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莺燕)御宅屋_雪朝 番外 (十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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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朝 番外 (十一) (第3/4页)

方是亲吻,在中国便是夫妻间延年益寿的方子。“

    雪朝皱了眉头,有点半信半疑地看他,却看他脸上一派的真诚,连声音都四平八稳,“若非如此,怎么会只能在夫妻间做,与旁人做便不行?老祖宗一代代传下来的事情,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他说完了,似乎很遗憾她的不信赖,雪朝想着他说的话,和他说的立竿见影的起效,又觉得诚然中外许多事情,是不同含义的,比如下跪,比如磕头,甚至同一种颜色,都是不同的含义。

    她犹疑着,半信半疑地同他道,“那好吧,我们再试一试。”

    颜徵楠的神色如常,似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雪朝伸出手指威胁他,“若没有你说的立竿见影的效果,那便是你骗我!”

    她落了狠话,却很配合,英勇就义一般地再次闭上了眼睛,颜徵楠靠近她,看见她皱紧了的眉头,和满脸的紧张,终于忍不住,勾起嘴角。

    她的手被他握住了,带着她还不明白的怜惜,颜徵楠的唇吻上她的,舌头一点点探入她的口,她的心突然跳的很快,有一点想拒绝,却仿佛被他方才的话诱哄了似的,放任他侵入她的口腔。

    三少越的放肆了,侧了脸,一只手箍了她的下巴,大口地掠夺。雪朝的舌头被他勾引着,生涩地交缠,确然她感到热意从她的脸颊散到耳际,又往周身散去,她一面被他有些粗暴的唇舌舔弄地忍不住嘤咛,一面又在想他大抵没有骗她。

    她从不知道亲吻是可以让人有晕眩感的,不晓得是不是一种古老的术法,在她身上奏了效。雪朝内心有一点恐慌,想要推他,手却被他有些霸道地按住了,想来是不该前功尽弃。

    雪朝瑟缩了一下,想到他这样尽心尽力地帮她,不该不配合才是,于是下意识放软了身子,被三少察觉,更加卖力地舔吮,唇舌间的水声到了她耳朵里,教她除了觉得热意,还有一点难耐。

    她只觉得身子软成了一滩水,颜徵楠的手顺着睡裙裙摆,探入她的腰腹,雪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自觉睁开了眼睛,眸子里的迷茫落到三少眼里,无意中点燃了一团火。

    等颜徵楠的手在睡裙里握住她小小的柔软,她却觉得自己已坐在漂浮的云端,鼻息里是火热的,甜葡萄酒的味道。胸前原本挂着毛球的睡裙,此时情色地鼓起来一团,又在三少的揉捏下依稀可以看见他的动作。

    方才的酒意像迟来了一般,席卷了她,雪朝已觉得脑子里变成了热滚滚的浆糊,半点神智都没有,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

    三少的唇舌落到她的脖颈,于是她细细的喘息,便刚好落在他的耳际,撩人而不自知,终于把他最后一份克制也燃尽了,手指温柔地揉捻起那颗柔软的花骨朵。

    雪朝的喘息里渐渐掺杂了尖细的呻吟。

    她觉得很怪异,可她确然觉得很热,甚至背脊难得地沁了薄汗,这让一切都变得很合理,就像,雪朝的脑子里过了过,联想到她在东南亚消遣,就像一种很怪异,却有效的按摩。

    她的睡衣被他层层叠叠的,推到了胸口,整个人像一团被轻薄的小羊羔。颜徵楠的唇一点点向下,滑过她的脖颈,跳过那一团柔软毛绒的睡衣,最后吮住了胸前那朵像花苞一样的,小小rutou。

    被衾的阴影下面,依稀可以看见她光裸的,不着丝缕的下身。她胆子这样大,和男子同床,便敢光子身子,只着一件毛球睡衣,不晓得是太信赖他,还是原本就要勾引他。

    最好是后者,那便是一种隐秘的情投意合,多少让三少更加兴奋起来,可是他余光对上雪朝迷茫惶恐的眼睛,又一瞬间有了自知之明,心里蓦然沉了沉。

    青涩纯真的少女,让他仿佛《十日谈》里最罪恶的牧师,自私、阴暗、满口的谎言。可是亵渎这件事情本身,便带着要了命的诱惑和刺激感,让人很难收手,回到从前压抑克制的生活里去。

    三少的舌苔扫过已经挺立起来的花骨朵,又恶意地拿牙齿轻轻挑弄。少女赤裸着光洁的乳,睡衣上原本的两团绒毛球落在细腻的皮肤上,像一种情趣可爱的遮盖。雪朝更无助地靠在柔软的枕头,一些恐慌地推他,“徵楠哥哥,唔,”她的脸十分的红,眼里是迷蒙的水汽,却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恐慌,只能难耐地吐息,“好热。”

    他自然是体贴的,听见她的呢喃,三少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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