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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山哥哥吗？”

    云天开虽然不知道历万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这个问题他用不着思考：“当然喜欢。”

    “可是，有很多事，光有喜欢还是不够……”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白小来和肖胤都曾经跟他说过。

    “历老师，我懂……我得变成有能力保护他的人，我会努力的！”云天开急的红了脸，“我会……”

    法术那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听到历万说，“这里是人间，自然要遵守人间的规则……我的话，你能明白吗？”

    云天开一惊，咽了口唾沫，“……你都知道了？”

    历万原本不是十分确定，但是现在云天开此刻的表情验证了他的猜测，这个小神仙还真是笨得出奇，“所以，我现在有一个好的提议……”

    …………

    听了历万的话，云天开在脑海里迅速盘算着，这倒是一个办法，不过要十年……他可等不了那么久，就算他能等，历千山也未必能等，想到这，云天开说；“历老师，谢谢您为我着想，不过这是大事，你让我考虑一下行吗？”

    眼前那个胡老头的事情还扑朔迷离，他不能现在一走了之。

    历万倒是没有多说，“行，不过考虑的时间不能太久。”

    ·

    醉酒之后，又在家休息了两天，历千山才答应让云天开返校。

    关于历万的提议，历千山后来找了云天开商议，虽然两人的初衷并不相同，但是意见确实出奇一致，国安局不能去，至少现在不去。

    “我舍不得哥哥……”云天开抱着历千山，“我走了谁给哥哥补充信息素？”

    历千山：“……好啦，回头我跟爸爸说，咱不去，你好好读书……”

    云天开满口答应，心里却是盘算着另外一件事，回到红城之后，他一直暗暗练习那个火感术法，自觉小有成效，肖胤说那个胡老头已经回国了，他想着再去会会这个老家伙。

    当然，这些事他不想让哥哥知道，他不想一直站在哥哥身后被保护了。

    历千山哪里知道，他怀里这个软乎乎的小孩，已经悄悄长出了利齿，明净透彻的笑容下已经生出了几分肃杀之意。

    云天开想的并不复杂，谁想对哥哥不利，那就把这个人打跑好了。

    这一天，历千山特意换了一身浅色的西服，说：“走吧，今天坐我车去学校。”

    “我自己可以的，哥哥。”云天开说，“时间来得及。”

    “……那个，正好顺路。”历千山没有告诉他，他今天其实有事去红城二中。

    答应程校长的那场报告，拖了这么多天，实在推不下去，历千山就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一大早联系了校方，定在今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