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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你们懂的。”

    杨星泽显然没听懂。

    舒岚则狠狠地瞪着冯昱麟说：“你当然不是来调查‘家暴’的！因为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而且！今天是我打电话‘请’你来的，难道我还打电话‘请’你来调查我？”

    冯昱麟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谁知道你有多少特殊癖好呢？”

    舒岚被冯昱麟这种吊儿郎当的调侃，气得满脸通红。

    杨星泽则恭敬地对冯昱麟说：“此次请冯警官来，是有一事相求。”

    冯昱麟稍微严肃认真了一点，“什么事情？谁来听听。但是丑话说在前，我不一定能够帮上忙的。”

    杨星泽向冯昱麟深深一鞠躬，郑重其事地说：“我恳请冯警官，帮忙调查蒋在山和岑小嫚二人的相关资料。”

    冯昱麟眼珠一转，眉头紧皱，“蒋在山我听说过。但那岑小嫚是谁？蒋在山的情妇吗？”

    杨星泽激动地否认：“小嫚不是蒋在山的情妇！小嫚是我的……”

    舒岚抢先说：“岑小嫚是他的……奶奶家的远方亲戚的一个好姐妹！”

    冯昱麟皱眉，“奶奶？小兄弟不是孤儿吗？哪来的奶奶？”

    舒岚试探问：“他……不是一生出来就是孤儿……吧？”

    冯昱麟回答：“根据我之前查到的资料，小兄弟确实是在他一岁的时候，才被丢弃在孤儿院门口的。但是一岁的小孩又不记事，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记得，哪有可能记得奶奶家的远方亲戚的好姐妹？”

    舒岚坚持说：“就是因为不记得，所以才需要你帮忙查啊！”

    冯昱麟笑说：“听说你接受过高等教育？听说你还是一名高材生？怎么你说话这么白痴？”

    舒岚解释说：“我们打听到，有一个叫岑小嫚的女人，知道杨星泽的身世秘密。所以我们想请你帮忙，看看能不能查到岑小嫚的家庭住址什么的。要是你实在查不到岑小嫚的资料，那你给我们多一些蒋在山的资料，也是可以的。”

    冯昱麟笑说：“你连小兄弟‘奶奶家的远方亲戚的好姐妹’都能够打听得到，消息这么灵通，哪里还需要我帮忙？而且你都已经知道，谁是小兄弟‘奶奶家的远方亲戚的好姐妹’了，难道你还能不知道谁是小兄弟的奶奶？既然你已经知道谁是小兄弟的奶奶了，难道你们还能不知道小兄弟的身世？”

    舒岚语塞。

    冯昱麟说：“就算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就算那个叫岑小嫚的女人，真的是小兄弟‘奶奶家的远方亲戚的好姐妹’。那又和蒋在山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还要调查蒋在山？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