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_16/糖水菠萝(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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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糖水菠萝(h) (第1/2页)

    “怪你,jiba太大。”

    “怪我。”陈顺认同。

    菠萝圈再次裂开,杜蘅叹气。

    她像个实验失败的年轻工程师,一边面对野蛮的现实,一边不肯动摇继续实验的心。

    神情专注,眉眼温婉。

    一双手,rou裹骨,纤长漂亮极了。曾经一次次获得过华红霞母亲的赞许。

    生在戏曲名家,华红霞母亲的母亲曾赢得过百日维新的正人君子一句不吝cao行的旖旎夸赞。大先生夸她《三梦》出神入化,是难得的做工戏。

    为此当场做出两句清丽艳诗,答谢古今深情。

    华母从小受昆曲滋养,宛如非醴泉不饮的凤凰,眼光一向比人挑剔。

    她夸杜蘅,总带惋惜。

    惋惜杜蘅居然生在杜家。

    昆曲式微的年代,她偏偏生在指缝漏一漏,就够儿孙吃穿不愁几辈子的杜家,这是绝了她收她做弟子的所有门路。

    要是生在穷苦人家,哪怕一般些的门户,都不是绝路。

    偏偏是杜家。

    在浙江,在绍兴,谁能比得上杜家?

    华母后来的人生境遇令人唏嘘,也不知道她一次次夸过的双手在大西北生冻疮、铲锅灰、刮铝饭盒底部的青稞糊糊,抓粗糙的苞谷粉抢命似的往嘴里塞。

    好在这双手顽强,和它主人一样。

    褪一层皮。

    生一层茧。

    一切都会慢慢转好。

    从软金打磨成带血痕的礼器,多生出一种力量。

    “别浪费,务必吃光它。”

    糖水腌渍过的菠萝,哪怕被粗长yinjing撑裂,甜度依旧热烈。

    杜蘅又一次把形似断裂玉璧的菠萝碎片递到陈顺嘴边。

    他背脊挺拔,十分标准的跪坐,毕端毕正。

    单看上身,谁能想到衬衣下缘,青筋微凸的大手正握在勃起roubang的根部,配合女人一次次将糖水菠萝圈套入性器呢?

    冷凉清甜的菠萝圈。

    黄澄澄的菠萝圈。

    套进rou筋虬结,直挺挺的大rou。

    至多推过guitou而已,滚圆猩红的guitou穿过圈洞,再想往下推已然勉强。

    杜蘅偏要勉强。

    裂开了呢。

    没关系,陈顺会吃。

    他的确吃了,她喂他就吃。

    菠萝片可以这样吃吗?

    管他的。

    小蘅愿意怎么弄就怎么弄。

    陈顺不无昏聩地想。

    预支的甘甜在嘴里迸发。

    他流了不少前液,不大不小的菠萝圈套过guitou势必沾上,所以盛夏甜味里还有股他的气味。

    不容忽视,精赤条条的男人情欲味。

    “甜吗?”杜蘅问。

    手上还捏着剩余一段。

    糖水顺着指缝,缓缓汇在掌心。

    她在笑,眼里有天然的情韵。

    一种很内敛的春情。

    像戳弄河面的细柳,开到猥亵的花,这比直白更能勾魂。

    “甜,很甜。”陈顺点头。

    他点头还有一个目的——把凝固的脏念头晃散。

    把进入她的脏念头晃成豆腐渣。

    这回的念头具体到过分。

    面对面抱紧,握她的腰,进入她,看她在抽插中颠着圆滚滚的屁股。

    不行,陈顺又点了点头。

    再晃碎一点。

    以为她会将剩下那段再喂给他,杜蘅却伸出舌尖,从腕子一路舔到掌心,最终含住经过他guitou,沾过他体液的菠萝,仰颈,吞了。

    她吞了。

    真的吞了。

    微动的两颊代表她在咀嚼。

    脑子轰的一响。

    马眼涌出一股亮晶晶的粘液。

    陈顺僵住,身体里正在发生一场无比激烈的枪战,硝烟味在血管中疯狂流窜。为自己有几秒卑劣的狂喜而愧疚,他粗喘着,把人搂进怀里。

    不知什么时候解的扣子,rou贴rou,将她贴心揣紧。

    “……你咋吃了。”

    口气沙哑。

    罐头里还有,她该吃干净的。

    然而杜蘅在回味。

    回味他给菠萝带来的,不算难闻的味道。

    回味菠萝套进男人猩红性器的瞬间。roubang翘着,马眼湿润,随他喘息而翕动,套进去,往下推,就像抛出的套马绳套中一匹野烈红马。

    那句不能浪费也是对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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