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造谣_低级爱情故事,架空,全年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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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级爱情故事,架空,全年龄 (第2/4页)

五六岁的。但他妈死了,我也不知道要找谁问,陆家的人看我就像看一坨地毯上的狗毛,也就我哥在的时候才很给他面子的把我缀在“陆沉少爷”屁股后面:萧逸少爷。后来在我哥随口一说下又改成了小少爷,听着像他陆沉的小情儿。挺恶心。

    我姓萧,陆这个姓我出生时就不配用。但我哥用着陆姓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如果说倒霉爹留给我这个私生子的是受用一生的凄凄惨惨,如果陆家没倒台的话。那留给陆沉的就是在家族中的一落千丈,靠纯血统吊着一口气。嗯,意思是也就比我这种私生子强点。

    但我哥不在乎这个,他精神有问题,神经病的角度总是很特别,而我哥是那种尤其特别的、君子报仇八十年也把你挫骨扬灰的报复欲过于强烈的神经病。

    如果不是他有病我俩也不至于毛都没长齐就滚到一张床上去,我当然也就不会又喊他哥又喊他爸就差学狗叫了——反正直到现在还没学。

    我哥精神有问题,我觉得需要再强调一遍,给自己听。

    他可以说是,非常讨厌我和他同一个爹这个事实,讨厌到事到我都快要步入大学生活远离精神病患者陆沉的如今、只要他想起来我似乎是得到过他爹的那么一丝丝父爱就会忽然露出毛茸茸的恶魔心来,管我在干嘛先深情款款地喊声“小逸”,再是把我扯过去看花瓶似的盯。没等我开始不自在下一秒就开始发疯,大部分时间也就揪着我头发讲些疯话,气得要死还要裹着人皮假装正常。偶尔我烦了不愿意配合,也会往我脸上扇巴掌,总让我想起他的疯子妈。

    嗯,也就想想,真要说出来落我身上的就是皮带了。

    这么想想,我觉得自己也差不多是半个神经病,需要感谢我身体里半拉陆家血。

    要没点儿神经病血统我真不至于这么离不开我哥,他犯病我就跟着犯贱,他抽我左脸我会考虑要不要递右脸过去。但一般我哥只打一下就停,我觉得是因为他手上皮软又薄,打我他更疼。我舍不得让他疼,他知道。

    实际上,是因为我哥奉行打人不打脸的社交准则,除非忍不住。

    他对我就没有忍住过。

    我哥喝酒不上脸,天生就该是个酒桌人才,刚开始为陆家应酬那几年喝完了还会晕头转向吐得天昏地暗,最后趴在我怀里皱眉头,现在是混着下肚面上也能淡然地维持那副不显山水的装逼样。客客气气的同大小地中海道别,我哥还在外面演,我坐在车里困得直打哈欠,往肚子里灌了一晚上生蚝rou和半打橙汁,混起来就撑得慌,进了车被暖风一吹开始反酸,我怕晕车,索性车窗降到底扒着边儿发呆,顺便减少车开到一半开始呕吐的可能性。

    “晕了?“

    车门开了,我哥带进来一股子热气,他平日里体温低,但一喝酒就浑身发热。冬天还好,我不嫌弃暖手宝带酒气,乐得他干嘛都要挨我,现下天气热起来我就觉得烦,更何况他还没品味的换了款熏死人的香水,害我更想吐。懒得理他。

    但陆沉其人有点轴,控制欲也强,是那种我越不想理他他就越来劲儿的人,不管有什么合理或者不合理的理由,是一定要你顺着他的。

    我这边正犯恶心,他胳膊一伸,发烫的掌心贴在我后脖颈揉来捏去。比起安抚更像是种在我身上用烂乐得提醒,提醒我他喝了酒,耐心不够。万般不情愿,我也只好卖乖,扭过头去装出可怜相蹙着眉讲自己胃里好不舒服。

    他轻笑一声,心情好起来了,忽然就凑过来亲我。我吃饱喝足坐四轮车上正晕,还没缓过来,又被他毫无理由的乱亲搞得想死。

    我哥嘴唇软,但薄。我们俩就嘴巴长得有几分像,所以都是一副薄情相。他带着酒气也好亲的要死,吻技又好又缠人,舌头发着烫,舔过我上颚时像被热茶燎过,我眼泪差点掉出来,这狗东西又他妈情到浓时开始犯病,把我下唇咬出血腥气来。

    我也想咬他,像咀嚼生蚝rou那样把他吃掉。

    毕竟他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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