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的色彩:海伯利安战记(德国骨科,1V1)_Chapter 6 玩物 (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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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6 玩物 (1) (第2/3页)

“aum”。德语里含有aum的单词并不少见,“水”、“客厅”等词汇都有。“您慢慢想,不要着急”,卢西安正舔舐唇边残存酒精,那副闲云野鹤的模样唤起达文波特的yuhuo,只想尽快结束游戏。

    也许是“客厅”?倒也跟这个房间也蛮应景的。他满怀希望地回答,“N?”

    “会客室这个词也太过乏味,您还不如猜停尸间来得更有趣。是R。”

    冰凉的皮带从脖颈间穿过,那双修长的手轻抚着他的皮肤。达文波特已经要被眼前的人折磨得无心游戏。报纸上写着“RAUM”,前方还只剩一个空格,那大概是“梦境”一词,“最后一个是T吗?”

    随着卢西安写下“TRAUM”,主编终于如释重负。“小美人,这些新奇的玩法你都是在哪里学会的?”

    卢西安默不作声,身体却主动凑近达文波特,逐一为他解开扣子。硬挺的衬衫下,皮肤松垮下垂,青筋纵横。“我的教育大多数是在朗读室里完成的”。

    一片玫瑰花瓣摇摇欲坠,海鳗仍在浑浊海水里扭曲着S形。达文波特日益凹陷的眼睛逐渐迷离,也许是来之前的那两颗西非那地总算起效。“难怪安德里希那么喜欢你,够听话的”。他想亲吻美人的唇,窒息感顿时传来,绳索早已紧紧勒住脖子,根本动弹不得。主编微微张嘴,希望能喘气,却被立即塞上口球。

    “当然了,做奴隶的人是没有资格反抗的,莱克勒舰长”。

    达文波特瞬间清醒,以为自己听错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声响。

    莱克勒舰长将德奥帝国的旗帜从东亚檀香府插到非洲大草原。从未有人知晓他的过去。在头发花白的达文波特面前,那个金发壮汉消失在时间的尽头。怎么还会有人知道称呼?

    恶魔取出冰桶里的碎冰锥,锋利尖刃顺着主编的咽喉缓缓滑下,“是不是时间过去太久,要问点问题来叙叙旧?”他露出彬彬有礼的微笑,打量动弹不得的犯人,“先从最近的事情问起吧。同意眨两次眼,否认眨一次。别拖泥带水,不然我将把您的太太和独子制成肥料养花”。

    这番话绝对不是开玩笑。安德里希身边的玩物交替不断,唯有卢西安被提携成左膀右臂,稳坐国防部首席交椅。活体剖腹、精神洗脑,被军情处盯上的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达文波特全身冷汗,发出迫不得已的呜咽声。

    “安德里希准备在加冕日上向艾格妮斯下手?”

    主编瞳孔紧缩,奋力挣扎。

    “舰长先生,我养的兰花等着施肥”,卢西安放慢语速,一字一停顿,“再问一遍,长公主是不是他最想销毁的畔脚石?就像海德堡大瘟疫里的蔡森和博士一样”。

    眼皮垂动,一下。两下。

    一日前,他亲自撰写好长公主意外身亡的新闻布告。安德里希特别致电,“老伙计,他们父女俩太像了,满口的爱与和平,浅薄又愚蠢。等成年后,她在议会的投票断然会成为直钩十字会专权的大麻烦。”

    “艾格妮斯霍华德,1918年6月27日——1936年6月29日,享年18岁。她是艾德温霍华德的长女,霍亨索伦皇室第三顺位继承人。她因赶赴其兄的摄政王加冕仪式而遭遇车祸身亡。我们为此深为遗憾。”

    挂电话前,达文波特主编回复道,“放心,上将。就像我们煽动海德堡大瘟疫时一样,必要的话会多加几个电影明星的花边新闻来控制舆论方向,公众的记忆力是很短暂的”。

    冰冷金属贴在动脉血管上,主编发出哽咽声,力证自己没有撒谎。

    卢西安拨动酒杯里的冰块,充满玩弄意味,“那么时间再往前推一点,拉克瑟尔研究院里的“歌利亚”病毒的抗体是你泄露给安德里希的?”

    不是!不是!他用力眨眼,只有一下。

    在记者撰写的报纸神话里,安德里希上将是大瘟疫里的救世主。他指控并逮捕泄露病毒的蔡森和博士,又组织右翼政党直钩十字会研发针对歌利亚病毒的疫苗。当之无愧,成为当年大选的政坛新星,从此开启权利上升之路。“歌利亚”初衷是培养超级战士,因人体排异且传染性极强而强行终止了研究。除了蔡森和博士,没人能接触到这个核心机密。没谁知道,安德里希当时只是个管理伯利安犯人的上校,他是到底是怎么接触到病毒和抗原体。也许发生了军事哗变?

    “在死亡面前,大家总是诚实的”,沙哑的审判声打破他的思绪,“那么回到所有故事开始的原点。在万神殿前对大祭司开枪的是你?”

    记忆如烈火喷注,达文波特眼前只剩下颓垣败井的上古石雕。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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