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谢安_第45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45节 (第3/4页)

林阿宝此次受袭可谓是九生一生,于情于理那些交好的世家都该派人前来探望,还有皇帝那边,所以该如何把活蹦乱跳的林阿宝装扮成摔断腿的重病模样,这是个非常考验演技的时候。

    当然,这个考验演技是不包括林阿宝的,有阮夫人、纪夫人在,再有谢安片刻不离身的守着,老大夫亲自熬药、才刚刚换下的血纱、以及满屋子药味,不用见到正主,那些前来探望的就自个脑补林阿宝伤重的事实了。

    不用一天,整个建康城都会流传谢氏君郎为躲避太后派去的刺客,以至掉下山岸伤重的消息。顿时,城内百姓又是庆幸菩萨心肠的谢君郎至少性命无碍,又对恶毒至极的诸太后一等恨的牙痒痒,但太后毕竟是皇帝的亲娘,历来只有废除的皇后没有废除的太后,是以太后不能废,但其垂帘听政的权力却是再不能的了。没了诸氏为靠山,没了垂帘听政的政权,再与皇帝离了心,所谓尊贵不可言的皇太后也只不过是一个老妇人,这对一生为了权力而争、而抢、而算计的诸蒜子来说,是最为可怕的惩罚了。

    自此,还能垂帘听政数十载的诸太后,以及背后嚣张跋扈的诸氏,皆数提前退出舞台成为历史书中冰冷冷的几句概述。陈郡谢氏提前十年崛起,龙亢桓氏还没有支手遮天,众世家还没与宗氏司马水火不容,此时,还有时间。

    待到诸氏爪牙全部被清算完毕,时间已然悄然进入腊月。民间百姓高高兴兴为新年做准备,而朝堂间没了太后垂帘听政一事搅局,百官到也难得心理踏实的放了次假,长假长达二十多天直到正月十八,而此三日前,林阿宝十九生辰礼。

    当然,因‘伤重未愈’一事,生辰礼自是没有大办的。为此,顾恺之这身为老师的就颇为弟子呜不平,寻着空对好友抱怨不满道。

    “阿宝此前受了那么大委屈,这难得的十九岁生辰礼就如此简单不成?”说起这事顾恺之还颇为气不顺,因为此人非彼人的事情既然没告诉他,害他当初掉了不少泪,生恐宝贝徒弟被那毒妇给害了,结果呢?虚惊一场。到不是说眼泪白流了,跟他通个气那么难吗?虽说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但顾恺之自认演技还是可以的。

    院内几株红梅开的正艳,一层薄雪覆盖在枝头给红梅添了一份冷艳,只是往常让人停足的美景却不及拿剪刀剪梅枝的林阿宝。

    “冠礼。”

    “你的意思是待阿宝冠礼的时候大办?”顾恺之拧眉:“生辰礼大办跟冠礼时大办并不相冲突吧?”

    “不一样。”

    顾恺之狐疑怎么不一样?可不待他再问,好友已经移步离开。那头林阿宝抱了斜插梅花枝的素白花瓶来,红着耳朵尖递到谢安手上。

    “送给三爷。”

    历来都是谢安给林阿宝送花,林阿宝给谢安送花到是头次,且一送便是喻君子的冷梅,这其中的喻意便颇为让人暇想连篇了。反观收花的谢安,眼内闪过愕随即那股欣喜,顾恺之故意嚷道。

    “阿宝,为师的呢?”

    林阿宝面红耳赤:“我、我再去摘。”

    说着就要转身,谢安一手抱着花瓶一手拉了人拢到身边,垂目间满是温情。“长康兄院内亦有红梅,无需从这剪去。”

    谢安吝啬一枝都不给的态度让顾恺之简直发指,甩袖气道:“我偏就要从这剪去,你能耐我何?!”

    说着怒气冲冲跑去祸害红梅了,那说风就是雨的模样哪有往日风流名士的模样,林阿宝瞠目结舌,谢安想了下:“长康兄或许是你所说的‘更年期’到了。”

    “……”男人也有更年期?

    如果顾恺之知道‘更年期’的意思,估计会与谢安友尽。

    春去夏来,转眼又是一年深冬,在这一年中宗氏司马与众世家携手合作,发展国力、挖掘海运,以林氏之前十几年的海运技术为基础,绕过陆地在海上初步开拓了一条海上丝绸路,所得的银钱全部用以发展民生,扩大军需,不过短短一年整个大晋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颇有再做霸主之态。

    不过这些离林阿宝永远是遥远的,谢安对他的保护足以完全隔离外界所有声音,他的日常永远都是睡到自然醒,用名贵的矿石原料画喜欢的画,闲了到自家庄子游玩几日,夏至避暑、冬至泡汤,除了cao心cao心仓库的钱箱子是不是又满了,舒坦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让人羡慕。但羡慕不来,世间没有第二个谢安石。

    “阿宝。”清俊闲雅的端方君子站在门外,眉目俊美、身姿挺拨,让人见之不忘。

    正摆弄一地画的林阿宝眼眸一亮,介于青年跟少年之间的眉目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