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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一次be(下)(h,mob,轮jian) (第3/3页)
气便能救回门派中人,这再好不过了。 祁越嗤笑一声,将沈知晗重新丢回脚下,遮挡发丝间,见他满目盈泪,下唇已咬得泛白。 “怎么这副丑样子?看着倒胃口,怕是以后他们上你都觉得恶心。” 周清弦调息过真气,被其余弟子催促,他犹豫一会,正欲离去,却听刚救出的一弟子与身边人议论道:“我看那沈知晗本性yin贱,分明就是自己犯了sao病,找的什么光明伟正借口,指不定早就乐在其中。” “曹兄怎知那人名姓?” “我与那人在南华宗便有过节,那魔君花样百出,曾带着他到城底令侍卫在我们眼前jianyin,我一眼便认出了他是沈知晗……也不知今日划花脸想的又是什么路子,怕是也知道自己无颜面对,倒不如毁了容来得好!” 同行人闻言也笑,正要开口继续讨究此人在魔域事迹,耳畔却忽地一阵疾风相掠,登时立在原地,回头一看,周清弦身影消失不见,空中一点寒芒,画影骤现城墙上方,持剑之人纵身腾空,猛地向魔君挥刺而去。 祁越只是眉头轻皱,两只手指轻松挡下那十成十的剑意,头也不抬,道:“我本已放过你们,为何还要来自寻死路?” 南华宗弟子皆注意到了城墙上方二人对峙场面,忙高喊道:“少宗主!” 周清弦紧抿着唇,艰难支撑剑上源源不断的压制,视线落在一旁赤裸身体上——沈知晗与他堪堪对视一眼,哆哆嗦嗦蜷起身子,下意识抬手,遮挡本就血rou模糊的脸庞。 祁越本就在戏耍他,又往指尖加了几分力,问道:“你在看什么?这个时候了还不认真?” 周清弦闷哼一声,显然已到了极限,妄想斩杀魔君的剑再无法靠近一寸。他依旧将全身之力贯注剑身,对沈知晗艰难比了一个微小的口型——“走。” 祁越失了耐性,凭空召来新亭侯。 沈知晗只急喊道一声:“不要!” 下一瞬,刀尖没入心口,鲜血在沈知晗眼前轰地喷薄炸成一束初绽的花,画影随之迸裂横飞。前一刻活生生的人,便如同面齑一般化作碎末,纷纷扬扬随风而逝,一点痕迹也未在世间留下。 沈知晗瞪大眼睛,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分不清是周清弦还是自己的血溅了一身。短暂呆滞过后,又忽地狂躁挣扎起来,像个失了理智的疯子嘶声尖叫,锁链碰撞得叮叮当当,常年被捆缚的双手在空中不停攥取飘散粉末。他抓了一把又一把,最后张开发抖的掌心,见到手中空空如也,瘫坐在地,被折辱近百年也没有的心痛侵蚀他肌骨,终于忍不住,悲切地恸哭出声。 祁越手握刀柄,插在城墙之上,轻蔑道出二字: ——“无趣。” 城墙下各宗派子弟皆愣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正道苦苦集结的最强战力,便这般轻易折损在了魔君手里,当下心中一股苍凉。除去南华宗弟子朝他殁去方向跪地哀戚,其余早已趁乱灰溜溜地逃回宗门。 这场讨伐以气势雄雄开场,又以不清不楚结束,只令他们认识到,正派与魔域尊主境界的天壤之差,从此再无人敢寻未阑城麻烦,魔界至此一家独大。 沈知晗那日之后,便从原来的十日休息改为一日,每休息一日,便要伺候魔物三日,他的身体逐渐衰败,伤势修复得没有造成的快,这番模样,想必再不能坚持多久。 我亲眼看着他只能在魔物顶弄到最深处时,发出一声细微的哼叫,身体软烂成一块泥,双腿间两个sao洞被插得松松垮垮,加之面容丑陋,已没几人愿意cao弄他。 他倒在广场上,被人尿了一身,抬眼是刺目的耀阳,祁越走到他身边,随意问道:“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你后悔当初阻止了我,背叛了我吗?” 沈知晗断断续续地答:“小越……” 他讲不出话来,一个字都要停顿许久。 祁越又不耐烦了,嫌弃他讲得慢吞吞,没让他说完,新亭侯贯穿他的身体,没入土地三寸深。 阳光落在他身上,晒干了满身血迹。 我的视线,也随之陷入了真正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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