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4 (第4/6页)
苗宝贝一想到清秋那模样,确实挺好,两人也算般配。
正在这时,一位留有长须,穿月白衫老人走到礼堂正中,带着nongnong地歉意,鞠个躬:“实在对不住,此次婚礼取消。”
未做任何解释,便施施然地扬长而去,留下满堂宾客面面相觑。
这将无疑成为江城第一大八卦。
好端端的婚礼怎么说取消就取消?难道新娘子就没异议吗?其实这是必然的。本来清秋还在梳理发髻,方戴上凤冠,便见颜玉白走了进来。
按理说,新娘与新郎在婚礼前并不能相见。
清秋命丫鬟退下,待两人独处之时,她正欲走向他,半途中,只闻颜玉白说道:“清秋,当初我允你婚事,你还记得吗?”
清秋脸色苍白,嘴唇抿得很紧。她停下预靠近他的身子,清冷地说道:“怎会不记得?日后不会行夫妻之礼,好生带小白。”
“对不起。”颜玉白说道:“我要的人出现了,此次婚礼作罢。”
“什么?”清秋不免激动起来,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
颜玉白依旧风轻云淡地说道:“我等她太久了,我不知道她要让我等多久才肯献身。我想,适时用激将法,兴许能让我少等些。我很高兴,她来了。”
颜玉白便站了起来,预备离开。清秋立即抓住他的手臂,只见颜玉白清冷地转头看向她。只消一眼,清秋便胆怯地松开了手。
不知为何,清秋感觉颜玉白好像洞悉一切,把她看得太过彻底。
颜玉白依旧冷淡地说道:“你利用我娘,我利用你,不是正好吗?”
“什……什么?”清秋立即结舌,神色慌张。
颜玉白继续冷淡,“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鹅黄糯米团的春药从何而来,你打的算盘会神不知鬼不觉。”
清秋的脸色顿时煞白。她翕动着嘴唇试图为自己辩解,可她一时脑子空白,什么也不说出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颜玉白跨过门槛,将要离去。
忽然,她嚎啕大哭,她愤怒地说道:“颜玉白,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爱你,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眼里容不下我,为什么?”
颜玉白忽然顿足,冷笑起来,“爱我?你搞得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就是爱我吗?你仅仅是想占有我罢了。”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清秋跪坐在地上,忘记了哭泣,只是傻傻地跪坐着,望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她投靠了魔教,魔教教主告诉她一个惊人的秘密,苗宝贝与苗老头百毒不侵,独独怕那春药。于是,她便在鹅黄糯米团的料里做了手脚。她原以为他和她从此会陌路,她原以为她已经成功了,可她低估了颜玉白对她的感情。
她根本就没有竞争的能力,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或许从始至终,她便没有竞选的资格。在他的竞技场里,只给她一个人获胜的资格。
苗宝贝找个借口与红素分道扬镳,说是自己亲戚在江城,想去投靠。红素虽有不舍,还是衷心祝福她,就此告辞离去。
苗宝贝一路问过来,终于七转八拐到达江城当铺。这应该算得上一家老字号当铺吧,招牌略有些年月,门柱也有虫蚁啃食。
她跨过门槛,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荷包里掏出母亲的玉佩,递给窗口里的伙计。伙计接过,见是普通的翡翠,撇了撇嘴,“三两最多。”
苗宝贝忙不迭地摇头,“不是拿来当的。”
“嗯?”伙计奇怪地看她,“不是拿来当的,那你是拿来做什么的?”
“我想见你们老板,这是信物,你只要把这个交给你老板即可。”
伙计古怪地看了苗宝贝两眼,有些不情愿地点头,“嗯,你稍等。”
不到片刻,一位花胡须老者从侧面走了出来,苗宝贝当即一愣,怎么那么眼熟,好像是宣布婚礼结束的那个老头?
苗宝贝张着嘴,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好。该不会是颜玉白的人吧?
老者一脸笑眯眯,手持翡翠,“水灵儿的女儿果然是国色天香的美人,你比你娘更甚啊!”
苗宝贝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讪笑两下,进入主题,“三年前,我与老爹订下三年之期,老爹说三年之期满后,便到江城找卜算子,让卜算子带我去找老爹。您是吗?”
“当然。”老者笑道,顺便把手中的翡翠交还与她。
苗宝贝顿时笑开了花,“那请卜算子老先生带我去寻我老爹,宝贝很想老爹。”
老者依旧在笑,他一边捋着花白胡须一边说道:“来,我带你去引见一人,他知道你老爹在何处。”
苗宝贝欢乐地点头,跟在老者的身后一同去了内堂。
一路走来,沿途种植着各色花卉,百花争艳,煞是好看。但凡懂得蛊术之人,便知道这其中内有乾坤。这些花卉之中,都有蛊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