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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考校 (第2/2页)
真是可口。 便开口道,“清螭念的什么?” 清螭却不好断了晚课,只用腹语说道,“无上道藏,《玄门早晚课》。” 清欢又道,“念经做什么?” 清螭答,“修道。” 清欢再问,“修的什么道。” 清螭再答,“修的天道。”清螭真是要疯了,这师兄怎么这么啰嗦,问的不知道什么废话,害的自己经都差点念错了。 清欢嘲笑道,“哎呀,就你还修天道,师兄且问你《黄帝内经》、《玄女经》、《素女经》、《洞玄子》可曾熟稔。” 清螭脸上微红,不禁赧然,声若蚊虫,“师兄,这些个房中术,都是修的人道!”这个坏人,这时候说什么房中术啊。 清螭与那货郎大战三百回合,又被当做妓女一样玩弄了几日,虽说身子被玷污,却也尝了销魂滋味现在听那清欢说了这些,好不羞人,身子燥热起来,奶子上腋下腰间胯下都是沁出细汗,眼见是湿身了。 却又听,“哎呀呀呀,清螭俺妹,师兄看你人道都没修好,还要修天道呢?” 清螭慌乱,“我修了!” 心里却是明了,我修了甚么人道,却是被当做母狗亵玩了几日罢了。这清欢师兄真是个顶坏的坏人,当时不加以制止,现在又在嫌弃。 “我不信。”清欢蹲下身子,趴在清螭的耳旁调笑说。那清螭本来就有些躁动,鼻子里闻着清欢身上的皂角气,眼睛里看着清欢飘荡的鬓角,耳朵脖子里传来清欢喘息的湿热,心里对这清欢又是眷恋又是羞愧又是渴望,突然蹦出一句杜甫的《客至》。 “花径不曾缘可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心里一叹,师兄,快来清螭心里作客吧。 想到清欢为所欲为的性子,任的女人他都睡得,却偏偏不睡自个儿,倒是生了醋意,绷着俏脸,说,“那你就不相信吧。” 清欢嘿了一声,“不若师兄今日考校一二。“ 清螭也了一声,脸上火烫,还在晚课呢,师兄怎般如此乱来,若是被三清看了,那多羞人。。。求饶说,“师兄,待做完晚课。。。俺去沐浴。。。到时。。师兄。。师妹任君采撷。。。” 清欢却是弹了一下清螭额头,“瞎说,你以为师兄要做那等污秽的事儿。该罚!”说完亲了清螭俏脸一口,清螭心里像是被人抓了,吓了一跳,又是惊吓于清欢如此肆意妄为,三清座前就敢做这事,又是心中欢喜,师兄薄唇又软又香,真个好闻。 清欢拿出木鱼,“清螭师妹且听了,待会师兄施展几个考题,你若是忍不住了,就敲一下木鱼,若是实在忍不住了便敲两下木鱼,若是忍不住要疯了便敲三下。可记得了。” 清螭真个是醉了,像是喝了迷魂汤,腹语嘀咕道,“这师兄到底要做什么?” 心里却是想着,任你想做什么,快来罢! 清欢便敞开道袍,一脱裤子,里面奔出来一条血红赤龙,上面炙焰滚滚,不但烤得清螭身子火烫,又烧到清欢的鼻子里,眼睛里,直把心也融了,化了yin汁,从那两腿间的rouxue里汩汩流出,那蒲团显见是要遭殃。 清欢把那可怕roubang在清螭身边晃来摔去,两只大手从背后攀到清螭胸前,也不摸索,就拎出来两个不听话的葡萄,捻了不停,那粉红软舌在那清欢脖子上,耳垂处将清螭的碎发一一舔顺。 清螭欢吟一声,差点断了念经,手足无措。 “可真笨蛋”,清欢笑骂,“怎么了。” “好痒,忍不住了~”清螭答道。 “那怎的不敲木鱼,该罚。” 说着站起身子,将那屁股对着对着清螭,半蹲下去,拉着清螭小手一只握住胯下大jiba的卵蛋,卵蛋此刻充满了阳怂,饱满光华,比那清螭脸上还要光洁,触感清清凉凉的,端的舒服。 那清欢使坏,却是用了屁股磨到清螭的奶子上,清螭赶忙使出不倒翁,千斤坠才没倒了,那胸口传来清欢屁股的巨力,心里窒息,却又有生了泰山压顶,不可匹敌之感。随着清欢扭动挤压,那两个rutou隔着棉布乳罩先是刺痛,慢慢却是酥麻,两个rou球像是充气一样鼓胀起来,高高挺起,两个尖尖的rou瘤更是顶到天上去了。 笃~ 清螭rutou奶子被磨了酥痒难耐,裤裆又是湿了通透,真是难受,便服了软敲了一声木鱼。 清欢起身转过来,一根roubang就戳到清螭脸上,清螭呼吸一窒,以为清欢要那口腹之欲,腹中传来告饶声音,“师兄我在念经,换个别的罢。” 清欢便柳腰一摆,绕到清螭身后,边走,那青葱玉指划过清螭身子头脸,所到之处皮屑翻飞,都是泛出鸡皮疙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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