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妻妖娆_第1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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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节 (第1/3页)

    第二二章容易受伤的男人

    薛浅芜亲自出马,去那些村子里转转。除了公鸡之外,人畜都好好的,没有半点发病的迹象。仔细检查鸡的尸体,发现都是痛苦扭曲而死,于是猜测,定是有人投毒。

    可是,能在一夜之间,毒死家家户户的公鸡,这人是千影手不成?就算在喂鸡的食中投毒,为何母鸡不死,雏鸡不死呢?

    千头万绪,毫无思路。薛浅芜走了一路想了一路,几次差点儿撞上了树。苦无结果,靠在那儿叹道:“我真不是办案的料儿!还是交给东方爷好了!”

    再走几步,又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你没长眼睛啊?哪有这样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径往帅哥的怀里闯?”

    好熟悉的声音!薛浅芜打眼一瞧,原来是那南宫峙礼!

    “那天晚上,你为何设置语言陷阱,说是我要追你?害得东方爷差点误会!”薛浅芜气呼呼责问道。

    南宫峙礼邪魅阴笑,反唇相讥:“那是你说的啊,我只是重复了一遍。”

    “咱俩强调的不一样!”薛浅芜很想捶爆他的头,怒颜说道:“比如说同样的一句话,断句和重音的位置不同,语意全都变了。”

    “你就那么在乎东方神郎的喜怒?”南宫峙礼佯装受伤问道:“你就一点不顾我的感受?”

    薛浅芜顿了顿道:“虽然你也是我很重要的人,但是男女感情方面,比rou还要细腻,掺不得半点儿杂!无论怎样,你说我绝情也好,博爱也罢,我就是不能让东方爷觉得我是三心二意,那样我就辜负了他!”

    南宫峙礼不再说话,良久道了一句:“以后再也,不会有鸡叫了。你和他的温柔梦乡,不会被打搅了。”

    薛浅芜的眼神顿然变得凛寒,分外晰澈地看住他:“那天晚上,往西北向去的果然是你!你的速度真够快啊,我差点都以为是我诬赖了你!四乡村邻的公鸡,也都是你杀的吧?”

    南宫峙礼不以为意笑笑:“本来我还准备,把这耍猴的把戏玩下去呢!现在突然想止住了,男人一旦受伤,就丢掉了激情和动力。”

    薛浅芜白他一眼:“把你那些才智用到正材料上,也不知道能修多少善果!偏偏爱胡掰吊,连一只鸡都不放过!你有能耐,以后就不吃鸡rou不吃鸡蛋不喝鸡汤!”

    南宫峙礼摆摆手道:“这些给我,我还不稀罕呢!我喝鸡血,还不行吗?”

    薛浅芜彻底无语。看他整天精力无穷的模样,原来是打鸡血打得!

    南宫峙礼看面知心,当然知道薛浅芜的小脑袋里装的什么。也不理她,懒懒地靠在一棵树上。

    “瞧你萎靡不振的样子,就跟几天没注鸡血似的!”薛浅芜蹦出一句。

    南宫峙礼叹了口气,忽然说道:“你把我交给那些死鸡的人家吧,让他们来处置我。”

    薛浅芜又愣住了,这人弃恶转了善性?

    “怎么?你舍不得?既舍不得,就收了我吧。”南宫峙礼向前一步,看着薛浅芜的脸道。

    薛浅芜无措了,急急后退道:“我又不是托塔李天王,哪有什么神器收你?”

    南宫峙礼紧紧相逼,揭露她道:“你这见异思迁的女人!你真没地方收我吗?想那东方神郎没来的时候,为夫多少个晚上,不都是陪在你的身边度过的?如今倒好,来了新人,你就不顾我了,我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薛浅芜想了想,有些赧然。不管怎样,南宫峙礼以前,的确总是赖在她的房间,赶他不走,不赶他时反而走了。

    “那……这样吧……以后我不住那间房了,东方爷你俩一块住吧。”薛浅芜终于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禁有些高兴。

    南宫峙礼乐了,紧接着道:“那还是让东方神郎独住吧。为夫誓与你相随,哪怕你睡秸草窝里,我也贫贱与共。”

    薛浅芜拿他没法,实诚地道:“东方爷说,自从在我那里待过一晚之后,睡在别处就再也不习惯了。总是成夜成夜难眠,我只有腾地方给他。”

    南宫峙礼似笑非笑,幽幽戚戚地道:“你总见他的苦,却不见我的苦。如果不是夜里睡不着觉,我会那么无聊,找人装公鸡叫,来拆散你和东方神郎的情深缠绵吗?”

    “什么缠绵?话别说得那样难听!”薛浅芜道:“人家东方爷可是正儿八百的人,睡得可老实了。哪有像你,一会儿把我弄你身上,一会儿又说让我打地铺,一会儿挤得我呼不成气,一会儿又蜷缩着像个小媳妇儿卖乖,你说你就不能平稳些?”

    南宫峙礼半真半假地道:“你不知道,那是我最好的睡觉状态了。当我独自的时候,或者和其他人在一起时,我总处于高度防备的状态,哪能做个好梦?我总觉得有人要趁我睡熟时,进行一场杀戮,然后我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然而在你身边,我会浑身轻松,哪怕你在咬牙切齿,我也感觉自己是安全的。”

    薛浅芜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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