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剑底斩桃花 (h)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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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c="https://o18txt./novel/985/0./bc/127/700927/articles/8087701/201912240219051.jpg" >" 少女高二,薛君和意识到自己的妄念。 吃斋念佛了一段,还千里迢迢上五台山求了小叶紫檀手串,每每念起时,都转一转手里的佛珠,想想爬过的漫长石阶、云岚弥漫的山间光色,心里就静了。 但有天喝了酒。包厢里几位也是大佬,他笑着随着推杯换盏。 玉色的陈酿,精致的酒盏。 穿肠毒药,迷魂春汤。 那季节也在下雨。他回来后在玄关处换鞋,看见她小皮鞋静静摆在鞋柜上层,站起来时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道,佛珠和着鲜血溅落,泠泠有声。 日夜参禅,不见如来。 似乎有什么禁锢随之断裂,又有什么念随之兴起。 彼时刻意之下,很久没见过小女孩了,连她歇在了这里都不知道。手串散了,有什么也随着释放了。 心旌迷荡,一念入魔。 储物室里有所有房门的钥匙,他毫无章法地找寻,血rou愈热,动作愈轻,像风月故事里的采花盗。开了那扇门后,门廊夜灯折进室内一点光,小女孩儿安睡着,像一尾白鱼,栖息在他的心湖。 那一团娇软,时隔千百昼夜,又落在了怀里。薛君和把人团着,一只手臂就困住她四肢,扯纸给她擦脸,终于说了真话:“我从来没答应过你mama什么。” 洛晚有意示弱,用眼泪和软语逃得一劫,不料听得这句,又听到他跟着解释道:“那时候我走错病房了,出门时恰巧碰到你。眼睛红的像兔子,一张漂亮的脸皱巴巴的,我竟然还记得你穿灰色长T黑色裤子,两个双马尾低垂在耳边,头发还有点乱。” 不知为何,他如此清楚地记得多年之前小女孩儿通红的杏眼,所以第二次见面才能认出她,所以余生都把自己的不忍和心软悉数付给这一个人。 他还在调情,声音压低,边亲耳周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看到她满脸怒容,不以为意,“都学了两年法律了,怎么还这么纯善?看来以后得看着你,不然什么时候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薛君和亲她的唇,主动送舌头进去给她,洛晚惊怒之下给咬出了血。他没在意,在她口腔里兴风作浪,把一口带血的涎液逼着她吞下去。她脸渐渐红了,因为生气莫名恢复了些力气,不断拍他挠他抓他掐他踢他。 小兔子挣扎一下,才会让rou质更鲜美。他说这些,当然是为了让她有活力一点,床上打架,一方压倒性优势就不够劲了。 不足一盏茶时间,洛晚气喘吁吁躺着,力气暂时告罄,薛君和从她身上下来,走到门边开了灯,明光里他赤裸的身上伤痕斑斑,床上的人白里泛红。 洛晚被光刺了一下,再睁开眼时看见他走到床边,腰一弯平角内裤就脱了下来,没防备看到他丑陋的性器,又想哭,大概深知自己在劫难逃。 他再压下来她只能承受,只当自己是个玉雕或木刻的人像。全身都被摸了个遍,可能是在找敏感点。薛君和存一份怜惜,唇舌在她上半身游走,所经之处又泛起薄凸,毫毛分明地立起来,右手滑到她私处轻轻摩挲,拇指投石探路,描摹那两瓣,然后一下轻一下重地按压花蒂。嘴唇下的胸颤抖地更厉害,乳尖yingying的,由春季的樱桃变为夏天的大白桃,底下的桃溪有了点湿意。 她双腿想叠起,想交缠,想像海的女儿那样闭合起来变作鱼尾,死死地把他的手夹在中间,不让他乱动。 薛君和正着意吸舔椒乳,另只手把它聚拢起来,加重了力道咬上,在乳晕留下齿痕,疼痛感在他手的离去乳rou散开时袭来,小女孩儿被他疼出抽泣,恨恨地骂一句“变态”。 他笑,“再骂一回,就说‘叔叔你变态’。” 也许此生屈辱都在今夜,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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