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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3/3页)
拿着高脚杯,摇摇晃晃的向她走去。 阿芙抬眸看了她一眼,是覃塘儿。 她对覃塘儿感情有些复杂,恨她逼迫自己去做那些事,但是也感激她给予自己的药材,让母亲多陪她几个月。 功过相抵,也就算是陌生人。 覃塘儿一脸的红晕,趴在吧台上,指了指阿芙,有些神志不清:“你…过来,给我倒杯酒。” 阿芙小心替她满上,可突然覃塘儿手一抖,一不小心酒洒到了她的羽绒短裙上。 本来蓬蓬的裙子,瞬间崩塌,失去了所有的美感。 覃塘儿恼羞成怒,抡起高脚杯就向阿芙头上砸去。霎时,阿芙头颅鲜血流下,滴在地上与红酒融为一体。 阿芙抬手摸了摸头顶的伤口,刺骨的痛。一手掌的鲜血,她尝了尝,竟有一丝甜味。 “你……赔钱,这是窦爷送给我的。”覃塘儿指着阿芙,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上好的鹅绒毛,要了你这条狗命都赔不起。” 顿时所有的客人,都向他们而来。阿芙第一次受到这么多人的瞩目,一下子额头的冷汗就冒出,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这时经理过来,逼着阿芙下跪认错。 她二话不说,就直接跪下,血一直顺着脸颊而下,低着头,声音沙哑而怯弱,特别小声的说着:“对不起,是我错了,我赔。” “大家都散了吧,一个事故而已。我们这儿巧儿姐可要唱歌了。”一个穿着黄朵云绉旗袍,搭配一头复古的波浪卷发,她说话的语气温柔随和。 所有人渐渐被歌声吸引而去,也就没人愿意看着两个女人吵架。 她走上前,扶着摇摇晃晃,神志不清的覃塘儿,说:“这不过是红酒渍而已,拿去干洗店洗洗就好了,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 覃塘儿瞟了她一眼,丹凤眼一勾:“话说的真好听,这是你窦爷送给我的,你自然希望它脏了。” 她一把推开那个女人,自己稳稳的靠在了经理的身上,酒后的丹凤眼变得更加妩媚:“黎昕,你年纪大了,还是窦爷让我吧,哈哈哈。” 黎昕看着覃塘儿离去的背影,攥拳的掌心传来一阵疼痛。 趴在地上的阿芙,全然忘记了自己的疼痛,拿着抹布小心翼翼的擦拭地板上的红酒渍。 黎昕缓缓的舒一口气,转身见跪在地上,瘦瘦小小的阿芙,心有不忍,便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疼不疼?”黎昕用自己的手帕轻轻的擦拭她脸上的血渍,竟然有些干涸了。 阿芙很白,是那种没有血色的苍白,鲜艳的红色挂在她的脸上,妖艳无比。 阿芙凝视着她,久久说不出话。 . 阿芙靠在常芝的碑上,大大的纱布包裹着她的头颅,但她望着天空的面容,还挂着一丝笑容。 坐在碑上的齐寒,交错摇晃着双脚,脚上的水珠顺势飞起。她见阿芙在笑,也就问道:“阿芙,你在笑什么?” “我……”阿芙嘴角上扬,“认识了一个很好的人。” 齐寒一惊,从碑上跳下来,蹲在她的面前,没有瞳孔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她:“人?” 阿芙眼底的眸光闪现:“恩,她叫黎昕,是除了娘和你以外,对我最好的人。” “哦!”齐寒顺势也靠在碑上,阿芙身上带有的暖暖阳气温暖着她,她偏头看了看阿芙脸上的笑容,“你也是对我最好的人,等我找到了你娘,我们仨都是对你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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