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的色彩:海伯利安战记(德国骨科,1V1)_Chapter 7 恶种 (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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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7 恶种 (6) (第2/3页)

婊子”。他准备起身脱裤子硬干,却发现自己被按在地上,怎么也无法起身。她的手突然布满青黑色的鳞片,修剪规整的指甲随即变得又长又尖,和邪教祭祀里的魔术一样。

    她的紫色眼眸一睁一眨,变成竖直瞳仁。

    这是蝮蛇和蜥蜴才有的眼睛。

    “你....是什么....怪....怪物....”,   他话音未落,巨量血浆从断裂的咽喉喷涌而出。尖爪像遇到豆腐,没入男人的骨rou。雪白的梨花瓣瞬间被染得殷红。皮耶罗的嘴巴大张,眼球凸起,生命最后一秒的恐惧被完完整整地刻在头颅上。

    “我最讨厌sao货这个词”,芙蕾雅提起狗仔的脑袋,捧在异化成爪子的臂膀里。布满湿滑鳞片的巨兽之爪和曼妙的女体融为一体,银金色的头发随风飘散,形成一种妖异可怖的美感。

    “妈....妈?”卢西安手捧一束的矢车菊,掉在地上,随即被风吹得无影无踪。摘完花后,他不想让meimei等太久,决定抄近路回皇宫,看到芙蕾雅将一陌生男人的脑袋直接扯下,血液如喷泉般涌出。

    他感觉自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头顶顺着脊髓穿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血液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汹涌地跳跃,陷入到极端的兴奋之中。这种感觉在蔡伯伯带他狩猎时,扣动扳机的一瞬间会短暂存在,这也是为什么打猎如此令人期待。

    每次说到打猎,父亲都颇有微词。他说这是杀戮,是不文明的行为。那我到底算什么?难道真是个....怪物?恐惧与未知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卢西安的紫色瞳孔收缩,全身发冷,蜷缩在地上抽搐不止。

    “卢卢,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芙蕾雅抱住卢西安,摸到他后背都是冷汗。她很懊恼,深陷在不该让儿子看到血腥场面的自责里。他闻到血液的味道,母亲的胸前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如同白雪时节的艳丽红梅。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触摸粉嫩rutou上滴下的鲜血。血液还带着男人的体温,前所未有的愉快从指尖袭来。他推开芙蕾雅,抬起修长笔直的双腿,漫无目的地奔跑起来。

    越跑越快,不知自己到底要去何处。

    ***

    大雨倾盆而至,梨花瓣被雨水浸湿,与黑泥融为一体。树枝生出嫩绿新芽,宣告1928年的花期自此终结。皇宫内又再度燃起壁炉,驱散室内的阴湿。卢西安躺在大床上,额前覆盖着白毛巾,陷入昏迷。尖锐针管刺进苍白手背,青霉素液剂沿着道道交错的血管,融入浓稠的暗红色血液。红石榴和提子摆放在床边,颗颗晶莹欲滴,泛着诱人堕落的光芒,如同阿拉伯苏丹所珍藏的玛瑙。他的呼吸平缓,浓密睫毛微微颤抖,苍白的双唇紧闭,仿佛王尔德笔下被诅咒的俊美少年。

    卢西安的眼睛裂开一道细缝,壁炉火光映入蓝紫色眸子。“哥哥,你终于醒啦!”,艾格妮斯突然兴奋地大叫,像只遇见主人的小犬,扑倒在他怀里,给到一个用力的熊抱。她的身体很温暖,心脏正在用力跳动,隔着胸腔也能听到砰砰声。蔡森和拿出体温计,伸进他的嘴里,金属的冷锐质感传入嘴里。芙蕾雅和艾德温也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所有家人都在。

    母亲款款走来,抬起他的下巴,俯身亲吻那张和她相似的脸颊。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淡金色长发斜辫成麻花辫,垂在身侧,一幅温柔清纯的模样。眼前的温馨,令卢西安怀疑,断裂的胖子头颅和血淋淋的杀戮,只是噩梦一场。

    “九十八点一华氏度,恭喜你退烧”,蔡森和拿起温度计,“不过,下次不要再往密林深处乱跑,找了很久才从烂泥坑里发现你”。

    少年的心猛然下坠。

    “那个昏迷的男孩子醒来后说不是你推晕的他,很抱歉误会你,卢卢”,艾德温满是歉意地摸摸他的头发,对于儿子私自逃离禁闭室也再没有半点责怪。

    “没事....反正爸爸您一直....”,他原本想说,您只能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芙蕾雅正靠在皇帝的肩头,他的那双绿色的眼睛里满是着魔般的迷恋,二人仿佛是相爱多年的爱侣。少年硬生生地憋回去。他深呼吸,望向窗外,是暴风雨之下的宫廷园林,“反正您一直都很忙,这种事情不该让您心烦”。

    大概是感受到卢西安一反常态的低落情绪,蔡森和拿出几本书放在他身边,“我给你带来几本物理学方面的书籍,你肯定会喜欢”。

    “好。谢谢您,请先放在那里吧”,他继续靠在枕头上,连身体都没挪动一步。

    博士不慌不忙地招呼艾格妮斯,“还有,妮妮,这边有些翻译成德文的远东神话传说,插图很多,我小时候也很喜欢,你可以因此多学些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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