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_17狗勾身体不酥福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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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狗勾身体不酥福乐 (第1/3页)

    “说完记得哄哄她。”

    话音未落,荀风就有些后悔,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他一个外人瞎劝就算了,还前后矛盾地连着劝了两句,多少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讨厌,好在靳原对他的耐心比旁的人多,一点儿不带反驳地应他。

    秦开泰见缝插针地掺和了一嘴:“靳原,你刚刚确实有点儿过了,阿姨也没说什么啊。”

    靳原冷漠地哦了一声,短促平淡地说:“我知道。”

    不用你多嘴。

    把秦开泰送回家后,荀风带着靳原回了雁古巷,巷子窄,他们在路口就下了车,隔得远远地往里走,靳原几次想开口,都怕荀风不理他,硬生生忍着不吱声,一路沉默到31号。

    说来也怪,荀风不是个怕生的性子,甚至有点自来熟,而且因为共情残疾,很少有跟人红脸或者冷场的时候,但这次见到靳原,他总有那么几秒会感到自己心底有种强烈的逃离欲,进而表现出迟钝的无所适从。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没说清,于是在进门前向靳原伸出手,声音带了点不大自然的笑,说:“今天谢谢你。”

    靳原大概是脑子中了暑,不知怎么冒出一句:“明天呢?”

    荀风一愣,继而推开门收回手,侧过半边脸温和地对他说:“看你表现。”

    靳原的手急匆匆地追逐上他的,掌心在他手背上很紧很紧地贴合,用力地攥了一秒才松开。

    午后的阳光被小院高墙割成三角形,铺在地上,光里飞扬着细碎的白色尘埃,像是少女脸颊上的绒毛,有种明媚的通透感。

    靳原跟着荀风走进院子,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了一声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靳原都住在林霁家,林霁还跟月初一样是个甩手掌柜,随便训了几句就把人丢给荀风照顾,两个人的接触时间呈几何倍数增长。

    八月酷暑,天气热,巷子里的夹竹桃在几场雷雨过后凋谢大半,蝉在白天都懒得叫唤,荀风身体不大好,怕热又不经晒,自然也不爱出门,每天练琴背谱写作业,早起早睡。

    他练琴,靳原坐在隔壁的茶室假借学习的名义偷看他拉弓揉弦,怕被发现不敢看脸,于是分外留心那双纤瘦灵活的手。

    因为指骨细长,荀风的手生得有些女气,骨节在手背白净的薄皮肤下凸起明显,握着琴柱时像一排绵延起伏的山峦,揉弦时像一棱一棱柔韧的琴竹,灵气又鲜活。

    可能是随林霁,也可能是天赋异禀,他拉二胡傲得很,除了极少数情况会颔首看一眼弦,一点儿拍子不带打的,肩颈腰背几乎不动弹,又很坐得住,常常要林霁叫才知道起来活络几下筋骨。

    林霁有时候不在,叫荀风休息的任务就落到了靳原身上,有时是叫他喝水,有时是让他给院子里的花浇水,他们默契地不提之前发生的所有事,一个不想一个不敢,掩耳盗铃地相安无事。

    至少在荀风看来是这样。

    直到一天早上,林霁不在,荀风练琴练到一半琴弓崩了,他想打电话给林霁问问自己该换哪张弓合适,恰巧手机放在屋里没拿,就让靳原上楼帮自己拿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靳原上去之后半天没下楼。

    荀风觉得不对劲,追了上去,发现自己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他摇了两下门把手,没开,又叫了两声靳原,换来一个砸在门上的重物。

    “砰!!!”

    靳原也不知道自己扔出去的是什么,他蜷着身子跪伏在荀风的床边,毫无防备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易感热支配,太阳xue胀痛,视线模糊,信息素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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