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犬_第13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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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节 (第2/3页)

,你就在我旁边陪我好不好?”

    我也不想继续表现出除了哭就一无是处的样子,听他的话站起来,拿了课本坐在他旁边自习。

    教室里很安静,凌卓让我乖乖背书。可我背到一半,旁边突然没了写字的动静,我朝凌卓的左手瞄了一眼,谁知他的左手正死死抓着笔,手背血管鼓胀得几乎突破皮肤,看起来很用力,指甲都已经陷进rou里。

    卷子上是几行东倒西歪、左右难辨的字,根本没法儿和过去整齐劲挺的字放在一起对比。

    我费力地掰开他的左手,就见白皙的手掌上错乱地排着四个深凹的指甲印,紫色的伤痕正一点一点地渗出鲜血。

    他要是把左手也弄坏了,就真的没希望了。

    我拉着凌卓的左手,带着他快步冲进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关上门,把他按到门板上。

    我蹲下扒掉凌卓的裤子,环住他的腿根,含住他的yinjing。yinjing的味道腥、咸、膻,可我不介意,反正腥不过血液,咸不过眼泪,膻不过腐rou,更何况这根东西属于我的恋人。

    我嘬他的guitou,舔着茎柱,轻咬他的卵囊,把他弄湿、弄硬,然后脱下自己裤子,扶着铁质的水管,弯下腰,对着他翘起屁股,“哥,cao我。”

    “小禹……”

    “cao我!”

    有研究说,男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更需要性爱来发泄。我确信现在凌卓需要,而且他应该用我发泄,而不是自己的左手。

    许是斗不过我的执拗,许是真的需要,他妥协般地扶着yinjing在我的臀缝上摩擦,又用guitou在xue口打转研磨,就着yin液做润滑。

    “哥,直接进来吧,我不怕伤……”

    “闭嘴。”

    我哥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硬是把我弄得又湿又软才把yinjing塞进来。

    进入后,他开始缓缓抽插,直到水声越来越明显,才逐渐加快速度……他插了一会儿,大概是嫌进得不够深,于是一只手掰开我的左臀。我配合着他压低腰,抬高臀部,又伸手掰开了右臀。

    也许因为这样动作过于yin荡,凌卓一边用力扇我的屁股,一边用低哑的声音狠骂我:“找cao是吗?都sao坏了。”

    “是……cao我,哥……快插我……”

    屁股被打的又麻又疼,却很爽。我变成了一匹马,在我哥yinjing的鞭笞下轻易被驯服,只想让他骑我,就算他把我抡在地上,踩着我的胸口骂我sao货贱货我都能硬,都能兴奋。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粗长坚硬的yinjing像一条发烧的蛇,从下面钻进我的肚子里,搅得五脏六腑都化成了一滩水。

    他的囊袋拍着我的会阴,粗硬的耻毛磨擦着肛周,痒热难当。深入时,阴毛贴着性具根部一起撞进roudong里,磨得肛口很疼。

    我大口呼吸着厕所里弥漫尿sao味的空气,忍耐着在嘴边打转、时而溢出的呻吟。

    突然,我哥放慢速度,一把捂住我的嘴,呻吟被抑制。

    很快,外面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接着是连续不断的尿液滋到瓷砖上的“啪嗒”声——有人来上厕所。

    没等那人离开,凌卓又开始一刻不停地插我,我嗯嗯地哼着,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凌卓的手偏了,连同我的鼻子也捂上了。

    氧气很快被用尽,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yinjing却充血得厉害,几乎射精。

    那种被cao翻的感觉愈发明显,泪水自眼眶滑落、口水自口腔溢出,全部流到凌卓的手上。我用仅有的力气舔干净他的手心,舌尖舔过伤痕用唾液给他消毒,如愿以偿地尝到满嘴绝望的血腥气。

    来上厕所那人终于离开,我哥却仍不放开我。他柔软的手紧紧地覆着我的口鼻,我避无可避,仰起头,厕所天花板上苍老的钨丝灯一闪一闪,眩花了眼。身后的撞击像海啸吞没我,无情地剥夺最后一缕氧气,让我跟着向下沉再下沉……脑子、四肢、躯干通通没有氧气,麻痹瘫软,窒闷的快感袭来恍若地塌天荒……

    我要被凌卓cao死了。

    ……

    视线所及遽然一片白光,氧气疾如龙卷风席卷进肺里,我几乎软倒,全靠凌卓一只手环着我的腰支撑着。

    “扶好,夹紧。”他命令。

    我终于能呼吸,讷讷地听话抓紧墙上的水管,才感觉到凌卓的yinjing已经抽出来,正在我的腿根上摩擦。我低头,发现自己已经软了,地上几滩jingye证明我已经射过,而且是被插射的。我听话地夹紧大腿,感受凌卓发狠地cao着我的腿根和yinnang,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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