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吊坠还在我这里_你的吊坠还在我这里江简简简(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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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吊坠还在我这里江简简简(18) (第1/3页)

    仿佛无论发生什么,牵着自己的这个人都会这样领着他跑,而这一跑就像是一辈子。

    这一刻,大概是付杭第一次在这个人回到自己身边之后,感觉到了自己一如十八九岁时那般狂热的心跳,那是悸动,是放纵,是甘愿连枝共冢,也是奢求举案齐眉。

    付杭笑这个人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像十八九岁时那样,一如既往是他的依靠,还是那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那份炙热。

    付杭知道自己向来不是真正的那般云淡风轻、处之淡然,只是习惯了掩饰与伪装,习惯了装作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所以当现在或迟或早有一个人出现的时候,感情终究会像一把火,把他的伊利园烧的一干二净,逼迫他去吃下那不可知的禁果。

    付杭想,这个坑他大概是跌的惨了。

    只要这个人表露出对自己的一丝好意,他原来那些黯然销魂的怨气便会一消而散,剩下的只有如同杂草般疯狂生长的爱意,与心甘情愿的至死不渝。

    应、应该没事儿hellip;hellip;,这里挺空旷的,何渠晟拉着付杭跑了一大段路,直到确认震感不再那么强烈,旁边也没有什么高楼大厦的时候才松开了他,没事?

    付杭被何渠晟拉着,也是跑得急了点,点了点头双手撑着膝盖在喘气,气息不稳的道了句:谢谢。

    付杭没问何渠晟魏沁现在在哪,也没问他为什么会回来找自己,有些事情认定了之后向来不需要答案,宁可自欺欺人都不想揭露真相。

    诚然,付杭其实不怕听到何渠晟说他是先把魏沁送到安全地区才来找他的,也不怕听到他是和魏沁在人流中分散了才过来找他,过程都不重要,因为这个结果已经让自己甘愿受骗也甘愿沉沦。

    何渠晟似乎是缓过劲来了,抬起手擦了把脸上刚因地震而抖落的灰尘,正想开口同付杭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不远处的魏沁在叫他。

    付杭敛了敛眼眸,看了何渠晟一眼,后笑了笑,站起身来拍了拍他,过去吧。

    随后付杭便没有再多等待何渠晟回答自己什么,一个人走进刚跑出来的人群中找唐铭歌去了。

    只是何渠晟看着付杭离去的背影中,一时间说不清楚那背影是寂寞还是无奈,他只感觉那人踽踽独行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孤寂.

    但现在的他没有理由能上去拥着他,也没有理由能明目张胆的牵着他的手与他齐肩走在阳光下,他只能再让他等等,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付杭他们所处的位置似乎并不是震中,只是受到震中影响导致的大地轻微晃动。

    唐铭歌不知道现在在哪儿,付杭估计他应该是跑出来了的,便也没再担心,只是同人群一起找了个花坛坐了下来。

    人群里什么声音都有,有没有经历过的别国人士笑嘻嘻的同亲人说自己的劫后余生,有跑出来的日本人感慨这种地震多发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付杭拿出手机,想了半天还是打开了同李衾的微信聊天界面,打算发个消息过去。

    只是还未等他把字打完的时候,李衾便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的环境有些嘈杂,但李衾的声音听着没来由的有些低沉,你还好吗?我刚看新闻,说日本浅海地区地震,我也不知道你在哪儿,有事没事?我之前跟你说的lsquo;客死他乡rsquo;都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付杭笑了笑,把玩着手里卷起来的字画,回道:没事儿,可能是离震中比较远,跑出来了。

    是吗,那就好。

    李衾似是松了口气,可就在付杭想跟她说拜托她下次去看董老师的时候把字画带过去的时候就听李衾道:付杭,你如果没事就快些回来。董老师hellip;hellip;可能不行了。

    付杭拿着字画的手一顿,字画就那样滚到了地上。

    前两天送的医院急救,在ICU里躺了一天了,李衾的声音有些哽咽,曲老那时候陪着他hellip;hellip;可他、可他那时候签不了手术责任书,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拉着医院的人解释了半天他说他是他爱人,但是还是不能签hellip;hellip;说是,说是没有法律效益hellip;hellip;他一个五十多的人啊hellip;hellip;五十多了,蹲在手术室门口哭得像个孩子hellip;hellip;

    别说了,我买最近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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