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恩_第6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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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节 (第2/3页)

稔的动作仿佛是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千万遍,沈寒香抽了几次没能抽回手去,索性由他去。

    “我家里人,也该见见我爹了。”

    话音未落,沈寒香猛然把手指崴在了掌心里,疼得一哆嗦。

    孟良清忙把她手摊开,轻吹两口气,看着沈寒香问:“没事吧?”

    “没……”沈寒香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心事。

    “我爹是赞成这门亲事的,他早就想见见你,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我同你一道,不用担忧。”孟良清拿话宽沈寒香的心。

    忽而彩杏提着个食盒进来,在床边支起一张小桌,清清淡淡的摆了一桌。沈寒香喝了一天的汤汤水水,加上高烧一退,嘴里正是苦的时候。

    便就要吃,偏孟良清不给她勺子和筷子。

    孟良清嘴角噙着笑,心情似乎很好。

    “我喂你罢。”

    沈寒香当即就想拒绝,然而孟良清的动作十分生疏,显然极少这么伺候人,神情中隐带着些兴致勃勃,她又不忍心了。

    因着从未伺候过人,孟良清喂得格外小心仔细,几乎是一丝不敢错开眼地盯着沈寒香的嘴,怕一勺过去捣歪了。

    而这样的凝视,在二人之间鼓噪起一种尴尬与暧昧。

    沈寒香不禁担心:睡了一天到底仪容不整,又离得这么近……她小心地向后撤了点身,孟良清这一勺就果然喂到一边去了。

    粥是温的,不烫,粘在沈寒香腮边上。

    “伺候人的活儿真不好干,我做来还不如丫鬟们。”孟良清笑道,拿了帕子来给沈寒香擦脸。

    沈寒香生得随马氏,此时脸红得透了,直盯着自己的手指,不经意地“嗯”了声。孟良清动作很轻,只不过距离如此近,鼻息间闻见孟良清身上常年不去的药味,那不是香味,是苦涩的,难言的清寂。

    沈寒香心头一动,抬眼看他。

    捏着帕子的手蓦然顿了住,孟良清的呼吸有些发热,他呆呆地说出自己都不曾预料过的话:“你的眼睛……好看。”

    一直被当作残缺的部分,冷不丁被这么一说,像一根烧烫了的金拨子,在沈寒香的心底里一拨弄。

    就在她紧咬住嘴唇那瞬,孟良清喉结一动,说话语速加快:“总之我会陪着你,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你得学着相信我。”

    沈寒香鼻子皱了皱。

    孟良清头低了点,顿住,似乎在等一个许可,沈寒香安顺地等待着。

    “我……”他还想说点什么。

    沈寒香飞快地在咫尺之间的唇上一啄,旋即离开,目光撇向别处,嘴里咕哝着:“给我夹个枣泥卷,我才去见你爹。”

    她听见孟良清低声的笑,嘴角不由自主也翘了起来,眼神颤动地转过脸来,孟良清叹了口气,放下筷子,以唇碰了碰沈寒香的额头,他的嘴唇不住抖动,渐渐在缓慢游移的摩挲之间才镇定下来。

    乍然间孟良清抽了身,轻轻按着心口喘息。

    沈寒香忙坐起身来,担忧道:“怎么了?”

    孟良清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把枣泥卷夹给她:“请沈家妹子务必要赏脸了。”

    然而他的指节发白,手势显得吃力,沈寒香咬了一口就擦了嘴说不吃了。

    接连三天孟良清都在侯府与别院之间来回奔波,郑书梅那事沈寒香没问,孟良清也没急着说,两人都当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成天腻在一块儿。

    孟良清给沈寒香画了一幅丹青,沈寒香说着:“久了不画你技艺生疏了,一点也不像。”

    当天下午便叫人裱起来,挂在西厢卧房内。

    到第四日,白瑞依照沈寒香的吩咐,托福德运了一口箱子回来。

    福德抹了把汗,喘着气朝沈寒香回道:“这是咱们家少爷打小吃的方子,平常还常吃一味人参保心丸,最近两个月在军营里吃的方子白瑞也想方设法弄到了。姑娘是现在就看,还是?”

    沈寒香自己看不懂,也不好就拿出去问,巧在这场风寒害得正是时候,从外头请了大夫来,于是大夫来的时候,索性取出最近两月的来,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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