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的爱_单传扁鹊卢医术(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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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传扁鹊卢医术(二) (第1/2页)

    由于林毛毛小,林海夫妇在国华家吃完饭后稍坐一会儿便告辞回家。邵国华则拿出一套银针,用酒精擦洗消毒。胡丽娘见他做的专业,心里更坚信几分。

    把银针消完毒后,国华便叫胡丽娘仰躺在卧室床上,他拿着长针说:

    “扎针的时候不能乱动,要有不适就跟我说。”

    独狼在边上看着那么长的针竟然慢慢没入老婆肚皮,只剩下一小截在外面,他紧张地问:

    “怎么样,痛不痛?”

    胡丽娘摇摇头说:

    “不痛,就是有点火烧的感觉。”

    “有火烧的感觉就对头。”邵国华小心翼翼地捻动银针说:

    “行针有两个作用,一个是在针下产生感应,也就是得气。另一个是调气,把气血调和。古人说‘寒与热争,能合而调之。虚与实邻,知决而通之。左右不调,把而行之。’扎针的手法也是多种多样,有提插法、捻转法,我现在用的就是捻转法。另还有些辅助的手法,如循法、弹法、刮法、摇法、飞法和震颤法等等,这些方法都要综合起来使用。”

    他又拿出一根长针,尽管屋内已经开着空调,但额头上仍然渗出细小的汗珠。独狼见那针又往老婆小肚子上去,他不忍直视,撇开头说:

    “我受不了!再看下去,觉得自己要晕过去。”

    国华呵呵笑道:

    “你老婆为给你生仔什么苦都敢吃,你倒好,看都不敢看。女人生不出孩子,男人也有责任。等跟你老婆扎完针,我也给你扎几针,保证你生龙活虎。不过现在不能扎,记住啊!治疗期间不能同房。回头生个小孩儿出来,要是缺个什么零件可别怪我。”

    胡丽娘娇笑道:

    “他晕针,这还算是好的,上次在医院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荷花红着脸对独狼说:

    “你别听他瞎掰,要是难过就到客厅里去看看电视。”

    独狼笑道:

    “我是坚持不住,要是扎在我身上,我保证眉头都不皱一下。扎在她身上,我看着难过。”

    国华嘿嘿笑道:

    “你还是个多情的种子,疼老婆的男人都是好男人。”

    独狼摇摇晃晃扶着墙壁走出去,国华对胡丽娘笑道:

    “二姐夫对你不错啊。”

    “你对荷花也很好啊。”胡丽娘笑道:

    “说起来我们几个姐妹还真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有老公福。林海对桑颖也好的很,三帅对大姐,唉……他就不说了。”

    “你是说三帅和月梅姐?”邵国华诧异地说:

    “我还以为他和雨歆是一对。”

    荷花擦去国华额头上的汗:

    “三帅和月梅姐是一对,但他妈肯定不会同意。”

    “做爹娘的拗不过孩子。”邵国华笑道:

    “他年纪最小,回头我们还要管他叫大姐夫,以他那种性格,肯定要蹬鼻子上眼。”

    “我估计成不了。”胡丽娘说:

    “下午我们在饭店说忘了形,连腊梅姨进来都不知道,她把雨歆支开后跟月梅姐说:‘我心里有个事一直想跟你说,你觉得我们家三帅怎么样?’当时月梅姐脸红的跟火一样,肯定以为腊梅姨要撮合她和三帅,硬着头皮说:‘他人很好。’接着腊梅姨又说:‘你喜不喜欢他。’我估计我们之间的说话,腊梅姨听到点什么,否则怎么会这样问月梅。”

    “应该没听到什么。”荷花回忆道:

    “当时她进来的时候,我们根本就没说月梅姐的事,那个时候好像是说你和那个老板的事……”

    胡丽娘忙红着脸打断荷花的话:

    “在这之前呢?说不定腊梅姨来了有一阵子。”

    荷花摇摇头说:

    “之前也没说,之前是说我们两口子的事。再之前是桑颖说生毛毛的事,那时候我家小宝和秀儿还没醒,月梅姐说她家的事还在桑颖之前,所以三帅他娘肯定不知道。”

    国华呵呵笑道:

    “你们女人在一起唧唧歪歪,就是说这些家长里短的话啊。三帅他娘问月梅姐这些话肯定是有想法,怎么说成不了呢?”

    “是有想法,”荷花道:

    “她是想把三帅给月梅姐做女婿,你知道他娘是怎么跟月梅姐说的吗?她说:‘你喜欢我们家三帅就好,我也挺喜欢歆歆这丫头。我们家三帅虽然比歆歆大几岁,但男人大几岁很正常,他爸就比我大十岁。我看我们家三帅跟你们家小丫头挺般配,你要是有那个意思,我们就结个儿女亲家。倒不是要他们现在就结婚,先订亲,等歆歆大一点再结婚。’月梅姐脸色当时就变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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