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柏林_第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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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节 (第4/5页)

有理由待在我的床上,”他猛地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拖下床,一直拖到门口,她的双手仍然被捆绑着,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他野蛮地拖拽时,保持着什么样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硬木的家具和门板磕碰划伤。

    他对她的声声哀嚎视若罔闻,她已经被他拖到了二楼的楼梯口,“艾玛,到这儿来。”话音未落,他拽住捆绑她的带子,用力把她的身子席卷起来,扔下楼梯,那力量太大,她就这样一级级地滚下楼梯,只觉得天昏地暗。

    女仆艾玛闻声赶来,看到了她一丝不挂地蜷缩在一楼的楼梯口上,她周身是伤,最新的一处伤口,是刚才从楼梯上滚落的时候,她的额角磕在地板上,汩汩地冒着血浆。

    “以后她就归你了。”他站在二楼楼梯口上,俨然一位帝王,对着下面的臣子发号施令,“别让她闲着。”

    “是的,主人。”艾玛面无表情地回答到,俯身去解开捆绑她的带子。“走吧,你这个愚蠢的支那女人。去你该去的地方。”

    碧云挣扎着爬起来,她伤痕累累,已经分不清楚哪里痛的最厉害,艾玛给她拿了套女仆的灰色的衣服,把她带到地下室拐角尽头的一个一米多高的小铁门前,拿一把钥匙打开门上生锈的铁锁,“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艾玛指着铁门里黑洞洞的房间,“快收拾一下你自己,看你那幅鬼样子。一个小时之后,到洗衣房来。”

    碧云猫着身子走进去,一股霉涩的味道,呛地她捂着了嘴,直咳嗽,这是个放置杂物的房间,房间面积很大,但是几乎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占满,里面光线很昏暗,因为整个房间只有一扇不到一平米的小窗子,它仅是普通窗子一半那么高。碧云摸索着灯绳,但是即使打开了灯,这里也明亮不了多少。能看到房间里到处是厚厚的灰尘,角落还挂着不少蜘蛛网。

    她到公用的洗手间里,这里没有热水淋浴,只得用盆接了凉水将身上的污秽反复清洗冲掉,又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正在流血的几处伤口,穿上艾玛给她的工作服。这身灰色的衣服和围裙,再搭配上她黑色的眼睛和头发,显得有些沉闷无华,她曾经穿着华丽的丝绸礼服、紫貂的披肩、还有一流服装店里的当季裙装,然而那些都不如这身朴实的工作服穿着踏实。

    “怎么这么迟?”艾玛叉着腰站在洗衣房,口气已经很不耐烦,她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一堆脏的衣服,“今天晚饭之前,把这些做完,否则就别想吃饭!”

    她只看过家里的帮衬们洗衣服,那些妇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把木盆和需要洗的衣服带到水边,用肥皂、搓板还有木棒一遍遍地清洗,边干着活儿,边唠着家常,彷佛是件快乐无边的事情。可她做起来,却是个痛苦艰难的过程,她没有自己洗过一件像样的大衣服,她搓了好久,泡沫起了一盆,可是衣服上的油灰一点都不见少,艾玛又抱来一大堆脏衣服,碧云看着面前这些堆成小山的衣物,抬起胳膊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更加卖力地洗着。

    半天下来,她要累得虚脱了,那一堆衣服全部洗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而艾玛言出必行地惩罚她不能吃晚饭。碧云忍着饥饿和委屈,打开那扇小铁门,低下头,像老鼠一样钻了进去。她实在没有力气去收拾打扫这个房间了,她很困,很累,直想睡,可这里并没有床,只有一个空空的铁床的架子,她看到墙角立着一张破旧的门板,用抹布简单地擦拭了一下,又费劲力气把门板放倒在铁架子上,这便是她的新“床”。

    她铺上艾玛分配给她的一条薄毯子和中间塌陷的鹅毛枕头,一头倒在床上,地下室很潮湿,一股发霉的气味,但是并不算冷,房顶上尽是些暖气的管道,至少这里可以安身。她没有立刻睡着,人躺下之后,先前那些感觉慢慢地复苏,她周身酸痛,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胃里空的直疼,还有那最核心的私密之处,传来一阵阵刀割般的刺痛,她侧过身体,蜷起腿来,似乎这个姿势能让这种疼痛略微减轻。万般无奈,她苦笑了一声,至少说明自己还活着,她这样安慰着自己。然后,就闭上眼睛,在这阵痛中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赤着脚,在冰冷的大地上拼命地奔跑着,可是始终逃不过那个黑色的影子,眼看那黑影越来越近,她发出惊呼。

    “不!不要!”

    碧云被这个噩梦惊醒,一点晨光透过半截的窗子照射进屋,她从床上爬起来,绕过那些蒙着灰尘的杂物,向窗外看去,天刚蒙蒙亮,大地还笼罩在一团阴暗的雾气中。

    窗台外面,端正地放着一盆小花,白色的花朵,嫩绿的枝叶,寒风吹的它瑟瑟发抖,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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