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戒指金年华_张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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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妈 (第2/3页)

。”

    摄影师是个英国人,阿慈学过洋文,但不常说,她磕磕巴巴,摄影师不嫌她说的磕巴,还夸她发音好。

    阿慈让小如去喊锦妤,锦妤下了楼,摄影师同锦妤是朋友,他们先聊起来了。

    锦妤把摄影师的话转述阿慈:“你想在哪里拍?”

    阿慈说:“我也不晓得。我就想穿婚纱,和你拍一张。”

    锦妤说:“去沙龙吧。”

    沙龙是锦妤和她朋友聚会的地方,是后院搭起的一座花房。下午的光线很好,阿慈和锦妤的脸都覆着柔柔的光晕。锦妤留学的时候,给许多大画家做模特,她会摆很多姿势。但锦妤和女人的关系都很疏远,她不知要怎么和一个女性的朋友一起拍照。

    阿慈和锦妤不一样了。

    阿慈在弄堂里长大,从小和女孩子们混一起,她很习惯和女孩子亲近。她亲昵地搂住锦妤的胳膊,在锦妤眼中,这是很呆板老土的姿势。她一想自己要用这样的姿势出现在照片里,便笑了。

    摄影师捕捉出锦妤这一个笑容。

    一个礼拜后,照片送到公馆来。

    许多照片,有阿慈和父母的,jiejie的,有阿慈和汉疏的,唯独她和锦妤的合照只有一张。

    阿慈觉得遗憾:“应该多洗一张,你我一人一张。”

    锦妤说:“你同汉疏结婚,怎像是和我结婚呢。照片你留着吧,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瞧你那小气的样子。”

    全上海的人都在报纸上看到阿慈和汉疏的结婚照,无不说是郎才女貌。

    晚上睡前汉疏翻着报纸,阿慈说:“化妆师说的没有错呢,果然要涂很厚的胭脂水粉,拍的照片才好看。”

    她问汉疏:“你也涂脂粉了吗?”

    汉疏说:“我又不是女人,涂什么脂粉。”

    阿慈:“那你怎么也拍得这么好看?”

    汉疏才意识到阿慈在夸他英俊,他高兴了,覆上阿慈的身体去亲她弄她。阿慈已经不是处女了,这意味着汉疏能和她做更刺激的事。

    晚上三点半,锦妤起来喝水,听到阿慈叫的声音。这声音令她想起阿慈结婚前那一次,那次她手指进入了阿慈,她的叫声是很软的。

    此刻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阿慈结了婚就是富太太了,她适应了闲日子,前些天还想和汉疏说去念大学,汉疏过几天问起她,她就没兴致了。汉疏问她想干什么,阿慈想自己能干什么啊。哪个女人不是一出生就注定要给别人做太太的。

    如果不是汉疏出现,她现在应该在做纺织女工呢。她实在很无聊,便回忆起了北京胡同里的日子,她现以日记的形式写,越写记忆越清晰。阿慈文采倒是很好,汉疏见了她写的文章,很惊讶。

    北京城,现在应叫北平了,胡同里的苦日子被她写得活色生香,津津有味。汉疏说:“倒是可以出书了。”

    阿慈说:“我这半吊子文化水平,哪能出书呢。”

    家里面汉疏和锦妤都是念过大学的,她的文化水平差了些。汉疏抱住她:“你是从皇城里出来的格格,你就是文化本身。”

    阿慈笑:“我再早生个两年年,还能算个格格呢。可惜就差了两年,真是投胎没赶上好时候。”

    阿慈婚后就该穿新式旗袍了,她今天穿天鹅绒的红旗袍,身体曲线玲珑,汉疏能完完整整地感受她的身体。还是白天,他就想要阿慈了。

    他对阿慈很体贴,就怕自己粗鲁弄疼阿慈,阿慈不喜欢和他做这事。

    阿慈谈不上喜欢和不喜欢,她和汉疏是夫妻,应该做的。婚后这段时间,汉疏已经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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