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有怪癖的心机女(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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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怪癖的心机女(H) (第7/11页)

下,以此缓解身下的躁动,“嗯……啊……”她发狠似的的咬住他的脖子,渴望转移她的注意力,越夹紧它,它带给自己的快感越强烈,xiaoxue紧紧裹住他经脉凸起的柱身,感受它的强壮粗硬,软弱不堪一击的花xue就像坏了开关的水龙头,哗哗的xiele一地。

    靠在他的脖颈间,她拽着他的银色的发丝,低低笑道:“我似乎对你太宽容了。”

    他侧过头,薄唇吻着她光洁布满薄汗的额头,懒散的语气有一丝惬意:“你应该说你从来没有对我宽容过。”

    “是吗?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宽容,不如我把下面的毛给你剃干净吧,我还没有对哪个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你还想对哪个贱人做第二次?”他眸色微寒,似乎她一说出那个的名字,他就打算杀了他。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做第二次了。”她顺毛的揉揉他的脑袋,将那根roubang从身体里抽离,趴在他的小腹上,神情专注的沿着他浓黑的毛发一刀一刀的往下。

    楚寻寒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头撇向一边,仿佛多看一眼,都能让他少活几年,他已经放弃威逼利诱他,毕竟魔障的女人软硬不吃,两人的yin液此时充当了最好的润滑泡沫,她割起来没有一丁点费力,用匕首修整的同时,还用刀背捅一下翘着笔直的rou搏,在空气中战栗的异常可爱,她很快就将他两颗囊袋下的毛发铲除的干干净净。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杰出的杰作了,你没有觉得刮了毛感觉这根东西更长更大了。”

    “你能不能安静点,快点给我松绑!”楚寻寒颇为不耐烦的向她吼道。

    卿绾趴在他的身上,用匕首隔开箍着他手腕的绳子,嘴里喋喋不休道:“我解开你,你可别打我,还有,不要生气了好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楚寻寒随意活动下被捆的僵硬的手腕,指节相互交握出捏碎核桃的咔嚓声,眼神晦暗的盯着趴在她身上的女人

    卿绾此时的求生欲格外强烈,瞅着他眼里酝酿的风暴欲盛,她像一只敏捷的羚羊从他身上翻滚下来,就要跳下床去,却被他钳住腰肢,健硕的胸膛压着她纤细的背脊,将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你还想跑的哪去?”

    “你斤斤计较!”

    “那又怎样?”他扳开她的两条腿,将整个腰腹跨进她的腿间,一手按住她乱动不停的雪臀,扶着早就涨的紫青的roubang“滋溜”一声,插进了进去。

    “啊……”卿绾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酥爽,背脊猛的抽搐一下,软到在床榻上。

    他嗤笑一声,薄唇贴上她的背脊,沿着她漂亮完美的蝴蝶骨,猩红的舌尖在白腻的肌肤上蜿蜒向下:“我还没开始动呢,你就软了……”

    卿绾不免咬牙吼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他诧异的挑眉一笑:“我说过的话,你倒会学以致用。”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硕大,花xue的嫩rou紧紧裹住roubang,带出薄薄的一层,又露出半个guitou的时候,狠狠的插了回去,他骑在她的雪臀上,扳开她的粉红的花xue,惬意的欣赏自己的rou搏在她的身体了肆意插弄,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缓慢的顶弄,钳住她的腰肢,用力的抽送起来。

    下体传来的阵阵冲击,推动着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外挪动,快要跌下床的时候,他又整根的插进去,拖着她的腰肢床榻里面靠,没有了毛发的阻挡,下体肌肤相触的热度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毛发还有些残余的碎渣,比胡须还硬,有一下没一下戳弄着她肥嫩的xue口,每一次都疼得她加紧了xue内的roubang,却引得那人更为猛烈的撞击。

    他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扯过来,攫住水润的红唇,低头吻了下去,凶猛的蚕食着她嘴里的空气,将她的一条腿呈九十度分开,胯肌大力的抽插着,呢喃道:“怎么?剃了我的毛,插着你更爽了?你看你被我cao的流了这么多水。”

    “呜……唔……”嘴巴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得被迫接受他的舌头渡过来他恶心的口水,非逼得她吞咽下去。

    她被他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下体还得承受他有力的律动,体内被巨物不停戳刺的感觉更为清晰,而身后的男人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将她压在身下,按照自己的喜好享受她的身体,灼热的roubang如尖锐的利刃一般戳弄着她紧闭的花心,搅得花xue里春水四溢,roubang捣弄出的水渍声一声比一声响亮。

    他大发慈悲的放开她的唇,她立即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起来,被咬的红肿的双唇倒吸着冷气。

    楚寻寒双手环抱着她的椒乳,软绵的触感死死捏在掌心,指尖挑逗着她敏感的茱萸。下身的插弄一次比一次深重,雪臀被他的激烈的插干荡漾出一阵阵波浪,突然搂住她的腰肢,胯部比之以往更为激烈的速度甩动起来,一下一下往她的花心戳弄,发出rou体相撞的“啪啪”声。

    “啊……不要……”她十指抓紧床单,小腹被他干的抽搐好几下,花xue里的蜜液想水枪一样淅淅沥沥喷洒个没完。

    “啊……这么快就喷水了?”他的嗓子低哑的厉害,roubang上guntang的温度烫的她又酥又麻,yinjing表皮的褶皱更是摩擦熨烫着柔嫩的花径,囊袋早就被她的蜜液浇灌的湿淋淋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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