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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是啊,有时候觉得真像酒家女,还得忍受一堆男客户色眯眯的眼光和毛手毛脚。”她又叹气又摇头,感叹在职场的不受尊重。 “怎么不换工作?” “没有一技之长又没学历能做什么,报纸一打开哪个工作不是要大学毕业还要年轻,找工作谈何容易,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她确实想换工作,尤其经历上回公司欲资遣她的事件后,对这些年所投注的心力更觉心灰意冷,但她能做什么?难道去小吃部陪酒吗?若是如此,一样得陪酒陪笑,不如做业务来得光采许多。她妄自菲薄的想。 “我这个槟榔摊其实生意也还不错啦,要不要也开一家,虽然赚不了什么大钱,勉强还能糊口。”淑娟善意的建议好友。 她猛然摇头挥手,尴尬的笑说;“不……我不行!”开槟榔摊?文弘怎会答应。 淑娟忽然凑近她身旁压低声音,“姿芹,我听说阿雄这几天就要假释出狱了,你知不知道?” “嗯……”听见这消息她突然重重一震,答得含糊,脑袋里轰然作响,怎会这么快,虽早有耳闻,但当淑娟再度提及她难免惶恐,离婚诉讼还没再度开庭,这不代表必须跟他当庭对峙,或者…… “我还听他家人说,阿雄要找你报复。”淑娟眼神里充满担忧与恐惧。 “报复?”她的脸色更为沉重,拿着饮料罐的手轻微颤抖,该来的终于要了。悲愤的想,反正烂命一条,过去的岁月被糟蹋够了,倘若命运要让她再度承受,她只能坦然以对,就算想逃也逃不了。 “你想要离婚的事听说阿雄在牢里很生气,跟他家人说你给他戴绿帽子,让他丢脸丢尽还想离婚,只要他出狱不会让你好过。”淑娟皱紧眉头,语气显得吊诡。 “他想怎样?”她不安地质疑。多年来独立肩负起扶养女儿们的责任,他不感激反而放话胁迫她,她早不寄望这个人有所谓的良知了。 “阿雄那个人生性暴戾你还是小心一点。” 她对淑娟善意提醒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僵硬,心情顿时沮丧起来。 淑娟跟阿雄是邻居看着对方一起长大。阿雄做过的坏事她了若指掌,从小到大,大事不断小事不止,终因酒后与友人一言不合泛起杀机,锒铛入狱。她很同情姿芹,姿芹也是阿雄暴力下的受害者。倘若当年阿雄没以暴力逼迫姿芹就范,让她在羞辱下受孕,能干聪慧的姿芹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离开槟榔摊回到车上,她才发觉手机放在车上,错失几通来电。她翻阅了未接来电,周文弘前后打了数通电话给她,还有几通客户、公司的来电留言。她先回拨给周文弘。其他的公事回公司再处理。 “打了几通电话给你怎么都没接?”周文弘语气充满担忧。 “手机忘在车上了。顺路去超市买点东西,出来时碰见老朋友谈了几句话。现在要回去了。”她的声音显得沉重低哑。 “午餐吃了没?” 因为周文弘的出现她的心中还是存在一丝希望。“我妈要我帮她买点东西,待会回家吃。” 挂掉电话脑海里浮现阿雄狰狞的脸孔,她又再度陷入恐慌的牢笼里。 文弘说过,这是一个法治的社会,坏人必定有法律制裁约束。然而法律却未曾保护过她,让她一再曝露于威胁的恐惧之中。从被强 зщ 點RóUROUWU.Oя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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