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惊寒_鸳鸯帐里说情浓,不知风雨已近(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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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帐里说情浓,不知风雨已近(上) (第1/3页)

    雨后放晴的第二日,这样的天气在梅雨季节甚是难得,就像是上天对苦难的大地的一次弥天大赦。新鲜的泥泞小路零星地分布着积水小洼,只有几处裸露出浅黄的干涸处,偶尔经过的马车不小心溅起积水,梅雨季节里的路好像都逃不过被打湿的命运。

    马车内,叶寒身后垫着软绵的垫子缓解着初次后的腰酸背痛,还好宁致远夜里给自己上了几次药,否则自己今天恐怕了连床都下不了。马车匀速行驶着,叶寒坐久了本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可惜牵扯到还有些酸疼的大腿根处,不由轻“嘶”一声,宁致远敏锐捕捉到,连忙放下手书,“怎么了,是身子哪不舒服吗?”

    叶寒难以启齿,毕竟是女子的私密,顿时脸上浮上一抹羞赧,宁致远心灵通透,见叶寒这样立刻明了,然后抬起叶寒的双腿放在自己膝上,轻轻按摩舒缓筋骨起来。

    还别说如此一番按摩,双腿的酸胀少了很多,临近西城时叶寒居然能在马车内自由走动也不见双腿难受,“宁致远你真应该开个医馆专治跌打损伤,生意一定兴隆。”

    马车突然一晃叶寒没站稳,宁致远眼急手快一下把叶寒揽入怀中,心有余悸,反倒是叶寒没受什么影响,居然还低声笑出声来,还暧昧地在宁致远耳边呵气调戏,“宁公子,你石更了。”

    叶寒就看见宁致远洁净如玉的耳垂轰然变红,居然还红到脖颈处,若不是被宁致远禁锢在怀不能动弹,就凭叶寒那爱闹的性子怎会如此轻易放弃看宁致远的笑话。

    “别动!”

    低沉难忍的嗓音轻声呵斥着叶寒的胡闹,抱着怀中这团温香软玉宁致远强力克制着自己的忍耐力,即使他恨不得把叶寒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但现在不是时候。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宁致远闭目向后轻仰脖颈,随着一声绵长的低抑闷哼,叶寒惊讶地发现自己屁股下怎么一片水润,好似被什么打湿了,心里不禁吃惊道这也太快了吧,这么经不起勾,她明明记得宁致远昨夜不是这样的。

    后知后觉的叶寒知道自己闯祸了,然后一直很乖地坐在宁致远怀里不动,生怕惹恼了欲求不满的男人,毕竟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马车停在叶寒家外长巷的一处尽头,叶寒掀开车帘似逃亡般连忙跳下了车,生怕那一车浓郁不散的腥浓气息吃了自己,而站在车边的于一很是好奇,不经意回头瞟了一眼坐在车内的宁致远,顿时心惊,这哪是自己伺候了十几年云淡风轻的贵公子,双眼泛红满是无处发泄的怒气,车内还有一股子怪味,难道他们在车里打架了?

    宁致远看了脸色千变万化的于一,清嗓正色,严肃一声,“回府!”

    锦帘落下,马车内只剩下宁致远一人,只有这时他才能卸下自己强装的一本正经,将自己的满身尴尬释放出来。他看着自己腿上那处月白长袍上明显深了一大块的地方,不禁又想起昨夜两人情浓缠绵悱恻,明明昨晚才要了鸢鸢一夜,怎么一日不到就按耐不住自己,还差点就在马车里白日宣yin了。

    宁致远低头看着自己半晌都软不下的□□,苦笑不已,情,果然是不能自己。

    鸢鸢……

    鸢鸢……

    鸢鸢……

    而这厢,叶寒可没功夫理会自己扰乱了宁致远的一池春水,她刚进家门就被青川告知吴伯家出事了。

    在去的路上青川把吴伯家的情况给叶寒大致说了一遍:吴伯这趟跑水路由于水匪袭击,不仅损失惨重,而且连赚钱养家的船都赔了进去,好不容易才捡回来一条命,却欠了一屁股债,现在债主还赖在他家里怎么也不肯走。

    叶寒也是一路的懊恼,之前烦人的事情一件又一件连续发生,让她应接不暇,本来打算来吴伯家看一下也一再耽搁,要不是青川所读的劝学堂与吴伯儿子吴今所读的私塾有点联系,恐怕她还一直蒙在鼓里。

    吴伯家是住在南市闹区,离主街差一段小巷,一般来说除了住在这里的人每日进进出出外,平日里这条小巷还是挺安静的,毕竟这里又不是什么繁华热闹之地。

    不过今日当叶寒带着青川花折梅到达小巷入口时,前面人群早已里三层外三次把路堵得水泄不通,应该都是看热闹的,只听得从吴伯家里传来老人小孩的嚎嚎大哭还有不绝于耳的咒骂。吴伯一家太过老实,叶寒怕他们吃亏,硬是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挤出一条生路。

    吴婶是个勤快女人,见不得家里沾灰蒙尘,总把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收拾得整洁亮堂,让第一次到吴伯家做客时的叶寒完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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