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伯特之泪_04 你叫什么名字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4 你叫什么名字 (第3/4页)

明痛苦到声音都在发抖,却还是那样孤注一掷地坚持着他所要求的目的。

    他终于在此刻,在看见了江淮故看向他的眼神的这一刻,被强迫着正视着一个无法撤销的现实——那个视频,也许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曾经的江淮故。

    而病床上的江淮故并不知道尹牧的所思所想,他只是看见自己的新主人一直面色不虞地盯着自己,眼里涌动着他看不明白但绝对不是什么好情绪的神色,一时间心里凉了大半截。

    他以为是因为自己躺在病床上难以动弹所以自己的新主人对自己心有不满,于是心里一急,甚至都顾不上冥河在一旁的按捺,差点连手上挂水的针头都挣脱了。他尽可能努力地够起上半身,看向自己的主人语气虔诚又卑微急忙道歉道,“对不起主人,奴隶在表演中做得不够好晕了过去,但是奴隶很快就能下床服侍您……奴隶……奴隶恳请主人您的原谅。”

    说道最后江淮故已经不敢抬头看向还站在那的主人,他只能渐渐地垂下眼,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抓紧被单,甚至紧张得连嘴唇被咬出了血都不自知。

    尹牧像是被江淮故急促的一番话给猛然惊醒一般,他眨了眨眼,看见人像一只受惊又无助的兔子那般瑟缩在床上,连忙三两步地就走到床前,本能地抬起手想要抚摸那近在咫尺的脸侧给予安抚,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僵在那里。

    眼前的江淮故,是一个令他陌生的江淮故。而真正的江淮故,早已被他,被这个荒诞的命运给杀死。

    可尹牧似乎像是还不想相信一般,他轻轻地伸手抬起了那张正因为太过熟悉而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的脸,注视着眼前人有些畏惧和躲闪的眼睛,想是想要证明什么一般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你是谁?”

    江淮故看着近在眼前的主人,脑袋里有一瞬间的短路,他并没有被问过这样的问题,你是谁。但好在他反应得很快,在一系列的调教过程中,他被输入的认知体系就是在和新主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认主。而认主的时候,主人必然会要确定奴隶对自己身份的认知,所以江淮故立马将“我是谁”这个问题转化成了已经根深蒂固在他脑海中的常规问答“告诉我你的身份”。

    所以他像是为了挽救自己在主人心里并不良好的第一形象似的,眼神真挚语气诚恳地说道,“我是您的奴隶,您是我唯一的主人。”

    而这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让尹牧怔楞了一瞬,他看着江淮故微微仰起头看着自己的神色,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这种眼神他作为调教师太过熟悉,可是再熟悉,也不应该出现在江淮故的眼中。

    当初的江淮故,会因为认主最最基本的三个问答跟他耗上小半年,不管怎么折磨怎么惩罚,哪怕是威胁要丢回俱乐部的训练基地,江淮故都不肯亲口说出自己作为奴隶的身份。

    他甚至开始回想当初的江淮故会怎么做,当初的江淮故总是无所顾忌地对他说,说阿牧,我喜欢你,说阿牧,别这样对我,说阿牧——哦,后来江淮故还是接受了自己作为奴隶的身份,他不停地回忆着,回忆着江淮故是怎么接受的。

    是他,是他从训练基地又带回了一个手头上调教得正趁手的奴隶,在那段时间里故意当着江淮故的面,进行充满欢愉和情欲的调教,他会破天荒地允许那个奴隶与他同床共枕,甚至公开带着那个奴隶去参加俱乐部的聚会。那段时间里他视江淮故如空气,别说调教,甚至连过问一声都没有,而正如他所料,不过前后两个月的时间,江淮故就跪在了他的面前,对着他说出了“我是您的奴隶。”

    尹牧知道,他利用着江淮故对他的喜欢和爱意,去逼迫他屈服,逼迫他不得不接受被践踏的现实。江淮故跪着向他承认自己奴隶身份的那一刻,他看见他的眼里满是难言的痛苦和悲哀,那个时候的他也许看到了,却并没有看懂。或者他看懂了,却放任自己不想去理会。

    那个时候的尹牧,还沉浸在对江淮故的愤怒和报复所带来的快感之中。江淮故的泪水,对于尹牧来说,不过是一个让奴隶受惩罚的理由,哭也要挨罚,忍着不哭也要挨罚,说喜欢要挨罚,说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