了胎,父亲气疯了,说要给我个教训。父亲将我带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命令我趴跪在墙边,墙上有个大洞,父亲让我把屁股从洞里伸出去,只露出被打肿的臀瓣和疼痛的阴户,这样他们就看不到我的长相。墙外很快传来脚步声,我不知道究竟来了多少人,每个经过的人都会把roubang插进xue里面,用力cao我的zigong。我听见墙外传来交谈声和催促声,好多人排队等着cao我,前一根刚拔出去,下一根就会立刻插进来,不给我歇口气的时间。他们插的又快又狠,我前日刚滑了胎,哪里受得住,才到第十一个我就受不了了,哭着求父亲饶了我。父亲不肯松口,让人继续弄我。我在墙边跪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那些人才逐渐散去。” 顾衡心中了然,内宅中向来对犯错的双侍有一种隐秘的惩罚手段——壁尻。壁尻也叫壁罚,就是在墙上开一个洞,被罚之人只有屁股露出洞外供人cao干玩弄。一墙之隔,被罚之人看不到侮辱自己的人是谁,占便宜的人也看不到受刑之人的长相,彼此不知对方的容貌、身份,纯粹rou体接触,自不会有后续麻烦。在城北有一道壁尻墙,是默认的壁罚之所,无论是大户人家犯错的妾侍下人,还是小门小户犯错的双侍都会被秘密送到这道yin靡的墙边,很多娶不上媳妇和逛不起青楼的贩夫走卒流氓乞丐常去这道墙外溜达,一见有雪白的屁股从洞中伸出来立马像饿死鬼一样扑上去,排着队等着用自己刚正不阿的的roubang狠狠惩罚那犯了错的sao屁股。这种刑罚对视贞洁如生命的双侍而言是一种巨大的羞辱,若是被外人知晓自己被壁罚过将会名声尽毁,再也抬不起头来,二叔能用壁罚惩戒亲生儿子也当真是狠心! “那些人离开时,三哥下面都快被cao烂了吧?”得知事情并非如想象中那般美好,五哥反而有些同情他。 “是,我下面肿的特别厉害,在床上躺了好多天才能下地。” 顾衡叹道:“看来二叔那次确实生了好大的气,不然怎么舍得把三哥让给别人弄。” 五哥追问道:“后来……三哥你后来又怀上了吗?” 三哥点了点头:“从那次之后,父亲就让我把催孕汤当水喝,还要天天含着助孕棒,我很快又怀上了,接连为父亲生了两个孩子。”xiaoxue里实在太痒,他停下来喘了口气,捏了几下花唇又补充了一句:“七弟和八弟都是我给父亲生的。” 顾衡恍然,怪不得他去年借着养病的名义在别庄住了半年,原来是生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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