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终笙_第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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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节 (第2/3页)

默的第四位乘客开了腔。

    “你怎么知道我姓叶?”她是拿着老师给的证件直接进的现场,证件上就算写了名字也是老师穆中华的。她是无名小辈,不该有人认识她。

    车过了十字路口,车况变得流畅,夏图提了个档,“我不仅知道你姓叶,还知道你叫叶南笙。”

    夏图晃晃头,“一副我说对了吧”的样子。叶南笙眼里的惊讶直接让夏图笑出了声,“别惊讶,是龚老师告诉我的。可是,叶医生,你不会不认识龚老师吧?”

    “龚老师是哪棵葱。他又怎么知道我的。”这是那天,龚克从后视镜里叶南笙瞥来的淡淡一眼中解读出来的信息。

    “哪棵葱”和叶南笙被一同安排入住了榆淮区一家名叫阳光的招待所。招待所对面不远是榆淮分局的小楼。

    对这种安排,戴明峰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解释说,“两起案子都发生在榆淮区,当年那起案子直到最后市局也没侦破,最后市局把案子转回了榆淮分局的积案组,相关的案情资料也一并存放在这儿。为了尽快破案,也为了避免外界干扰考虑,这次市局就近就把专案组设在了这儿。我们也是就近为你……们安排的住处,条件有限,还请多包涵。”

    戴明峰似乎还是瞧不上这个脚步声轻地不像人类的女法医,可在夏图的一在暗示下,他“礼貌”地加了个“们”字。至于那位一门心思放在望天发呆的女法医听没听到,他不知道,也不关心。

    龚克的房间在203,叶南笙是205,在他隔壁。夏图204,住两人对面,作为专案组特派,随性配合他们的工作。在前台拿房卡时,夏图被告知了一条留言,随后她把这条留言转告给正站在楼梯口陪龚克说话的戴明峰身上。

    叶南笙依旧被凉在一边。

    夏图走到戴明峰身边,手肘捅捅他,“老大和副局三点就来了。”

    “啊?”戴明峰晃下神,条件反射的看向手腕上指在五点一刻的手表,那俩家伙不得等急眼啊。

    “不过他们四点时候走了。”

    戴明峰瞪了夏图一眼,死孩子,说话大喘气不说,还调侃领导,胆儿肥了……都是他惯的。他报复性的去敲夏图的头,被女技术员一个闪身躲开,“还有,头儿,副局让你五点半之前到他办公室汇报情况,你现在还有十四分五十三秒的时间。”

    戴明峰嘟嘟囔囔的走了,直到招待所的玻璃门再看不到他撒丫子狂奔的身影,龚克才开口,“副局说的该是让他尽快过去汇报吧?”

    “嗯。”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夏图之前从戴明峰那里已经耳闻过许多龚克的事情,对他似乎洞悉得了一切的观察力见怪不怪,“想治头儿,非给他上纲上线不可,谁要他总歧视我们女性。”

    夏图说着,挽起叶南笙的手胳膊,边招呼龚克上楼。

    那刻,龚克想起自己读警校时老师在一次案情分析后说的一句话,“在男人的讥讽面前,被讥讽的女人们所结成的同盟式友谊往往是极具杀伤力的。”

    那次的案情很简单,花心男人一脚踏两船,两只船还没挤走对方,却发现男人瞄向了第三只,于是那两只一气之下合力结果了男人。

    把相似情况套用在戴明峰身上,龚克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招待所的条件比想象中要好,差不多有二星级水平。标间单卫带淋浴,两张单人床并排摆在房间里,铺着白色被单,被单浆洗过的样子,铺在床上四边叠出齐整棱角。两张床中间过道对着墙上的电视,挨着电视再往里贴墙摆张四方桌,上面依次摆着一沓便签纸和一只水笔。

    龚克放下东西,正寻思接下来干什么,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外面站着夏图,她是来给龚克送案件资料的。

    “资料太多,我先拿这么多过来,老师你要有什么需要我再去拿。”似乎还保留了学校里的稚气,夏图充满干劲的说。

    龚克接了资料,点头。

    回到房间,他洗把脸,脱掉外套躺在床上,拿起身旁的卷宗。

    案情最早要追溯到20年前,1992年8月25日,一场暴雨之后,两个收车准备下班的公交车司机在解手时意外捡到个带封条的盒子,自以为捡到宝贝的司机打开盒子,意外的发现里面装着的男性生殖器,生殖器呈寿司状被切成数段,他们随后报警。

    接到报警电话,警方立即出动。在接下去直到第二天上午的近十五个小时内,临水市陆续多处地点发现了被切割下来的人体器官。其中包括一只左耳、两只眼珠,十指以及沿脚踝骨剁下的双脚。

    后来,法医通过对这些残骸的皮下组织、骨骼以及可以提取出来的数据进行比对分析,确认它们来自同一男性。根据伤情判断,法医得出该名男子应该已经遇害。

    可离奇的是,无论警方再如何严密搜寻,被害者身体的其余部分至今都没下落。更让人费解的是,市局对本市失踪人口以及外来流动人员的排查中,也是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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