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压专用_黑龙的艰难报恩路(下):鞭打失禁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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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龙的艰难报恩路(下):鞭打失禁等 (第2/2页)



    可是,郑东昊并不需要一个性玩具,他打乱贺蛟的节奏,毫无章法地往贺蛟咽喉cao干着,他拽着贺蛟的头发骂到:“贱货!”

    已经没法再从贺蛟身上得到乐趣了,旁观的郑东岚踩着高跟鞋从贺蛟身边走过,她的目光落在这个家犬一样的男人身上,然后回身蹲下去抚摸他的脊背。

    琴键似的脊椎摸起来形状明晰,直从龙形的纹身延伸到臀缝间被堵塞着的rouxue。毫无征兆地起身踩住贺蛟的脊背,郑东岚想让他跪得再服帖一些,但贺蛟无论如何都不肯,她也就没办法了。

    贺蛟确实会因为脊椎被打断过而暂时显得脆弱无助,但那根本持续不了多久,他很快会复原,然后从摇尾乞怜的姿态中清醒过来,重新恢复又冷又硬的疏离姿态。

    忍不住去踩那个贺蛟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郑东岚在他被roubang堵塞地呜咽中将那白绒绒的兔尾巴一脚踢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放在郑东昊大腿上的手陡然握成拳,贺蛟拼命收紧了括约肌去控制体内即将喷薄而出的液体,即使他不用吃东西,体内干净得只剩jingye,失禁也实在是过于难堪的场面。

    毫不顾忌贺蛟的难处,郑东昊轻轻踢了踢他的大腿,然后往他喉头深处一顶,说:“继续。”

    鼻翼轻颤着吸气,贺蛟放松了口腔去忍受将自己上颚磨到破皮流血的cao干,就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他不会坏更不会死,因此遭受过许多的凌虐,相比之下,郑家姐弟的玩法并不算太过分。

    曾经,有一任主人为了看他哭,将他捆住手腕吊起到一截手臂粗的木棒上面放着。那木棒就插在他双腿之间,虽然被剥掉了最外层的树皮,却仍旧粗糙不堪,即使只有一个尖端在他体内,也将他xue口肌rou撑得紧绷充血。

    已经想不起那个男人的模样,贺蛟连他何时离世都已经忘了,但他还记得脱力后缓缓将木棒吞入体内的痛楚,粗糙的柱身撕裂了他的rouxue,用温热的血提醒他,原来自己还活着。

    不同于人类火热的yinjing,木棒的感觉是冰冷而坚硬的,它不会在射精后疲软,而是一直挺立着,坚决而缓慢地侵犯着贺蛟,直到完全没入。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贺蛟还束着长发,穿着袖子宽大的长袍,被因没能看到期待中的眼泪而暴怒的男人拽着拖出去的时候,就像一个被榨干价值后扫地出门的娼妓。

    不,他其实连娼妓都不如,娼妓至少还有赎身或者逃跑的权利,他却一样都不能。他只能用发抖的手将木棒拔出来,然后在门外来来往往的仆役们异样的眼神中,将头埋到手臂间等待着伤口复原。

    “我爱你。”贺蛟的主人们都这样对他说过,他们说话的时候目光缱绻,就好像是真得此心不渝一样。

    可一旦贺蛟表现出不接受的态度,迎接他的便只剩暴虐跟折磨。他们得不到他,也弄不坏他,爱意顷刻间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直到死亡前一刻才能放下的仇恨。

    喉结上下滚动着,贺蛟麻木地咽下射在口中的jingye,他低着头喘息,汗珠从高挺的鼻梁上滚落,在地毯上氤氲出阴影。

    发根传来的痛逼迫贺蛟仰起脸,他用尚在眩晕中的眼睛去看郑东昊,恍惚中觉得郑东昊跟那个死了千百年的除妖师真是一模一样。

    眷恋地将侧脸在郑东昊手掌上蹭了蹭,贺蛟像被踩住尾巴的小动物一样将闷哼忍在喉咙里。他很想说,不要救我,但那个应该听到这句话的人已经不在了。

    就在刚刚,贺蛟失禁了,他大腿上满是混杂着jingye的滑腻甘油,这些液体仍不住从湿红的rouxue中往外流。他的小腹重归平坦,腿却抖得比之前更厉害。

    郑东昊等着他说出示弱抑或求饶的话语,那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将贺蛟带到床上去,但贺蛟却低下头去,对他说:“抱歉,我很快就会将这里收拾干净。”

    酝酿好的情绪都成了浪费,郑东昊觉得自己除了摔门离开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他对贺蛟,终究只有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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