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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2/2页)
见过,邢愫的丈夫。 邢愫问她:“有什么事儿吗?” 工作人员点点头:“是这样,最近不是防火防盗嘛,检查房内安全设备,物业这边儿没您家密码,几次去也没人在家,所以就给您打个电话,问问您什么时候方便。” 邢愫看她已经叫了贺晏己,就没再跟她说话,准备别过。 贺晏己也没留她。 林孽一直在看那男人,他在用力掩饰他对眼前这一幕的震惊和愤怒,可他应该是太在乎邢愫了,或者说,他太在乎她身边站着别人了,那份陌生就装得没那么到位。 对于邢愫来说,这就是她认识的贺晏己,他太体面了,体面到几乎不会当着旁人面给彼此难堪。 林孽没对这个插曲有所表示,也没问题,到学校门口,他解开安全带:“给我发微信。” 邢愫不见得有空看手机:“再说吧。” 林孽最烦她不在乎他的样子:“你不给我发,我就给别人发。” 邢愫太没所谓了:“可以。” 林孽就下车了,什么都不想跟她说了,跟没心的人,没必要。 刚进班,老赵把他叫走了,看到他脸上的伤,问了两句,他不说话就算了,反正他隔叁差五打架斗殴,也劝不听。最后就迟到这个问题苦口婆心说了半个小时。 回到班上,上午最后一节课已经结束了。 钟成蹊正在扔江弱的帽子玩儿,一边扔一边讽刺他:“我说怎么戴帽子了呢?闹半天是剃头了,你这是要出家啊?不高考了?要上五台山啊?” 江弱眼里有泪,对面钟成蹊和班上其他同学的嘲弄,他纵使愤怒,也无力抗衡。 林孽进来把帽子从钟成蹊手里拿过来,还给江弱,扭头骂他:“你闲得?” 钟成蹊梗着脖子,歪着脑袋:“你看他那样儿,过河拆桥的东西,咱们帮他他还清高劲儿的。咱们又不欠他的,见面说句话都不会?没长嘴吗?” 林孽没少因为钟成蹊这个较劲的性格骂他:“cao心cao心你自己吧。” 钟成蹊不说了,也因为看到林孽脸受伤了:“又跟谁干起来了?卧槽你也不叫我!” 林孽没答,回到座位,看了眼手机,有条微信邢愫发的,她说:“给你发一条吧。” 他就很无奈,跟邢愫一个人生的气,超过他这十来年跟所有人生的气了,她一句顺耳的话都不会说,却总能知道怎样可以让他气到死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 邢愫没去公司,去找了谈笑一趟。 谈笑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干嘛啊,大中午的,你不吃饭啊?” 邢愫说:“林又庭雇了人,要对我动手。” 谈笑以为自己听错了:“雇人?还动手?过家家呢?他姓林的就这点风度?况且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儿?出口气吗?” 邢愫也觉得有蹊跷,所以才来找她:“过来的时候我查过了,那几个人是城东一个地下钱庄放贷的,平时除了要账,也接一些帮别人要账的活儿,价钱不低。我有想过可能是贺晏己找的那女孩,但她没钱,她雇不起这么多人。所以只可能是林又庭。我最近只跟他们有过矛盾。” 谈笑还是不信:“林又庭不至于这么幼稚啊,咱们也不是没跟他打过交道,除非他换人了。” 邢愫没说话,就看着她。 谈笑被她看的发毛,摇着头说:“你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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