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贵妻_第4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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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节 (第3/3页)

靡的梦,鬼使神差伸手去挠她后颈。

    顾云容正自挣扎,忽被搔痒,止不住地笑:“我那里有痒痒rou,别碰别碰……”

    她左闪右躲却总避不开他的手,又兼一笑便没了气力,被他挠了一回,笑得双眸染泪,浑身娇软无力。

    他趁势将她搂到床上,压她在下,一双火热大手牢牢制住她,喘息压抑:“你就是来勾引我的,我从前竟不知我的欲念能遽起遽燃,今日若非你风寒未好利索,我真想……”

    顾云容推他不动,气呼呼道:“什么?你莫非敢……”

    他一把攥住她柔若无骨的纤手,一路往下引,至某处方停。顾云容指尖仿佛被火燎一下,急抽手,争奈力气不逮。

    她只觉手腕那一圈被他抓住的皮肤灼烫不已,火苗蔓窜,浑身都起了一层薄汗。

    他伏在她耳畔,嗓音几乎低哑不成调:“你说什么,当然是借你的小手一用。你那日看着旁人成婚,等回头我这边事了,很快便是我们成婚。等我们成婚时……”

    顾云容满面涨红,但还是问出了心中困惑:“你怎知我脖子那里怕痒?”

    “我们以前做夫妻时无意间发现的。”

    顾云容一僵,旋观他神色,觉他不过信口胡说。

    他感受到胸口压迫着的两团饱满软rou,垂眸一看,对着喷薄欲出的两捧怒耸道:“我给你压变形了。不过我觉着只要是你的,什么形状都好看。”

    顾云容踢腾几回,没能挣开他,闭目转脸。

    自从那回重遇之后,他说荤话就越发顺口了。她后来知道是淮王教了他些东西,以为是淮王把他教坏了,但如今忽然觉得,淮王兴许只是发掘出了他的潜质而已。

    那日的行刺,两枚手里剑中有一枚刺中了太子。回宫之后,众太医手忙脚乱。因着无人医过此毒,法子使尽,也只是暂且控制住毒素的蔓延。

    后来贞元帝听闻那暗器可能为倭国间者所持有,便想到了久居倭国的宗承。

    宗承入宫来看了后,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贞元帝不肯信他,严令他一定想法子筹措解药。

    落后贞元帝与宗承单独少顷,宗承传来了为自己办事的随行间者,调制了一副草药并一瓶药酒,给太子灌了下去,这才将太子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三日后,太子终于行动自如。他穿戴齐整,跑去乾清宫拊膺跪哭,直言有人要戕害于他,求父皇为他做主,彻查此事。

    贞元帝随即命厂卫联手清查。转年正旦后,厂卫那头终于查出了些端倪。

    不知是否因正逢年节,贞元帝并未对外透露结果。

    上元这日,贞元帝在宫中办了赛诗会,犹在假中的文武群臣应召入宫。

    桓澈坐在觥筹交错的席间,心不在焉。

    他欲趁今晚求婚于顾云容,原都筹划好了,谁想到他父皇竟是心血来潮,突然办起什么诗会,还不许他提前离席。

    往年明明都只是赏灯看戏而已,驴年马月都不办一场诗会。

    他正神思不属,桓朗倏地扯他一把:“走心点,仔细父皇点你作诗。”

    桓朗话音方落,贞元帝的声音便飘了过来:“七哥儿,你来以汤圆为题,做一首七言律诗。”

    桓朗瞟见弟弟犀利的眼风,往一旁侧了侧身。

    不过凑巧而已,真不是他说什么来什么。

    桓澈站起,见对面的太子也盯着他,倒是眉目无波,随他看,他新修的眉,且是好看。

    只他随即暗扫一圈,想起一事,眉尖微蹙。

    这席上似乎少了个人。

    顾云容今晚早早与顾家众人一道用了元宵后,便与徐氏等人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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